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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口口問溫涼:“記得合同里規(guī)定解除合作的條件是什么嗎?”在此之前,溫涼已經(jīng)把合同研究的滾瓜爛熟了。 所以祁夜一問,她信手拈來的就開口回:“只要我?guī)湍惆研怯顐髅降墓偎救娼鉀Q后,合同就可以作廢?!?/br> 第章 還以為我潛規(guī)則你呢! “那你覺得關(guān)于星宇傳媒的事情,你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祁夜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目光清冷的掃了溫涼一眼。 溫涼朝著祁夜的方向靠近,肯定的點了點頭,幾乎篤定的開口:“當然了,法院已經(jīng)……” 話說到這里,溫涼突然頓住了,她皺眉看著祁夜,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似的,沖著他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祁夜突然對著溫涼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就拉了她一把。 溫涼猝不及防的一下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和他一起陷進了沙發(fā)里。 溫涼正要掙扎的時候,祁夜就拿過遙控器,按下了電視開機按鈕。 電視里,星宇傳媒負責人陳星宇的聲音顯瞬間在祁夜的辦公室響起。陳星宇大張旗鼓的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祁夜這個時候讓她看電視,肯定不是為了讓他看陳星宇宣布破產(chǎn)吧? 果不其然,電視里此時此刻放映的,正是陳星宇對媒體宣布,自己不服法院的審判,并且要對祁夜個人提起上訴,要求重新審判。 看了這個新聞發(fā)布會,溫涼只覺得陳星宇這是腦子秀逗了,要不然就是今天早上洗頭的時候腦子進水了! 否則,就只有一種可能…… “好巧啊!我昨晚才說要解約,今天陳星宇就說要上訴。陳星宇公然和你作對,你說他是不是昨晚吃砒霜吃多了?”溫涼若有所指的回眸看著祁夜。 后者則裝出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無辜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不一定,畢竟狗急了還會跳墻。也許是溫律師把陳總逼急了呢?” “姓祁的,你卑鄙!”溫涼推開祁夜就站了起來,一張精致的小臉氣得泛紅。 偏偏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卻處變不驚的笑著說:“我又不要臉,又卑鄙,那你說當年你是看上我哪點了?” “當年我白內(nèi)障!” “那現(xiàn)在呢?” “治好了!”溫涼說完,直接走到祁夜的辦公桌邊上,氣急攻心的伸手拉開了他辦公桌下的抽屜,她就不信找不到合同! 祁夜這分明是耍詐,難怪昨天晚上薄秘書開車把他們送到酒店以后,人就不見了。 溫涼現(xiàn)在總算明白昨天晚上祁夜讓薄秘書干啥去了,十有八九是去威脅陳星宇了。 祁夜就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睜睜的看著溫涼將他所有的抽屜翻了個遍。從前這小女人在他面前,向來是唯唯諾諾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順著他的心意,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祁夜幾乎從來沒見過溫涼發(fā)脾氣的模樣,更別說是像現(xiàn)在這樣炸毛了。 只有上次在那家面館的時候,溫涼才這樣爆發(fā)過。 不得不承認,他家暖暖生氣炸毛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的。他喜歡這樣有血有rou的溫涼,不喜歡那個據(jù)他于千里之外,冷漠入骨的女人。 溫涼幾乎要將整個辦公室掀翻了,然而還是沒找到合同。 其實她早知道,祁夜會那么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任由她翻抽屜,那就已經(jīng)證明了合同不可能在這里,所以溫涼之所以做出差點掀翻辦公室的舉動,完全是為了出氣。 等到她終于氣喘吁吁的停下之后,祁夜這才平靜的站著起身來,輸入休息室的密碼,隨后對著溫涼說:“乖,進去整理一下,不然一會兒出去,我的員工還以為我潛規(guī)則你呢!” 還不算潛規(guī)則嗎?這事兒都鬧到報紙上去了! 溫涼一把甩開祁夜遞過來的手帕,一雙翦水秋瞳瞪著祁夜:“昨天晚上你就是故意那么說的對不對?” “昨天晚上我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哪句?” 祁夜裝傻的本事和溫涼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溫涼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看著祁夜:“昨天晚上如果你沒有拉著我的手說我是你的女人,我今天就不會上這個頭版頭條!” “哦,口誤。當時忘了加上‘曾經(jīng)’兩個字,我已經(jīng)吩咐薄秘書了,他已經(jīng)命人在準備新聞稿了,更正的新聞應(yīng)該一會兒就會出來了?!彼吭陂T邊上,說得很嚴肅。 這次,溫涼是真的頭疼了。 在剛剛那句話里加上‘曾經(jīng)’那兩個字,要表達意思就是,她曾經(jīng)是他的女人,是這意思吧? 口誤就算了,他現(xiàn)在還要讓薄榮大張旗鼓的去寫新聞稿更正,生怕全世界不知道她和他曾經(jīng)那段支離破碎的婚姻嗎? 溫涼已經(jīng)氣得罵人的話都不會說了,最后只丟了三個字:“算你狠!” 然后轉(zhuǎn)身拉開辦公室大門,正巧遇上門口端著咖啡的tina。 “請問有看到薄秘書嗎?”溫涼抓著tina問。 tina嚇得差點沒端著穩(wěn)手中的咖啡,眼看溫涼這么急切,她只好開口:“去公關(guān)部了。” “謝謝。”留下這兩個字,溫涼直奔公關(guān)部。 一頭霧水的tina這才敲響了祁夜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蔽輧?nèi)響起祁總磁性的聲音。 tina端著咖啡推開門,瞬間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住了。 祁總這辦公室是遭賊了吧?怎么亂得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樣?而且,祁總這嘴角泛起的淺淺笑意是什么意思,簡直迷人透了…… tina進總裁辦已經(jīng)工作了四年了,卻極少看到祁總這么不加修飾的笑。她顫抖著雙手把咖啡放下,然后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祁總,需要找人進來整理一下嗎?” “不用了,一會兒會有人來整理的。出去吧,工作辛苦了?!逼钜固ы戳藅ina一眼。 受寵若驚的tina趕緊搖搖頭,她不辛苦,只是突然看到祁總笑得這么燦爛,有點驚悚罷了…… 轉(zhuǎn)身離開的tina幫著關(guān)上了辦公室大門。 祁夜拿出手機撥通薄榮的電話。 公關(guān)部,薄榮剛剛才按照祁夜的吩咐,讓公關(guān)部盡早把昨晚的新聞給壓下去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 眼見是祁夜打來的,薄榮迅速看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祁夜的聲音:“配合少夫人好好表演,回頭給你加工資?!?/br> 薄榮還沒參透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就看到電梯門打開,然后溫涼氣勢洶洶的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一看少夫人這架勢…… 薄榮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才小聲對著電話那頭的祁夜開口:“少爺,加工資我很高興,只是……在公司受的傷,算工傷吧?” “傷病葬我全包?!逼羁偤罋馊f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薄榮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