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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保險。當(dāng)qpr和西蒙斯達成協(xié)議對外公布的時候,原先感嘆那位since2014走了狗屎運的球迷們,在檢索完西蒙斯的簡歷后,瞬間掉轉(zhuǎn)槍-口,開始紛紛感嘆,自家俱樂部才是走了狗屎運。“這樣都能撿到一位隊醫(yī),qpr這是苦盡甘來了。”“想想我家俱樂部為了找神醫(yī)滿世界追,結(jié)果qpr竟然一張球票就搞定了。我!不!服!”“說來埃文斯當(dāng)年好像也是在看臺上和小少爺搭上線的。所以小少爺這是什么體質(zhì)?從看臺上撿完頭牌撿神醫(yī),這才是錦鯉本鯉?。 ?/br>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在下午四點半~第186章第一百八十六輪祁悅大概真是時來運轉(zhuǎn)。新球場趕在圣誕前夕落成了。qpr在0:2落后的情況下,最終3:2逆轉(zhuǎn)利物浦翻盤,重回積分榜首,為新球場的揭幕送上最珍貴的禮物。作為冠名商,祁睿親自來到了倫敦,和祁悅一起出席新球場的落成儀式。“哥?!逼類傇谕C坪上,見到祁睿從上面下來,驚異半響,最終上前重重抱住他,一聲稱呼飽含萬種情緒。在耀元的股東大會過后,兩人再也不曾聯(lián)絡(luò)過。祁悅?cè)耘f每日都會聯(lián)系他,但電話卻再未被接起過。這次的揭幕儀式,原本祁牧之預(yù)訂來出席,可在昨日祁??粗髅鳒鐪纾呀?jīng)堅持了好幾個月的電話,雖然還是沒有接通,卻在當(dāng)晚找到祁牧之,要求自己過來。祁牧之樂得見兩兄弟和好,因此樂呵呵答應(yīng)下來。祁悅原本以為會見到父親,沒料到會有這么大一個驚喜,自然顧不得在機場維持風(fēng)度,直接將兩人間nongnong的兄弟愛大方展示在人前。祁睿停頓一下,終是伸手揉了揉祁悅的腦袋:“嗯?!?/br>可惜兩人來不及交流,就得趕赴球場。祁悅一路上眉飛色舞的為祁睿介紹著自己的新球場:“我們采取了當(dāng)前最先進的設(shè)備,這不是英國最大的球場,但一定是最現(xiàn)代化,最高科技的球場。所有人都能在里面有完全不同的體驗?!?/br>祁睿原本心里還有一絲放不下的地方,可看到這樣活力四射,臉上的神采奕奕,滿是對未來向往的祁悅,終是放下心來。于是一直沉默的祁睿,開始主動詢問起球隊的情況,這讓祁悅更加興致高漲。直到抵達目的地,祁悅才意猶未盡的止住自己的話頭,一秒從嘰嘰喳喳向親人嘚瑟自己成就的狀態(tài),恢復(fù)成qpr的掌舵人,成熟穩(wěn)重的ceo祁。兩兄弟相貌只有兩三分相似,但氣質(zhì)卻有七八分相像,祁悅正是一直模仿兄長的樣子,才維持了兩年多霸道總裁的形象。只是在真·霸道總裁·祁睿的襯托下,他就顯得稚嫩許多了。兄弟倆相貌都很出色,一路朝新球場走去,謀殺無數(shù)菲林。簡短的講話過后,兩人一左一右,一起拉下紅綢,新球場頂部的yaoyuan字樣朝所有人露了出來。洛夫圖斯路球場正式成為過去式,從今天開始,西倫敦的又一地標(biāo)式建筑,耀元球場正式誕生。在所有人的恭賀聲中,兩兄弟帶著現(xiàn)場的球員、教練、管理層、媒體和十幾名幸運球迷,緩步走進球場,成為踏上這塊草皮的第一批人。祁悅站在球場正中央,仰頭望著四周高聳的看臺,已經(jīng)能想象到幾日后,這里舉辦的第一場比賽,四周坐滿觀眾,為球隊發(fā)出震天助威聲的情景。這讓他有一瞬間心潮澎湃,甚至想自己上,在這里踢一場球。“做的不錯。”祁睿也環(huán)顧著四周,沒有吝惜對弟弟的贊賞。即便是在足球異常發(fā)達的歐洲,這座新球場也能位列前茅了。隨著日后這里的每一個主場比賽日,耀元這個名字也將飛往千家萬戶。祁悅說的沒錯,這是最好的廣告。發(fā)布會整整進行了一上午,之后還有球員們和球迷們在新球場中對陣的環(huán)節(jié)。歐冠已經(jīng)拿到小組第一,英超也重回了積分榜首,足總杯也有著不錯的開始,三線齊頭并進讓qpr和它的支持者們,在此刻都充溢著好心情。祁睿在揭幕儀式后并未急著離開,當(dāng)晚他住進為祁悅在肯辛頓花園置入的家。“看看?!睂⒁豁澄募旁谄類偯媲埃铑2⑽炊嗾f什么。“什么???”祁悅拿起文件隨意的問了一句,臉上輕松的神色卻隨著看到其中內(nèi)容,開始慢慢變得嚴肅,“你把你股份給我做什么?”文件里是耀元5%股份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不是我的,是白家的。只是之前為了方便,先記在我名下。”祁睿沒有過多解釋,“快簽吧?!?/br>這是他在搜集到白家這些年一些違紀(jì)違法的罪證,上交之后,趁著白家大亂,急需用錢的時候,從那里購回的股份,也是當(dāng)年的聘禮。祁悅即便身在國外,也聽聞白家當(dāng)家人倒臺,鋃鐺入獄的消息。彼時的他想要和祁睿問問,卻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此刻才知道,祁睿這段時間斷了和自己的聯(lián)絡(luò),不僅是因為惱怒于自己不愿回國,還因為此事忙碌。“你收回來的,你自己留著,給我做什么。”祁悅將合同推了回去。“收著吧,這是他們欠你的?!逼铑?粗艿苎壑腥坏男湃?,有點后悔同意把他留在英國了。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好想把他帶回家,在身邊圈著。“哎,那都是小孩子打架,當(dāng)不得什么的。”祁悅連連擺手,他以為祁睿說的是當(dāng)年自己被迫遠走英國的事情。打從他記事起,就和祁翰不對付。到了十幾歲的時候,兩人之間更是火星撞地球。終于在他十五歲那年,兩人的矛盾進一步擴大了。說實話,當(dāng)年那件事的起因是什么,祁悅都給忘了。只記得兩人在走廊拐角發(fā)生爭吵,祁翰直接抄起角柜上的清代小花瓶,照著自己腦袋狠狠砸了一下。當(dāng)場唯一的證人還是白曉。祁悅見到祁翰額頭上冒出的鮮血后,腦袋就開始尖銳的疼,他從小就怕血又怕黑,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落下的毛病。因此根本來不及阻止白曉的大吼大叫:“來人啊,祁悅把祁睿砸了——”之后就是一片混亂,腦中的疼痛讓祁悅完全沒法集中精力解釋,而一大群人則沖過來將祁翰送往醫(yī)院。在之后就是他迅速被送出國。祁悅有時候回想起那個炎熱的下午,都還能記得那像被針扎一樣的疼。所以祁睿在說這是對方欠自己的時候,祁悅第一反應(yīng)就是為了這件事,連連擺手拒絕。當(dāng)時十幾歲的他,會為此覺得不滿、憤怒和委屈,可這么多年過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