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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頭接耳的工作人員在阮洋抬起的手掌下,安靜如雞,視線不停在阮洋,林子馨,明哥三人之間流轉(zhuǎn),卻不敢再發(fā)一聲。阮洋手指微用力,捏得林子馨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微微的紅印。阮洋再重重地重復(fù)一遍:“你剛看到了什么?”下巴上的疼痛令林子馨恍然回神,終于在離自己半臂近的俊臉上找到了焦距,也仿佛在那一刻找到了可依靠的主心骨。因驚嚇失血的唇冰涼,林子馨聲音很低:“我......我看見了早上那個燒焦的女人?!?/br>阮洋松開林子馨的下巴,緩和下聲線:“除此之外呢?”林子馨茫茫然地輕輕搖頭:“沒有了?!?/br>阮洋輕嘆低語:“林小姐,你不信任我,我沒辦法幫你?!?/br>這次阮洋將對林子馨的稱謂從“林女神”改成了“林小姐”,意味著林子馨不再是合作伙伴,而是業(yè)務(wù)客戶。林子馨見阮洋抽手就要離開,瞟了一眼漂浮在自己前方的電動人頭,急忙扯住阮洋:“阮......不是......我剛沒回過神來?!?/br>阮洋停下了腳步,看了明哥一眼。明哥頓了兩秒,笑容滿堆地跟節(jié)目組人員解釋:“抱歉啊各位兄弟,給子馨一個自我調(diào)整的時間。我請各位大哥外邊坐一坐,喝口水。子馨馬上就好。謝謝各位兄弟!”“慢著。”阮洋手插在口袋里,人畜無害地笑道,“剛才有用手機拍的,請刪掉?!?/br>工作人員里有些sao動,有人在不滿地抱怨:“大家本來都應(yīng)該趕緊開工,干完了趕緊收工。什么阿貓阿狗排場這么大?”明哥額角青筋直爆,兩邊都不想得罪。看向阮洋,阮洋已經(jīng)抱著手臂在端詳那顆人頭,擺明些事交給明哥處理。明哥只能硬著頭皮,好說歹說地確認(rèn)完工作人員的手機,引著大家往外走,為阮洋他們騰出一個空間。“小雯,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買點飲料過來啊?!?/br>煩躁的情緒憋在明哥胸口,只能朝助理小雯大聲吼道。小雯連忙應(yīng)了一聲,朝林子馨的方向擔(dān)憂地瞧了一眼,跑了出去。老沈提起胳膊肘捅了捅阮洋:“臭小子,小丫頭的經(jīng)紀(jì)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罵你呢?!?/br>“阮氏雇傭他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問題和意外的,如果還要我出馬,那阮氏還花錢請他干嘛?”阮洋沒去關(guān)注明哥怎么擺平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一門心思集中在面前的鬼頭上。阮洋伸指撥開鬼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吹了聲口哨:“呦,老沈,快來看看,這個鬼頭好仿真啊,還是電動的,可以遙控飛來飛去?,F(xiàn)在鬼屋這么高科技了?”老沈?qū)Ψ抡娴墓眍^的毫無興趣,面相林子馨:“人都退出去了。你說吧?!?/br>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林子馨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剛進鬼屋的時候,那個女鬼轉(zhuǎn)過頭來,我看到和早上躺在我床上的那個燒焦大半張臉的女人一模一樣??墒呛髞碓倏匆谎郏肿兂闪酥皇腔藠y的鬼屋工作人員。我以為是早上那個畫面太過驚悚,才造成了自己會出現(xiàn)幻覺。可剛才看到那個頭顱,又出現(xiàn)了。我......我覺得那個燒死鬼在纏著我。”老沈的擰眉思索,沉默不語,在林子馨眼里變成對她說的話的質(zhì)疑。林子馨急了,抓住阮洋的胳膊:“阮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看見了,一次可能是幻覺,兩次就不可能是巧合了?!?/br>阮洋輕輕拍了拍林子馨的手臂,試圖讓她冷靜下來。:“沒說不信你。你確認(rèn)你沒有看走眼?”“確定!”阮洋轉(zhuǎn)身對老沈說:“我們要談一談?!?/br>“這里有些古怪。”“老沈,我們來各寫一個答案,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致?!?/br>“成!”阮洋毫不忌諱地用手指蘸了蘸鬼頭滴落在地上的血跡,在掌心里寫字。老沈跟著阮洋的動作,背著身子,也在扯開的一塊布上寫字。林子馨見兩個人對血跡一點也不隔應(yīng),好像還玩起了解謎比賽,簡直欲哭無淚。亂七八糟的工作人員一離開,整座鬼屋空蕩了下來,連過堂風(fēng)都暢通無阻地吹拂在林子馨身上。林子馨摟緊了自己的胳膊,搓平了衣袖下面被冷風(fēng)激起的層層雞皮疙瘩,心里默念了腦海里能搜刮到的“南無阿里陀佛。太上老君保佑!”老沈笑瞇瞇地扭過頭看阮洋:“臭小子,你寫完了沒?不會是還沒摸著門道吧?”阮洋輕輕地笑起來,朝老沈揚揚眉毛:“一二三一起亮?”老沈嘀咕:“還朝我拋眼色?沒用的,老頭子不吃這一套?!?/br>“如果那位大人在的話,說不定你這招還管用?!崩仙蛴盅a充了一句。阮洋倒是不要臉皮:“如果他在的話,就沒有這個環(huán)節(jié)了,畢竟我和他心有靈犀一點通,怎樣答案都是一樣的?!?/br>阮洋用手背抵住下巴尖:“唔,這么一說,搞得我都有點想他了?!?/br>老沈無語地用布條的邊角擦干凈自己的手指。林子馨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涌起股股酸澀。原來,阮公子早就名草有主,而且感情很好。阮洋自然不會注意到林子馨的失落,玩性正濃地對老沈眨眨眼睛:“一,二,三!”掌心和布條同時向?qū)Ψ搅脸觥扇藢σ曇谎?,一時間默契地笑開了。林子馨好奇地走過來看。老沈的布條有兩個字:“無鬼”,阮洋的掌心只有一個字:“人”。林子馨徹底迷糊了:“什么鬼?什么人?你們在打什么啞迷?”阮洋說:“林小姐,你可以省下一筆業(yè)務(wù)費了。剛才的事情跟靈異事件沒有關(guān)系。”林子馨急得跺腳:“說來說去,你們就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們!如果我有說謊,就讓我天打五雷轟?!?/br>阮洋好整以暇:“怎么性子這么急?我說過我們沒有不信任你。這鬼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絲鬼氣,剛才沒有鬼來過。不信你可以掏出早上老沈給你的黃符看看?!?/br>林子馨依言從褲口袋里掏出黃符,還是完完整整被疊成三角形的樣子,紙張淡黃,隱隱透露出朱砂的顏色。阮洋:“這張不單單有安神的效果,還有辟邪的效果。如果有鬼物對你施展鬼術(shù),這種黃符會替你擋下一災(zāi),變成紙灰。”最主要是我的玉鈴鐺沒有發(fā)熱示警。當(dāng)然,這句話阮洋只在心里說,沒有講出聲來。老沈:“黃符好好的,說明至少剛才沒有鬼物靠近你。”林子馨懵住了:“可是,我剛剛明明……”阮洋抬掌制住林子馨的話,將掌心的答案向著她,讓她再一次看清楚。用紅色液體寫的“人”赫然呈現(xiàn)在阮洋的掌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