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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她露宿街頭,她總不能恩將仇報的帶著知非回去攪局吧? 那到時候夜先生的前妻還不知道怎么誤會呢…… 思及此,溫涼只好答應下來。尋思著最多明天抽空去找房子,找個落腳之處再說。 于是發(fā)了一條微信過去:“好的,夜先生?!?/br> 祁知非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祁夜身邊,扯了扯祁夜的褲腿:“老祁……” 祁夜看了一眼溫涼發(fā)過來的最后一條微信,沒回,而是蹲在小家伙面前,挑眉:“怎么?” “打雷了,我要不要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窟@樣娘就可以挨著我睡了哦!” “你的床一米三,裝不下你娘?!逼钜拐f著,直接抱著祁知非就朝著三樓走去。 關掉手機的溫涼,一抬頭就看到祁夜抱著小家伙去了三樓臥室。 她無奈的搖搖頭,上樓朝著客房走去,走到客房才突然想起自己行李還在荔灣別墅。 祁夜已經把祁知非丟在了樓上臥室,溫涼剛從臥室出來,就正巧撞到了祁夜。 “幫我泡杯咖啡。”祁夜說完,轉身去書房。 溫涼一頭霧水,原本是打算上樓去跟小知非交代一聲,然后回去取行李的,然而卻沒想到祁夜會突然要喝咖啡。 溫涼只好看著祁夜的背影說:“不好意思祁總,我要去荔灣別墅取行李??Х饶€是讓李管家給你泡吧!” “你有什么行李?東西不都在之前的出租屋?”祁夜問。 的確,她也沒什么行李,就是才買來換洗的幾件衣服,因為之前東西全在出租屋里,外加溫涼之前腳受傷了,又不敢貿然回去取東西,所以住在荔灣別墅的時候,她還是在網上買了幾件不起眼的換洗衣物。 其他的什么身份證護照之類的重要東西,都在自己的包包里。包包是自己隨身帶著的,所以唯一的行李,就是那幾件不起眼的換洗衣物了。 祁夜很顯然已經把溫涼看透徹了,所以朝著書房走去的步子,又折返回來,站在了溫涼隔壁的房間門口,對著她說:“過來。” 隔壁就是祁夜的臥室,溫涼是知道的。 她站在原地沒動,祁夜靠在門邊,語氣慵懶的說:“你過來,或者我去抱你過來,你有三秒鐘考慮時間,三,二……能耐了你!還知道跑了!” 祁夜數到二的時候,溫涼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背對著祁夜,轉身就跑。 很顯然祁夜剛剛的話是要威脅溫涼的,可是沒想到人沒威脅到,小脾氣倒是全給她刺激出來了。 瞧著那轉身拔腿就跑的姿勢,這是要上天??! 溫涼是朝著樓上跑的,因為樓上有小知非,一聽剛剛祁夜的語氣,她就知道,這時候只有跑到小知非身邊才不會被祁夜生吞活剝了。 然而溫涼的小細腿怎么可能是祁夜大長腿的對手,她邁著步子跑了三步梯子,然而人家大長腿一邁,三步并做一步就追上她了。 祁夜一把伸手拉住小女人的手臂,目光深邃的看著她,耐人尋味的開口:“不錯,還知道反抗了?!?/br> “……”溫涼甩了一下自己的手,然而這男人的手臂就跟鉗子似的夾著她,怎么都甩不開。 反抗怎么了?不反抗莫非就逆來順受么?雖然她是寄人籬下,但是不代表要任人魚rou吧! “知非就在樓上呢!你放手!” “你不是有腿嗎?放手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一聽這話,顯然是不打算放開她了。 溫涼弱弱的開口說了一句:“兔子是跳的……” “兔子是純草食性動物,我不是。溫涼,你再惹我試試!” “……”到底誰惹誰呢!溫涼到底還是認輸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畢竟自己不是這男人的對手,所以她掰了掰男人的手指頭:“放手,你弄痛我了……” “我還沒弄,你就痛了,確定不是訛我嗎?”祁夜說著,直接彎腰將女人扛了起來,然后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溫涼是想叫的,可是又怕叫得太大聲了,把知非給引了出來,這樣的畫面要是落在孩子的眼里,那得多尷尬? 反正也掙扎不掉,所以溫涼干脆像個死尸似的,面無表情的任由著祁夜把他抱進了他的臥室。 只有走到門口的時候,溫涼才突然伸手扒住了門框,然后忍不住開口:“我知道兔子是純草食性動物,那什么……狼是雜食性動物,但是狼每年一月到兩月份才……才交配,你清醒點,先把我放下來,我給你道歉,道歉行不行?” 第96章 知道我和狼的區(qū)別是什么嗎? 扛著溫涼的祁夜,愣是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自己扛著的小女人:“你是這么想的?” “什么這么想的?你先放我下來!”溫涼抓著男人后背的襯衣,這樣被人扛著,不炸毛就不錯了! 就在溫涼一手抓著男人的襯衣,一手死死地扒住門框的時候,祁夜突然伸手就朝著她的美臀硬拍了一下:“一至二月份,你了解得倒挺深入!” 祁夜輕輕用了點力氣,扛著溫涼就進了屋。顯然溫涼扒在門框上的手,是毫無用處的。 直接將溫涼丟在了床上,祁夜有些惡作劇的附身而上,璀璨的目光深邃如海的望著懷里的小女人:“知道我和狼的區(qū)別是什么嗎?” “你比狼還狠!”溫涼腦海里冒出來的第一個答案就是這個,而嘴巴顯然比大腦反映更快,因為大腦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她的嘴就已經事先說出口了。 聽了溫涼這句話,祁夜唇角揚起的弧度更深了:“我比狼還狠?那倒未必,不過我比狼更色,這點倒是可以確定的。狼每年一至二月份‘工作’,我可以每年一至十二月份‘工作’,這一點,暖暖你不是很清楚嗎?” 這時候要是說不清楚,那祁夜下一句一定是要幫她弄清楚。如果自己說清楚,那祁夜必然又要嘲笑她一番。 所以怎么回答都不是,溫涼就只好聰明的回了一個字:“哦!” 這樣將小女人壓在身下,他遲早是要動情的。 他很清楚對于懷里的這個小女人,自己能有幾分定力,所以最終在溫涼清澈的目光下,他松開了她的身子,然后從床邊站了起來。 他就這么放過自己了,這是溫涼意料之外的事。在震驚之余,她竟對他有那么一秒是心存感激的,因為就在剛剛那一剎那,她突然想到了在醫(yī)院住院的房東。這一刻,想要房東得到懲罰的心態(tài),越發(fā)強烈和明朗起來。 然而就在溫涼一顆懸著的心剛剛放下的時候,卻聽到祁夜淡定的對她說:“沒洗澡之前別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我不和沒洗澡的女人滾床單。” “……”可以爆粗口嗎?不可以吧…… 溫涼生生的忍了下來,祁夜有潔癖這事兒她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