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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溫涼的話,厲尚爵也不知是不是幡然醒悟了,竟真的將溫涼從他肩頭放下來,然后直接打橫抱著她。 這下總算不是扛著一袋大米的方式了,但這個曖昧到完全不符合厲尚爵人物設(shè)定的公主抱,在溫涼眼里,還不如…… “如果你實在不打算放我下來,那你還是把我扛在肩膀上吧……”她只能接受祁十三這樣抱著她,其他人誰也不行!更何況是屬于司喏的,一個她還沒來得及了解的人格。 就像是被一個陌生人抱在懷里,溫涼掙脫不開,更做不到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所以整個人就跟一具挺尸一樣在他懷里,整個人僵成一條直線。 厲尚爵薄唇一勾,澄澈的湛藍(lán)色眼眸微微一沉:“司喏這么抱過你嗎?” “當(dāng)然沒有,你以為他跟你一樣,動不動就抱別人的女人嗎?”溫涼回答得干脆利落,那是因為她完全不記得上次她被月嬋送到司喏懷里的時候發(fā)生過什么。 更不知道她不但被司喏抱過,還被他吻過…… 讓溫涼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到的是,厲尚爵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后,突然雙手一松…… 于是溫涼就真的像個挺尸一樣被他丟在了地上。她四腳朝天從他懷里摔下來,瞬間覺得屁股摔成了好幾瓣。疼得她想罵人! “你有……”病??!最后兩個字溫涼及時收住了,否則,恐怕這荒島上就要多一具無名尸了。 因為厲尚爵現(xiàn)在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她好像直接爬回海里,貌似和厲尚爵比起來,鯊魚更可愛。 就在溫涼想著應(yīng)該如何讓司喏奪回主權(quán),趕走厲尚爵的時候,厲尚爵卻突然蹲下來,一把將她按在冰涼的地上:“你是別人的女人?司喏睡過你了?” “……”溫涼腦子里有一瞬的恍惚,難道司喏不是厲尚爵嗎?她真的很想告訴厲尚爵,他不過是和司喏共享一個rou體的不同人格罷了,哪里分得那么清楚。 但實際上這對于人格本身來說,卻好像是兩個不同的個體。溫涼萬萬不敢說話刺激他。 “他沒睡過我,你別這么激動,來,深呼吸,我發(fā)誓,不管是司喏還是你,都絕對沒有被我玷 污過。你還是純潔的!”溫涼輕輕地伸手戳了一下厲尚爵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感覺肩膀快要被他碾碎了。 厲尚爵卻毫無知覺一樣,似乎很在乎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抓緊她的肩膀:“那你被誰玷 污過?” “我作為一個已婚婦女,什么玷 污不玷 污的?你能不能先松松手……”溫涼疼得直吸涼氣。 聽到已婚婦女這四個字,厲尚爵覺得像是有一只手深入了自己的腦海里,然后狠狠地扯著自己的神經(jīng),意圖將他的大腦四分五裂。 “你為什么要結(jié)婚?!”他突然一把將溫涼從地上抓起來,搖著她問。 溫涼這一刻終于開始理會到哈維所說的危險,她伸手抓著他的手臂:“因為愛情啊!你再不放手,我骨頭就要碎了!!” 她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低頭就想咬他的手臂,迫使他松開。 卻沒想到他突然伸手,一把扯開了她肩膀上的衣服。 布料撕扯的聲音在空曠的小島上顯得格外大聲,溫涼驚恐得像是被槍聲從樹枝上擊落的小鳥,一下伸手抱住自己雙肩,一腳狠狠地踹開厲尚爵。 驚得用屁股在地上挪動著后退了好幾步。 厲尚爵沒想到溫涼挺有戰(zhàn)斗力,一腳就將自己踹翻了。他站起來,朝著溫涼的方向走去。 溫涼卻驚聲尖叫:“別過來??!” 他是真的嚇到她了,特別是他撕衣服的這個動作。 厲尚爵被她尖叫的聲音唬住,站在原地說:“我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把你捏傷了……” “那你就能撕我衣服嗎?”溫涼紅著眼眶瞪著他,一臉寧死不屈的倔強。 厲尚爵又前進(jìn)了一步:“我都說我只是……” “別過來別過來??!”厲尚爵前幾一步,溫涼就往后退幾步。 無奈,厲尚爵干脆站在原地,一把從腰間將t恤掀開,然后開始脫衣服。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溫涼嚇得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就朝著小島深處跑去,此刻荒無人煙的小島,以及五座大獅子的雕塑也顯得沒那么恐怖和突兀了。比起身后像惡魔一樣的厲尚爵,溫涼寧愿自己被海水淹死算了。 但一想到她還有祁十三,還有知非…… 溫涼就一手捂著胸前破碎的布料,一手提著裙擺,拼了命的往前跑。 厲尚爵腿長,體力好。盡管溫涼跑得再使勁兒,他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追上了。 就在溫涼一心求解脫的時候,突然,一件t恤罩在她的頭頂。 厲尚爵一手箍著溫涼的腰,一手直接將t恤從她的頭頂套下去。 他的t恤對于嬌小的溫涼而言,差不多是膝上連衣裙的效果。直到她套上了t恤,厲尚爵才松開她,說:“如果你的手臂不穿過t恤的衣袖,你就像和木乃伊沒什么區(qū)別?!?/br> “或者……”厲尚爵若有所思的勾唇:“你是想我收回我的t恤?” 一聽這話,溫涼二話不說將兩只手的手臂穿過衣袖…… 厲尚爵帶著一點滿意的笑:“穿了我的t恤就是我的女人了。幫我殺了司喏,我娶你?!?/br> 第435章 你說可惜不可惜? 一座藍(lán)窗白墻的豪宅大院里,安格斯穿著一件玄色的真絲襯衣躺在柔軟的沙發(fā)床上,左右兩邊分別跪著兩個金發(fā)碧眼的性感女郎,正幫他捏著腿。那呼之欲出的胸,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大長腿,不停地磨蹭著。 一個身穿伊茲拉島當(dāng)?shù)胤椀狞S皮膚男子,走到安格斯面前低頭。 “人呢?”安格斯睜開眼睛瞟了一眼來者,轉(zhuǎn)而又平緩的閉上。 “他和隨行的女人跳海了,我們的匕首在海里刺中了他……” 安格斯緩緩地睜開眼睛,沖著兩個金發(fā)女郎溫柔地?fù)P起唇角:“honey,去外面等我?!?/br> 女郎拋了好幾個媚眼,身子妖嬈的退出去。 安格斯隨手拿過一個蘋果,優(yōu)雅的削皮:“然后呢?” “提洛島是附近唯一的荒島,如果他們沒死在海里,就一定會上島。所以,我們安排了五個人上島等人?!蹦腥宋ㄎㄖZ諾地說。 “死要見尸?!卑哺袼箾_著男人笑了笑,然后一刀子扎進(jìn)了蘋果里:“這次削皮的是蘋果,辦事不利的話,剔骨的可能就是你了。明白嗎?” 男人立即點頭:“少爺,那……我再多派幾個人手過去?” “要不要開幾架私人飛機,帶幾個狙擊手,再順便空運兩輛坦克過去?干脆把提洛島夷為平地好咯?”安格斯一個蘋果砸在男人臉上:“再不然把阿波羅誕生的地方直接改成司喏圓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