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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接過手機(jī),聽了電話那頭祁夜傳來的意思,掛斷電話以后的小魔王,好不委屈的看著溫涼:“我老爹叫我回家了,娘,你能不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呀?我保證不會天天給你打電話的。” 小家伙伸手,扯了扯溫涼的衣袖,胖乎乎的小手,萌噠噠的伸出兩根手指攥著。 那模樣,讓溫涼無論如何都不忍心拒絕。 所以最后,她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小魔王。 祁知非這才滿意的沖著溫涼勾起唇角,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說:“那我走之前能親你一下嗎?” 溫涼哭笑不得的低頭,親了一口小家伙可愛的小臉蛋:“乖,回家好好休息?!?/br> 震驚的小家伙,掏出手機(jī),指了指自己的另外一邊臉蛋:“娘,再親一口?!?/br> 溫涼:“……” 這孩子的小流氓樣兒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竟然讓她完全討厭不起來。 甚至于溫涼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著別人的孩子這么溫柔慈愛。 看著小家伙期待的眼神,溫涼鬼使神差的再親了一下小家伙的臉蛋。 誰知道小家伙興奮的就按下了快門,拍了一張照片,興致勃勃的說:“謝謝娘,我走了,你要記得想我哦!” “……”溫涼看著小家伙隨保姆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興奮的指著照片抬頭看著保姆:“你看,我娘漂不漂亮?” 溫涼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祁知非走出門口,上了車,然后把照片給祁夜發(fā)了過去,還特地在微信里留言用語音說了一句:“老祁,你看我眼光好不好?” 祁夜正斜倚在溫涼的病房門口,將小家伙的語音翻譯成文字以后,祁夜笑著回了一條。 車上,祁知非不認(rèn)識字兒,回頭就將手機(jī)遞給張嬸兒:“張嬸兒,你看看老祁說什么了?” 張嬸兒接過去,念了出來:“少爺說,回家沒收您的手機(jī)?!?/br> 什么? 那可不行,手機(jī)里還有熱乎的照片呢! 小魔王想都沒想就趕緊給自家老爹回了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老祁,你嫉妒!你嫉妒親我的女人比你的女人長得漂亮,哼!” 旁邊的張嬸聽著,倒抽一口涼氣。 祁夜看了一眼溫涼和祁知非的合照,嘴角始終帶著淺淺的弧度,然后淡定的對著電話那頭的祁知非開口:“嗯,我嫉妒。所以罰你練字兩小時,晚上回家檢查?!?/br> 仰天長嘯一聲,祁知非剛想控訴一下祁夜的罪行,結(jié)果電話卻直接被老祁給掛斷了。 溫涼回到病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祁夜正靠在病房門口的墻邊上,見她回來,祁夜將手中的手機(jī)收了起來。 祁夜幫著溫涼推開病房的大門,溫涼禮貌的道了一句:“謝謝?!?/br> 祁夜隨著溫涼一起走進(jìn)了病房里,祁夜正好奇為什么溫涼沒有將他趕出去的時候,只見溫涼掏出一個信封來,遞給了他。 “什么?”祁夜問。 “醫(yī)藥費,剛剛順便取了錢,謝謝你送我來醫(yī)院。”溫涼說,雖然是道謝,但該有的冷漠倒是一點也沒少。 說完,溫涼拿上自己落在床邊的外套就準(zhǔn)備離開,可是門口的男人卻并沒有要讓路的意思。 “麻煩祁總讓一讓?!睖貨龊笸艘徊娇粗钜?。 祁夜開口:“薄秘書已經(jīng)幫你把住院手續(xù)辦理好了,住院一個晚上觀察一下情況?!?/br> “那麻煩祁總幫我謝謝薄秘書的好意,不過住院還是不必了?!睖貨龆Y貌的回絕。 “家里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嗎?萬一晚上復(fù)發(fā)出了事怎么辦?”祁夜問。 分明是和他無關(guān)的事情,不知道這男人如何可以問得這么理直氣壯。 溫涼目光淡然的看著祁夜:“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祁總費心了?!?/br> 深深的看了溫涼一眼,祁夜直接上前牽起了溫涼的手;“那走吧!” 溫涼一把甩開祁夜,皺著眉頭后退了兩步,杏目圓瞪的瞪著祁夜:“你干嘛?” “不是要出院嗎?我送你回家?!?/br> “不用了,我自己走!” “溫涼,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送你回家,晚上就住你那邊,免得你半夜叫救護(hù)車,畢竟你是在我的公司樓下暈倒的,況且現(xiàn)在外面全是記者,你這一身衣服,根本出不去。第二,老老實實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出去?!?/br> 祁夜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涼,聲音冷凝:“考慮好了嗎?” “明天早上不用你安排人過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知道自己違抗不了祁夜的命令,所以溫涼很迅速的選擇了后者。 祁夜倒是沒和她糾纏,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溫涼坐回了病床上,剛呼出一口氣,沒想到祁夜又折了回來。 就在溫涼錯愕的時候,祁夜一個信封丟在了溫涼的身邊:“不是在集團(tuán)大廳暈倒的嗎?不用還?!?/br> 留下這句話,祁夜再度離開。 溫涼低頭,看著旁邊的信封。 良久之后,她才將信封拿了起來。 直到捏著信封的拇指,泛了白,她才掏出手機(jī)來,撥通了秦主任的電話:“喂,秦主任你好,我是溫涼,請問您現(xiàn)在在辦公室嗎?” “溫小姐,我正準(zhǔn)備給你打電話呢!”電話那頭傳來秦主任有些亢奮的聲音。 “我現(xiàn)在過去找您,方便嗎?”溫涼問。 秦主任立刻給了溫涼一個肯定的回答。 溫涼將信封捏在手里,轉(zhuǎn)身朝著秦主任的辦公室里走去。 敲響了秦主任辦公室的大門,里面迅速的傳來秦主任的聲音:“請進(jìn)?!?/br> 溫涼走到秦主任對面,坐下,捏著信封的手,緊了緊,然后將信封遞給了秦主任:“秦主任,關(guān)于這個月溫莎的醫(yī)藥費……” “我剛剛就是準(zhǔn)備給你打電話說這事兒的?!鼻刂魅慰粗鴾貨?,嘴角掛著的笑意漸深:“醫(yī)院收到一筆匿名捐款,標(biāo)明了是要資助你jiejie。數(shù)額很龐大,因為捐款人是匿名捐的,所以醫(yī)院現(xiàn)在也找不到資助者到底是誰。這筆款項是直接提到院長頭上的,我叫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可能是你相熟的人想要匿名幫助你?” 匿名捐款的資助者? 溫涼一頭霧水的搖搖頭,覺得自己身邊唯一有勢力這么去做的人,也只有祁夜了。 只是祁夜沒理由匿名。 看著發(fā)呆的溫涼,秦主任問:“溫小姐是不是想到有可能是誰了?” 溫涼搖頭:“秦主任,這個月的醫(yī)藥費我會親自交上的,麻煩您通知院長,暫時不要用那筆錢,謝謝您。” 說著,溫涼火急火燎的起身,弄得秦主任一頭霧水。 盡管溫涼不相信祁夜會匿名捐款給溫莎,畢竟溫莎是當(dāng)年陷害祁夜,讓祁夜不得不和自己結(jié)婚的罪魁禍?zhǔn)住?/br> 但對于溫涼而言,行動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