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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嚴肅的說:“如果暖暖決定了要舉行婚禮,那就依她的意思辦吧!今天她肯定是要來求您的。只要有一絲找到月嬋和大哥的希望,我們都該盡一切努力去嘗試。如果這個婚禮不完美,將來只要她想,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我都可以再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 這輩子,不管結(jié)婚多少次,反正娶的都是她?。?/br> 溫涼這才名表,祁十三這是答應(yīng)她,同意舉行婚禮了。她唇角勾了勾,拉著寧清茹的手說:“謝謝奶奶?!?/br> “我有什么好謝的?這都是老二的意思?!?/br> “少夫人,您手機響了……”巧姨從樓上下來,拿著溫涼的手機。 溫涼接過,道了一聲謝謝,然后將手機接過來。 是秦剛打來的電話,她有些意外。 剛接聽,就聽到秦剛說:“小涼,今天醫(yī)院來了一個身份看起來很高貴的男人,我聽司先生叫他哥哥。不過來勢洶洶的,現(xiàn)在在你jiejie病房門口,身邊保鏢都帶了三四個,我是想問問,是你認識的人嗎?” “司喏?”溫涼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秦剛說:“我倒不知道叫什么……” “我知道了,謝謝你!”溫涼趕緊掛斷秦剛的電話。 然后一邊往外走,一邊找到司喏的電話號碼撥過去。 司喏此刻正被司南成堵在門口,聽到手機鈴聲,他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彎了彎唇角,接通電話。 “司喏,你想做什么?”溫涼開口便有些緊張的問。 她上車就立馬吩咐博爾特開車去醫(yī)院。 司喏很淡定的回:“你知道我找溫莎有什么事,我等你過來再進去?!?/br> 沒想到司喏竟如此配合,反倒是讓溫涼有些意外,顯得她剛剛的語氣好像很不禮貌似的。 司喏掛斷了電話。 開往醫(yī)院的車上,溫涼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起昨天的情形。突然就想到了沈星樓…… 她愣了一會兒,才掏出手機來,打開搜索引擎,輸入了解離癥三個字。 一般來說,解離癥的發(fā)生率也較其他疾病來的低,國外的發(fā)病率約0.01%。盡管如此,報刊雜志、電影等媒體卻常常以這類疾病為題材,或許是因為此類精神疾病的戲劇性較強。 解離癥包括"解離性失憶癥、解離性迷游癥、多重人格異常、及自我感消失癥"等等。 解離癥指的是在記憶、自我意識或認知的功能上的崩解。起因通常是極大的壓力或極深的創(chuàng)傷。 多重人格異常,是指一個人同時擁有不同的人格,而這些人格會在不同的時間表現(xiàn)出來。 壓力或者創(chuàng)傷? 溫涼看到這幾個字,司喏作為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壓力是肯定的,所以……沈星樓是司喏在不同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另外一種人格嗎? 溫涼接著往下看。 各種人格之間,各有各自的年齡層,各自的性別,各自的價值觀。每一種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記憶、行為、偏好,可以獨立地與他人相處。有一些人格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有一些則各行其事。在特定時段內(nèi),至少會有一兩個人格處于“值班”狀態(tài),不會出現(xiàn)好幾個人格爭奪控制權(quán)的混亂。 所以,昨天‘值班’的那個,是沈星樓。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沈星樓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感覺說話做事都不是同一個人。就連穿衣服的品位也不同。而且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司喏,甚至對司喏也很了解。 但是溫涼之前接觸過司喏,司喏身手不凡。而沈星樓,昨天卻弱得很,甚至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 溫涼有些疑惑,于是接著往下看,才知道,病人還常有失憶癥的現(xiàn)象;或者感到時間過得很快,又或不記得曾經(jīng)做過的事。人格不連貫,不像一般人通常能跨情境、跨時間的表現(xiàn)完整的人格。 所以,司喏是主人格,而沈星樓,是次人格。 一個伴有自殺傾向的次人格?豈不是意味著,司喏的思想如果被沈星樓所占用,那么司喏時時刻刻都面臨著自殺嗎? 難怪,克萊斯特總是隨時隨地寸步不離的跟著司喏,就連吃藥也是按時吃的。畢竟沈星樓這號人物實在是太危險了,一言不合就自殺。 而司喏醒來,是不是根本就不記得沈星樓到底做過什么? 最后她看到資料上顯示,多重人格障礙通常是漫長或一輩子的病程。 而司喏卻要在這病程中掙扎,要和沈星樓角逐,又要承擔繼承人的壓力…… 溫涼搖搖頭,不再深想。 很快,車子停到醫(yī)院門口。 她一路火急火燎的趕上去,卻沒想到,原本說好了要等到她來了再進去找溫莎的人,此刻已經(jīng)進了溫莎的病房。 病房大門是虛掩著的,溫涼早該想到司喏是騙她的,司南成必定不是司喏的對手,肯定也攔不住他。 不過從門縫里看進去,司喏此刻很友好的坐在病床邊上,并沒有威脅或者過激的舉動,她這才放心了些。 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溫莎對著司喏說:“司雨翔的最后一通電話的確是打給我的,他讓我瞞著暖暖……” 準備推開病房大門的溫涼,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卻突然使不上勁兒了。 司雨翔要讓jiejie瞞著自己做什么?她改變初衷,站在原地沒進去。 司喏其實是想等到溫涼來了再溫莎的病房的,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溫莎竟然認得他,還讓他主動進來。 所以才有了后來司喏坐在溫莎病床邊上的這一幕。 溫莎對著司喏說:“之前我見過他三次,前兩次,他在我家門口來等暖暖。第三次,是他說他生病了,會出國進行治療?!?/br> “所以,和雨翔有關(guān)的人,是你meimei,不是你?”司喏問。 溫莎笑著搖搖頭。 司喏拿出司雨翔生前收藏的那張照片:“那這張照片……” “哦,這是我給他的。”溫莎目光落在這張照片上,回憶起往事,說:“這是第三次,他趁著暖暖不在家里的時候,單獨來我家的。他說他要出國了,因為生病了,他本來想對暖暖告白的,可是他知道暖暖喜歡祁夜。” 提起司雨翔,溫莎記憶很深刻。 記得他深情的目光里,帶著無法挽回的遺憾,有些低落的說:“如果我身體健康,還能承諾她一個美好的未來,我一定告訴她我喜歡她,一定不留余地的追求她。至少,還能和祁夜公平競爭一次。可這次去美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溫莎將這話告訴了司喏,然后說:“他給我留了一封信,說是萬一哪天他要是不治身亡了,讓我一定要將那封信交給溫涼?!?/br> “所以……他臨死前給你打的那通電話……”司喏眉頭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