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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了第二根手指,看著楊蓮亭胸前變成暗紅色的乳珠,覺得這個顏色漂亮多了,便去親了親,這個動作讓楊蓮亭很高興,他把腿纏在了歐陽庭身上,“那你進來吧?!?/br>“真的嗎?”歐陽庭不信地看著他,楊蓮亭立刻拍胸點頭,“不過,你完了我也要來。”“好啊,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歐陽庭笑了笑,退出手指,把自己的東西慢慢挺了進去……并且暗暗運起了蛤蟆神功一柱擎天的心法口訣。幼時,他因為被花小月吸盡真元,幾乎不舉,他當時絕望到要去福建練習娘親所說的辟邪劍譜,誰曾想有幸得到歐陽鋒臨死前寫下的遺書,如今他的蛤蟆神功練到了第五重,早已有了金槍不倒之能,只是他還是太心急了,縱然他的武功在江湖已是不低,又有白駝山莊的蛇陣相助,但對上沈玉門這樣的高手,他還遠不是對手。“啊,痛……恩恩,唔……”楊蓮亭的疼痛叫聲在歐陽庭快速猛烈的抽插下淹沒,漸漸被迷醉地快感取代,看著眼前年輕英俊而又充滿了隱忍與野心的男人,他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只是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初的抱負。“舒服嗎?”歐陽庭地抽插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一把抱住楊蓮亭的腰,按著他的雙腿讓他跪在地上高高撅起他的屁股,然后歐陽庭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挺立的金槍上,楊蓮亭只覺得那根東西越來越粗也頂得越來越深,這一下撞得他已經發(fā)泄過一次的棒子射了出來,可是歐陽庭的抽插還在繼續(xù)。“啪滋啪滋”越來越激烈的抽打,楊蓮亭的大腦已經混沌,他被一種強大的征服感所籠罩,不禁道:“庭……啊,好膩害……”他的發(fā)音已經不清,身后的歐陽庭一下拔出自己的金槍一半然后腰腹往前一挺,看著楊蓮亭腿間的東西也跟著一抖,便伸出手去堵住那眼孔,道:“怎么可以這樣,我都還沒射呢……”“啊啊,庭,你太厲害了,哥哥沒法和你比……唔,哥哥服了你了,艸得哥哥好舒服……”身后已經濕成一片的楊蓮亭聲音顫抖語帶哭腔,又難受又舒服的感覺前后夾擊著,他根本不知道歐陽庭會在何時爆發(fā),在歐陽庭把沾滿自己米青液的手放到嘴邊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吃了下去。“哈哈……”身后的歐陽庭爆發(fā)出了大笑,在楊蓮亭體內最深最深的地方,射出了他自己的東西。“唔……”楊蓮亭側過頭想去親他,歐陽庭遲疑了片刻,咬住了楊蓮亭的唇……又是一次持久的交合,當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楊蓮亭的嗓子已經喊得有些沙啞,而他初經人事的菊花也已經被歐陽庭艸得紅腫不堪??墒撬麤]有一點想殺歐陽庭的欲望,他甚至有些期待日后在日月神教的偷情。第六十章:纏綿日暮西山,花小月與花滿林在嵩山與花家的侍從匯合后,讓人將溺水的方孝孺抬到了嵩山腳下停泊的大船上。因為未得沈玉門許可花滿林的那些護衛(wèi)便沒有被準許上船,但卻在岸邊擺了幾張桌子,端上了酒菜。花小月坐在江邊,吹著江風,兩年前在花家,為了籌錢囤積糧食,他也是在這樣的岸邊同人做起了大排檔的營生??粗娴褂车墓饬粒唤肫鹆四莻€在大排檔里為他忙進忙出的jiejie——婠婠。“五哥,婠婠現(xiàn)在……如何?”花小月給花滿林斟了杯酒,花滿林笑了一聲,道:“她可好命了,張士誠看中了她,一心想聘她為自己的王后,可是啊,她死活不答應呢。”“這樣啊……”花小月知道她當然不會答應,她愛的人是憐星。別說王后了,就算張士誠有本事一統(tǒng)天下讓她當皇后她都不會答應的。“不過大哥對此倒是持觀望態(tài)度,我以為以他的性格一定會綁了婠婠嫁過去的,你覺得呢?”花滿林舉起酒杯笑問道。“如今張士誠在江南一帶雖然勢力比較穩(wěn)固,但卻無進取之心,大哥怕是也不太看好他,所以不急著和他結親吧?!被ㄐ≡滦α诵Γ岸見羰遣辉敢?,真把人給弄過去出點什么事兒,不是結親反倒是結仇了。”“八弟好見識?!被M林伸出大拇指對著他比了比,“怪不得能得沈盟主另眼相待。”“你又知道了?”花小月自嘲地飲下一杯酒,花滿林搖著折扇,道:“若八弟不能得沈盟主另眼相待,只怕那唐珩修也沒興趣找你麻煩?!?/br>“哎……”花小月幽幽嘆了口氣,“五哥,小弟能活成今天這樣不容易啊?!?/br>想起花小月以前在花家的境遇,花滿林便了然了,只道:“五弟沒有投個好胎,其實我們,包括大哥在內都不容易,命最好的還是七弟,什么都不用cao心,還多的是人關心他?!?/br>“七哥,自有讓人值得愛的地方。”花小月瞇起眼睛,看著水里出現(xiàn)的兩個倒影,喝醉般地呢喃道,“可是為什么喜歡他的人總是為他打罵我呢,我明明也很喜歡七哥……”真切的憂傷,盡管花小月現(xiàn)在已經不再為此難過,但那種熟悉的悲傷卻帶著極強的感染力,沈玉門的腳步一頓,道:“要喝酒回船上喝。”花小月回過頭,看見沈玉門與唐珩修二人,低頭道:“喝多了頭疼,我回去睡一覺。”“那還不快去?”唐珩修撇了他一眼,拉著沈玉門坐下,就著桌上的酒菜吃了起來。沈玉門隨意一笑,與花滿林交談了起來。用完飯后,讓人在船上收拾了數間空房給了花滿林和他的隨從,然后在唐珩修的注視下走進了花小月的屋子。三人吃喝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加之對嵩山一些事宜的處理,也就花了大半個時辰,沈玉門走進花小月屋子里的時候,沒有看見花小月只看見了欲言又止的豆花。“怎么了?”沈玉門聞到一股淡淡的檸檬香從屏風后飄來,那繡著花鳥的白色屏風后,一個纖長的影子坐在木桶里雙手捧起,舉到臉上然后垂下,“豆花,你出去吧?!被ㄐ≡碌穆曇魩е鴰捉z疲憊,豆花聞言便走出了房間,沈玉門越過了屏風,看見了氤氳水霧中上身赤裸的花小月。花小月的頭發(fā)已經被水打濕,柔軟光亮的發(fā)絲在水里如水藻般晃動著,水珠從他的額頭沿著白膩的脖頸一路下滑到了胸膛上被水沾染得晶瑩帶粉的乳珠上,往下,優(yōu)美的軀體蜷縮在泛著金色水光的浴桶里,清晰卻又帶著幾分朦朧,那平坦的小腹下,僅覆著幾絲絨毛的小rou柱,半藏在屈起的雙腿之間,花小月的腿,從腳踝到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