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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xù)扮演一下司喏的角色。雖然有點委屈你,但你和他共用一個身體,至少應(yīng)該互相為對方的名譽負責,你覺得呢?” “你和他離婚,這電話我就接?!眳柹芯籼裘?,雖然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卻一如既往地說得很帶勁。 祁夜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司喏,對溫涼提議:“把他的嘴也封上吧?” 溫涼拉著祁夜的手,笑著討好:“別著急,他要是不愿意接電話再封上吧!這不是還要接電話嗎?” 說完,她回頭面帶微笑的問厲尚爵:“厲先生請問你愿意接電話嗎?” “……”這女人簡直太可惡了,和祁夜配合起來就跟唱雙簧的一樣。 溫涼見厲尚爵也沒有拒絕,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瑪格麗特掛斷了又打過來,似乎有很重要的急事。 溫涼這才按下接聽鍵,拿著手機走到厲尚爵身邊。 “simone?” “嗯。”司喏不情愿,很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 “beatrice醒了。”瑪格麗特說。 厲尚爵靜觀其變,不管是司喏還是厲尚爵,和月嬋的關(guān)系都算不上親密,就像是兩個有些同樣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敻覃愄匾惨恢倍贾溃具龊驮聥入m然同在一個屋檐下,但當真不熟。 所以厲尚爵不是很明白,為什么月嬋醒了,瑪格麗特會特意打電話通知他。 直到瑪格麗特在電話那頭說:“現(xiàn)在楚環(huán)一口咬定,在醫(yī)院開救護車撞到月嬋的人,是格蕾絲安排的。并且開救護車的司機已經(jīng)承認了和格蕾絲的交易?!?/br> 這確定不是來搞笑的么?溫涼心想,楚環(huán)和月嬋果然是母女,當時的情形她趴在窗臺上看得一清二楚,月嬋被撞了之后,救護車司機跑下來,手足無措的道歉,然后隨著醫(yī)生一起將月嬋送到了手術(shù)室門口。楚環(huán)二話沒說就給了司機一個大巴掌。 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的司機,低頭一言不發(fā)。臉上的表情萬分惶恐,一邊不安的低頭,不言不語。一邊任由楚環(huán)撒氣。 雖然溫涼沒有沐序那么厲害,一眼就能看懂別人的表情蘊涵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溫涼至少也能分析出來,那個司機表面上的愧疚肯定是真實的。 如果真跟楚環(huán)說的一樣,救護車司機是格蕾絲安排的,那司機也不至于如此手足無措。 很明顯救護車司機后來是在栽贓陷害格蕾絲。 厲尚爵瞥了溫涼一眼,淡定地問瑪格麗特:“然后呢?” 溫涼覺得,厲尚爵的演技真的挺好的,和瑪格麗特說話的語氣,簡直和司喏如出一轍。 瑪格麗特說:“楚環(huán)把戒指的事情和盤托出了?!?/br> “戒指?”溫涼瞬間扭頭望向祁夜,這也算是她為什么就在英國的原因之一。 厲尚爵看著溫涼的眼神,似乎在問溫涼是不是對這個戒指很感興趣。 厲尚爵問電話那頭的瑪格麗特:“關(guān)于戒指的什么事情?” 瑪格麗特道:“zeus&queen,那枚戒指你記得嗎?” 瑪格麗特會這樣問司喏,證明司喏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和戒指有關(guān)的事情。至少也就能夠證明,當時在國內(nèi)為了戒指而追殺她的人,不是司喏。也能間接的證明,司喏并沒有參與和戒指有關(guān)的事情。 厲尚爵問:“司戰(zhàn)舟送給宋婉清的那枚戒指?” 溫涼一下瞪大了眸子,所以那枚戒指,是司戰(zhàn)舟送給宋婉清的?可是為什么會在母親手機呢?溫涼百思不得其解。自從自己有記憶以來,那枚戒指母親好像就一直戴著,視若珍寶。 就連她碰一下,都要被母親教訓的。后來jiejie也說過,當時溫家快要破產(chǎn)了,她曾經(jīng)提議讓母親把戒指賣掉,用來周轉(zhuǎn)資金,可是母親卻寧愿溫家破產(chǎn),都不愿意出賣那枚戒指,證明那枚戒指在母親心目中有無比重要的地位。 就是這樣重要的一枚戒指,卻是司戰(zhàn)舟送給司雨翔的母親,也就是宋婉清的定情信物,和母親根本就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guān)系,著實讓溫涼費解。 瑪格麗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沒錯,就是司戰(zhàn)舟送給送宋婉清的那枚戒指。楚環(huán)當初在得知司南城拍下在拍賣會上拍下那枚戒指以后,就去找過司南城?,F(xiàn)在楚環(huán)想要陷害格蕾絲,格蕾絲肯定會讓司南城回來作證?!?/br> “所以?”厲尚爵高冷挑眉。 電話那頭的瑪格麗特并沒有從語氣中分辨出司喏和厲尚爵的不同之處。 她在電話那頭說:“我知道和beatrice比起來,你和司南成的關(guān)系顯然更為要好,但是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插手?!?/br> “為什么?”厲尚爵反問。 瑪格麗特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simone,我吩咐讓你做的事情,你從來不問為什么?!?/br> 厲尚爵剛要開口,溫涼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沖著他搖搖頭。 原本準備懟回去的厲尚爵,在看到溫涼的表情之后,最終還是忍住了,輕輕地咬了一下溫涼的手,示意她放開。 溫涼松了手,厲尚爵這才答應(yīng)電話那頭的瑪格麗特:“我知道了。” 溫涼正要掛斷電話,瑪格麗特的聲音卻突然從電話那頭傳來:“是我告訴楚環(huán),戒指被司南成拍下的。” 溫涼握著手機的那只手一緊,目光沉沉的瞥向厲尚爵。 厲尚爵知道溫涼曾因為戒指被追殺一事,當即就沖著電話那頭的瑪格麗特吼了一句:“你瘋了嗎?是不是你慫恿楚環(huán)去搶戒指的?溫涼差點被楚環(huán)弄死你知不知道?” 瑪格麗特只以為電話那頭的人是司喏,被他這樣吼一句,瑪格麗特半天沒回過神來。 溫涼無奈地看著司喏,捂著手機的送話筒說:“你穿幫了!” 厲尚爵一臉‘我不在意’的表情,扯著嗓子吼:“問你話呢,是不是你慫恿楚環(huán)去搶戒指的?” “simone,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瑪格麗特語氣嚴肅起來,溫涼幾乎能想象到她繃著臉的模樣,格外滲人。 她將手機放在司厲尚爵耳邊,然后退到祁夜身邊。祁夜順手將她一把摟進懷里,面不改色的看著厲尚爵。 厲尚爵顯然和司喏不是同一種類型,但之前也曾多次扮演司喏的角色,所以他語氣恭敬地回了瑪格麗特一句:“溫涼是我的朋友,我很是關(guān)心她。我想知道……楚環(huán)去搶戒指這件事,和您是否有關(guān)系?” 聽到厲尚爵的語氣,瑪格麗特這才沉了一口氣:“你應(yīng)該問我,為什么楚環(huán)如此執(zhí)著于那枚戒指,以至于就算害死溫涼,也要得到那枚戒指?!?/br> 溫涼沖著厲尚爵點點頭,她的確很想知道,為什么楚環(huán)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那枚戒指…… 第457章 我知道綁架你的是誰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