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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就有小娃娃了,等月嬋懷孕了,然后你就不愛我了,你就要把我娘趕出去,要娶月嬋了。我才不要你欺負(fù)我娘呢!我生下來你就把我娘趕走了,你現(xiàn)在還要欺負(fù)我娘,我可能不是你親兒子!” 斷斷續(xù)續(xù)的,小家伙說了一大段。 祁夜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嚴(yán)肅的說:“誰帶你看這些電視劇的?” “哼!”祁知非想去扒開自家老爹的手,奈何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于是在嘗試失敗無數(shù)次后,他火了,低頭就咬上了自家親爹的手。 沒想到小子年紀(jì)不大,牙口倒是挺好。這一口咬下來,立馬一個血印子。祁夜倒是沒推開他,反而是祁知非自己咬得心疼了,松開了嘴。 然后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有些內(nèi)疚,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這是替我娘咬你的,我都不敢告訴娘,你要是……你要是真的……你也別讓我娘難過行不行?我和你長得這么像,我一定是你親生的!你就看在我是親生的份上,你晚上別去找月嬋了好不?爸爸……是不是因為我娘不給你生女兒,所以你才找月嬋的?” 小家伙說著說著就哭了,哭得特別傷心:“你看……我不是也沒有meimei嗎?我還是一樣喜歡我娘,老祁……你沒良心,我好傷心啊……嗚嗚嗚,你和我娘能不能別分開。我又不是小蝌蚪,找完mama還要找爸爸,嗚嗚嗚……” 溫涼就在門外站著,手握在門把手上,原本是不打算進(jìn)去的。 可是聽著自己寶貝兒子哭得這般撕心裂肺的,眉頭一鎖,心一橫就推開了門。 對直走到祁知非面前,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就將小家伙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娘……”小家伙一直抽泣個不停,覺得自己哭得特別沒出息,可是又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于是一邊冒著鼻涕泡一邊說:“娘,知非沒哭……” 祁夜無奈的搖搖頭,長腿一邁,上前關(guān)上了書房大門,阻止了一副打算離家出走的溫涼和祁知非。 “讓開?!睖貨龅恼Z氣前所未有的平靜,不知是不是因為懷里抱著祁知非,她現(xiàn)在感覺為了保護(hù)懷里的孩子,甚至有勇氣將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踹到外太空去! 祁知非有些難受,看來娘剛剛什么都聽到了…… 見祁夜沒有要讓開的意思,溫涼抱著祁知非就轉(zhuǎn)過去,坐在了沙發(fā)上。這小子挺重的…… “祁十三你給我過來!”溫涼放下祁知非,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朝著祁夜的方向砸了過去。 眼疾手快的祁十三順手接住,然后聽話的朝著溫涼走去。 溫涼只是有些生氣,不管內(nèi)心是不是相信他的,至少祁知非看到的,祁夜昨晚上大半夜的還和月嬋在琴房里這事兒是事實。 他祁十三這么大個人了,平時比誰都聰明,現(xiàn)在就連避嫌都不知道嗎? 溫涼剛回過頭去冷掃了祁夜一眼,然而還沒開口說話,這男人就將抱枕丟在了地上,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抱枕上。 “老婆,我錯了?!?/br> “……”上來就認(rèn)錯是什么意思? 溫涼眉頭蹙成了川字:“你認(rèn)錯,是什么意思?” 是要默認(rèn)他昨晚脫了月嬋的衣服嗎?是要默認(rèn)知非看到的都是真的嗎?溫涼整個人呼吸都有些緊凝了。 祁夜姿勢虔誠的跪在那里,說:“月嬋衣服質(zhì)量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引起了老婆和兒子的誤會,都是我的錯?!?/br> “你是要告訴我月嬋那衣服的確是你脫的,但你不是故意的?是么?”溫涼語氣出乎意料的平靜。 祁夜搖頭,認(rèn)真的道:“不是脫的,是不小心撕的……” “激烈,真激烈!你是要告訴我你大半夜和月嬋去琴房里打架了是嗎?戰(zhàn)況激烈到你都撕她衣服了是嗎?你以為我是知非這么好糊弄是么?” 祁知非:我可能是躺著也中了一槍,心好痛。 祁夜跪得筆直,說真的,看祁太太為自己吃醋的模樣,很享受。整個房間里似乎都彌漫著祁太太對自己深沉的愛意~ 溫涼一看祁夜,沒有要悔改的表情,反而很享受的模樣,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拍了拍沙發(fā)沖著他問:“解釋完了是不是?” 祁十三立馬握住自家老婆的手,搖頭:“沒解釋完。我和小月不是你想的那樣……” “喲,小月??!叫得很是親熱嘛!!” 祁知非在旁邊弱弱的提自己父親說了一句:“娘,老祁平時也這么叫的,你也這么叫的,你忘了?” “……”之前怎么沒覺得這稱呼那么刺耳,現(xiàn)在怎么就刺耳得耳朵都快聾了!溫涼一把抽回自己被祁夜握住的手,表示自己的憤怒。 雖然很享受祁太太為自己吃醋的模樣,但祁太太這要是醋過頭了,可是要出大事兒的,所以祁夜準(zhǔn)備正兒八經(jīng)把真相道出來。 他微微站起身子想去牽溫涼的手,然而溫涼卻回過頭來一聲怒吼:“跪下!” 撲通一聲,祁夜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老婆真生氣了怎么哄?在線等,挺急的。 祁夜表情正經(jīng)起來,看著溫涼說:“我和月嬋第一次見面,是在……” “說重點!” “昨晚是我主動帶她去琴房的……” “娘,給你!”聽到這兒,祁知非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根雞毛撣子,塞到了溫涼手里,然后抬起小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就坐在溫涼的身邊,雙手環(huán)胸,一副包青天審案的架勢,看著自家親爹。 溫涼看著手里的雞毛撣子,哭笑不得。 她再怎么生氣,也不至于用雞毛撣子抽祁十三吧?那畫面,簡直無法想象。畢竟她要是真生起氣來,哪兒用得著雞毛撣子,她是會提刀的好么! 溫涼也坐在沙發(fā)上,和祁知非做了一模一樣雙手環(huán)胸的姿勢,睥睨著跪在地上的祁十三:“接著說!” 祁十三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活寶,哭笑不得,將昨晚的事情解釋了一番,然后起身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兩張昨晚被月嬋撕碎的飛機(jī)票,說:“她拒絕了我這個提議,不愿意先回瑞士?!?/br> 溫涼沒表態(tài)到底是信還是不信他,而是問他:“那今天早上月嬋搬出豪苑,也是你的主意?” 祁夜搖頭,實話實說:“不是。” 愣了一會兒,溫涼才回眸看著祁知非,說:“乖,上學(xué)快遲到了,讓高管家送你去學(xué)校?!?/br> 祁知非依依不舍的看了兩眼老祁,然后摸著溫涼手里的雞毛撣子說:“娘,你要記住,你是有武器的。知非永遠(yuǎn)支持你!” 祁夜:“……” 很好!!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這個兒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了!不過看在他護(hù)娘心切的份上,就原諒他了。 祁知非這才依依不舍的去上學(xué)了。 關(guān)上書房的門,溫涼對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