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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全力醫(yī)治她?”他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幽冷的瞳孔陰郁的微瞇:“不,我想fred教授是誤會我的意思了?!?/br> “你逼著我過來的目的,莫不是為了讓我盡全力醫(yī)治溫小姐?”教授迷糊了,看著司南成問:“那你千方百計想辦法是威脅我過來的目的是什么?” 司南成唇角一勾,對著fred勾了勾手指頭。 fred朝著司南成,緩緩靠近…… …… 金南豪苑。 溫涼和祁夜的車才剛剛在門口停下,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噾K不忍睹的鋼琴聲。 提著超市購物袋的溫涼,有些意外的看著祁夜:“咱家還有鋼琴嗎?” 接過女人手中的購物袋,他摟著她一邊進屋一邊說:“有啊,有個琴房?!?/br> “還有琴房?”溫涼更意外了,拉著男人的手就朝著房間里走,還一邊說道:“能彈出這種聲音的,一定是天才!” 事實上…… 還真的就是祁天才。 祁夜拉著溫涼走進琴房的時候,祁煥正坐在琴凳上,穿著連帽衫,一臉陶醉的按著琴鍵,毫無章法的按得十分投入。 祁知非在一旁捂著耳朵沖著祁煥大聲說:“祁叔我給你錢,你別彈了好吧?” “咳咳!”祁夜咳嗽了兩聲,祁煥趕緊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過頭看了一眼祁夜,然后指著祁知非說:“這門是你兒子打開的,不管我的事兒?。 ?/br> “老祁我對天發(fā)誓,祁叔是共犯。” 祁煥一把把祁知非拉過來:“小小年紀,你還知道啥叫共犯了?” “你解釋,怎么回事?!逼钜怪钢顭?。 祁煥這才弱弱的娓娓道來,這房間一直是鎖著的,祁知非從小就知道這個琴房,卻不知道為什么老祁要鎖起來,剛好得知祁天才是個開鎖高手,所以今天小魔王就煽動了祁天才,騙他開了鎖,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房間里除了一架鋼琴和琴譜以外,什么都沒有。 說明了緣由,祁夜看著躲在祁知非身后的祁煥:“看你把我兒子的耳朵都折磨成什么樣了?” “哥,你別忘了你兒子是共犯?!?/br> “那你開我家房門鎖,就有理了?” “那還不是你家小主子指使我這么干的……” “什么?” “我錯了……”祁天才立刻端正態(tài)度認錯,趕緊轉(zhuǎn)換話題:“對了哥,你叫我過來干嘛???” “一會兒跟你說,去外面待著,聽候命令?!逼钜拐f。 祁煥趕緊夾著尾巴跑了。 一看老祁下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自己了,小魔王機智的率先上前一把抱住了溫涼的大腿:“娘,你會彈鋼琴嗎?” 小家伙軟糯的聲音讓溫涼心里頭一暖,然而還是保持著理智,蹲下身子看著小家伙說:“指使別人開鎖是錯誤的行為,知道么?” “娘,我錯了,我喜歡你?!?/br> “喜歡你娘就可以隨便讓人開門鎖了,那我也喜歡你娘,你寫日記的那個柜子,我明天就差人給拆了,好不好?”大魔王‘溫柔’的摸了摸祁知非的腦袋。 有時候教育聰明的孩子,要用最笨的方法,從祁知非和老爹的相處來看,溫涼覺得這是有道理的。 他乖巧的低下頭去,說:“老祁,我錯了,我改。我也喜歡你?!?/br> “去書房寫檢討?!逼钜拐f。 祁知非一臉悲催:“老祁你虐童啦,我連字都不會寫幾個,你就罰我寫檢討,沒人性啊!” “那就讓你的祁叔教你寫檢討?!彼f。 這主意厲害了。 溫涼看著耷拉著腦袋步伐沉重的小家伙,抬頭看著祁夜笑:“你這是懲罰祁天才還是懲罰咱兒子?” 第242章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關于寫檢討到底是懲罰了祁天才還是懲罰了小魔王,這個問題,祁先生的答案是:“兩個一起罰,要是長此以往讓這兩人在一起廝混,將來總能給我組出一個犯罪集團來?!?/br> “也就親爹才能說出這話?!睖貨鍪种篙p輕地撫過那一架鋼琴,黑白琴鍵,美得很純粹。 “好像自從大學畢業(yè)后,就再也沒聽你彈過琴了?!彼X海里還能回想起他彈琴時的模樣,黑色的燕尾服,純黑色的碎發(fā),少年清雋的模樣,青蔥修長的手指撫過黑白琴鍵,動聽悠揚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腦海。 她回憶起往事,笑著說:“這鋼琴是我們離婚后才買的嗎?” 她記得之前這個房間是空著的。 他說:“我們離婚后,月蘭買來的。還有這個?!?/br> 拿起那張琴譜,他遞到她手里,溫涼接過,正是那首貫穿了他們回憶里的那首。 “上次告訴你,在我們離婚后,蘇小米跑到咱家大吵大鬧了一番之后,我以給學校捐款名義,將那份視頻錄像拿了回來么?剛離婚的那段日子,看了不少遍那段視頻,那時知非才一歲不到的年紀,常常是抱著他在影音室睡著的?!被貞浧饛那暗氖?,此時此刻更多的則是想要分享的心情,想要將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都告訴她,盡管他們沒能一起經(jīng)歷孩子的成長,至少也能讓彼此的記憶不那么貧瘠。 溫涼坐在琴凳上,手指輕輕地搭在琴鍵上,沒有按下去,而是抬眸問他:“所以你才買了這架鋼琴,這么說來,知非是不是從小就被琴聲熏陶著長大的?” “鋼琴是月蘭買來的?!彼鐚嵳f:“其實一次也沒彈過,倒是從買來就一直放在這間屋子里,常常會進來坐一坐?!?/br> 溫涼不再多問,而是回眸笑著對他說:“那今天換我在這里一個人靜靜吧?那戒指在梳妝臺的小盒子里,你給祁煥吧!” 今天叫祁煥過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那一枚戒指。如果說戒指中真藏有秘密,那么大概祁煥就是唯一最有可能解密的人。 這枚戒指雖然很值錢,也不排除歹徒時為了戒指的價值而跟蹤威脅,但當初這枚戒指在拍賣會上畢竟是由神秘買家拍下的,而且買家算起來也是司南成才對,沒理由歹徒會在戒指拍賣以后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精準的知道戒指在自己手里,所以溫涼認為,多半是因為戒指里藏有什么秘密,而這一次,祁夜竟也覺得她猜測得有一定道理。 祁夜說,即便歹徒挾持她不是因為戒指中藏有秘密,至少也不可否認這枚戒指已經(jīng)開始被歹徒惦記,所以無論如何,放在祁煥那里,都比放在別墅安全。 溫涼說想在房間里靜一靜,祁夜也沒有阻止,而是拍了拍她的肩,隨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門口又傳來腳步聲。原以為是祁夜,溫涼便沒有回頭。 可身后卻傳來黑修斯的聲音:“怎么不彈?” 溫涼一回頭,竟看到黑修斯斜倚在門邊。她驚訝的站起身來,看著黑修斯:“二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