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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下面的?” “?。渴裁??” 溫涼都沒回答祁夜這個問題,他就已經(jīng)把她放了下來,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里,隨后拍了拍他的大腿,望著她:“夫人在上?!?/br> “上什么?” “我?!?/br> “……”溫涼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要走,誰要半夜跟他在這兒滾浴缸,昨晚的傷還沒好呢! 剛邁出去一步,就被男人拉著手腕直接拽了回來。溫涼幾乎是撲在他身上去的,一點沒緩沖,就那樣壓了上去。 都還沒回過神,男人的唇就印了上來??耧L(fēng)暴雨式的席卷著她口腹中的甜蜜,寬厚溫暖的掌心,輕輕地壓著她的腰,炙 熱的吻像是抽走了她肺部的所有空氣,讓她的整個腦袋都眩暈起來。 腦海里閃過昨晚自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畫面,溫涼腦子瞬間清醒了,伸手打開旁邊的水龍頭,冷水一下子灌進(jìn)了浴缸。 男人從無法自拔的糾纏中回過神來,卻是一臉迷茫又無辜的看著自家老婆,那樣子,竟然有些天然呆萌。 溫涼舔了一下唇瓣,理直氣壯的說;“不是原景重現(xiàn)嗎?昨晚就是這樣的,我不小心蹭到水龍頭,然后你在房間洗澡,我去換睡衣。” 說完,趁著男人不注意,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 原本想逃的,可剛走了一步,就又被男人拉住雪白的手腕:“昨晚你是不是還說了,要給我一個驚喜?” 不是說喝醉了嗎?怎么這樣的細(xì)節(jié)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溫涼默不作聲的低著頭,聽著他問:“那驚喜最后到底給沒給?” “你先放手,讓我好好想想?!彼f。 他知道祁太太現(xiàn)在是越來越狡猾了,所以,放手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伸手給浴缸里放了熱水,身子暖和了不少,他意有所指的瞥著女人脖子上的痕跡,問:“所以昨晚是光打雷沒下雨么?” 這隱喻,用得真是好,爐火純青的好! 光打雷不下雨?溫涼看著祁夜,愣是沒想到該怎么回。 以為是她找不到措辭,所以他好心提醒:“雷雨交加?” 何止是雷雨交加?。?/br> 祁先生也想了想,要是自己真參與了戰(zhàn)斗,估計是比雷雨交加厲害一點,于是又挑眉,不確定的問:“冰雪相融?” 呵呵!她會告訴他,昨晚是暴風(fēng)雪夾冰雹嗎?冰雹?。?/br> “我昨晚給你準(zhǔn)備驚喜了,我現(xiàn)在給你原景重現(xiàn),你洗完澡去陽臺上站著。”溫涼指使完之后,掙脫他的桎梏,跑了出去。 溫涼跑到衣帽間,倒是記得很清楚,昨晚自己專門挑了一件最性感的裙子,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衣裙,深v的款式,大開叉的。想來也是酒壯人膽,自己換起來的時候愣是一點沒害羞。 然而今天的某女人,自然沒那個勇氣了,于是把自己壓箱底的陳年老睡衣翻了出來。圓點點的小可愛款式,將整個人從脖子到腳脖子都全全的包圍了起來。然后這才磨蹭了一會兒,想了一下對策之后,轉(zhuǎn)身朝著臥室走去。 祁夜就按照溫涼的吩咐,裹了一件浴袍站在陽臺。 溫涼穿著小可愛睡衣走到房間里,聽到女人的腳步聲,祁夜回過頭來。 昨晚,兩人之間那是一場深情的對視。 今天,祁夜轉(zhuǎn)身的第一句話卻是:“現(xiàn)在室外溫度只有兩三度吧?昨晚我是有病才出來吹風(fēng)吧?” 說好的原景重現(xiàn)呢?溫涼只知道自己昨晚也出去吹了風(fēng)的,也就是說,陪著他當(dāng)了一次神經(jīng)病,而奇怪的是,同樣的溫度,昨天卻一點沒覺得冷。 祁夜嘚嘚瑟瑟的抖著身子進(jìn)了屋,才發(fā)現(xiàn)溫涼竟然穿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款式,從頭到腳脖子都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不說,還穿上了襪子,也是厲害了。 看著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的鎖定了自己那雙詭異的白色襪子,溫涼勾起唇角呵呵的笑了兩聲:“地下有點涼。” “你昨晚就是這么給我驚喜的?”應(yīng)該是昨晚祁夜在陽臺的時候,酒意剛好到了一個臨界點,所以也就是說,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 但溫涼卻是清醒的,他記得他們還討論過關(guān)于長發(fā)的事情。 剛好趁著這個清醒的機會,溫涼抬起頭看著祁夜:“你還記得高中同學(xué)錄嗎?你在上面寫了擇偶標(biāo)準(zhǔn)的那張。” “我們不是在原景重現(xiàn)嗎?”男人摟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了些。 “昨晚我們討論這個問題了。”溫涼也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靠在他懷里。 她說:“你欣賞的異性類型是智商比你低,腿比你短,頭發(fā)比你長的女人。你的人生目標(biāo)是,娶了那個智商比你低,腿比你短,頭發(fā)比你長的女人。記得嗎?” 祁夜回憶了一下那時的場景,笑了:“當(dāng)時為了寫這三個特征,我還煞費苦心的想了好久,怕你這個傻女人看不懂,又怕你這個傻女人看懂。” 溫涼抬起頭斜了男人一眼:“可不是,結(jié)果倒好,字面上的意思我全看懂了,隱喻的意思我半點也沒看出來,還苦苦的又追你追到大學(xué)去?!?/br> “我三條腿,是比較難追?!彼碇睔鈮训恼f。 這男人又污了! 想了想,他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討論了頭發(fā)的長度之后呢?” 祁夜的記憶大概就是在這時斷片兒的。愣是死活也想不起來之后發(fā)生過什么。 但是溫涼卻記得很清楚:“之后你說我欠你一頓大餐,我說要還給你,你就抱著我朝床上走去,然后……我也不記得了?!?/br> 溫涼覺得自己撒謊的本事見長。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那你不記得后來我讓人送小雨衣?”男人的眼神中有著明顯的懷疑。 她理直氣壯的回:“你都不記得,我怎么會記得?!?/br> “我比你喝得多,你再仔細(xì)想想,那小雨衣我們用了嗎?” 呵呵! 看了昨晚錄下來的視頻,溫涼十分確認(rèn),不僅是用了,還拿來玩了呢!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祁先生的思維模式竟是超乎常人的活躍。 昨晚…… 某位先生最開始試穿內(nèi)衣不成功,一怒之下和她滾了床單。 滾到一半,中場休息的時候,他突然像是獻(xiàn)寶似的又跑回衣櫥里拿了一件內(nèi)衣出來,粉色的,帶著蕾絲花邊。daniel讓人送過來的走秀款,溫涼一次也沒穿過的那種少女心爆棚的內(nèi)衣。 犟牛脾氣似的非要穿上,所以最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在溫涼的調(diào)教和幫助下,穿上了工序較為復(fù)雜的內(nèi)衣。喝多了的溫涼像是被人點了笑xue,伸手摸了摸男人空空的胸肌,大笑著拿過放在桌子上的梨塞在他空空的內(nèi)衣里,像是大爺調(diào)戲小姑娘似的對著男人眨了眨眼睛:“來,給夫人抖兩下~” 那會兒的祁先生可乖了,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