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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時間,如果陳爸沒出事,陳修淵現(xiàn)在也該是大學(xué)畢業(yè)四五年了。而趙恣文和陳修淵都不缺那點車費,也不缺住宿費、伙食費,以及游玩的其它花費,他倆更不想去給一個暴發(fā)戶當陪襯——會這么做的人不是暴發(fā)戶才怪了。至于跑去同學(xué)會上搶戲,打壓那個倒霉蛋之類的,他們倆也都沒那個雅興,就只是自己去玩而已。“好,你教我游泳?!标愋逌Y點頭,隨手把他的幾個手機拿過來——不同方面的人知道的號碼不同,正好看見有人發(fā)了個短信,“挺有意思的巧合。我剛接到個委托,也是有人想我去海邊抓水鬼?!?/br>“不去?!壁w恣文很干脆的搖頭。在圈里,陳修淵的名聲可是越來越大了,所以,現(xiàn)在除了公事之外,也經(jīng)常會有人跑來請陳修淵幫忙,現(xiàn)在就是一個過去和陳修淵合作過的小修士來的短信,說遇到了棘手的水鬼。不過,陳修淵也有挑揀的資格,想去就去,不想去當然沒人能,也沒人敢來硬的。“嗯?!标愋逌Y回復(fù)短信,“拒絕了,讓他找別人去?!?/br>“好,那咱倆收拾東西吧,還得出去一趟,給你買泳褲?!壁w恣文放下了冰激凌,或者說是放下了剛好吃空的盒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于是,這件事也就這么定下了,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開著車出發(fā)了。趙恣文其實也是第一次來,甚至他聽說這酒店也比陳修淵早不了幾個小時,也是因為收到請柬一時好奇之下才先是上網(wǎng)查。到了目的地一看,這酒店外觀還是不錯的。進到兩人的房間,內(nèi)部裝修至少以趙恣文的眼光看,這地方夠得上四星級。“奇怪了,這地方怎么這么默默無聞???”趙恣文有點奇怪,他剛才問了,酒店已經(jīng)開了三年了。像這種地方,應(yīng)該是紈绔們最喜歡來的地方了吧?怎么他一點都沒聽說過?“BOSS……這地方很不錯,反而讓你很奇怪?”“嗯,我上網(wǎng)查到的照片雖然都挺好,而且地理位置也不錯,但是圈里沒人聽說過,我以為這地方必定經(jīng)營不善,還想可能的話買下來?!壁w恣文的圈當然是紈绔圈。“BOSS,別買,這地方有問題?!标愋逌Y卻搖頭。“什么問題?”“風(fēng)水……”陳修淵話還沒說完,他手機就響了,陳修淵看了一眼短信,轉(zhuǎn)身打開了門。一個穿著馬褂的中年人,帶著一個眼鏡中年人站在門外,看見他開門眼鏡有些疑惑,馬褂卻是立刻一臉驚喜的說:“陳大師,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嗯?”趙恣文一頭霧水,卻聽陳修淵問:“你昨天讓我抓的鬼,就是這的?”于是明白了,果然是事有湊巧,昨天那個短信,請陳修淵抓的鬼,就是這地方的。番外三:水鬼二“鬼?我進來時,在大堂里看見了一個陣……有那個在,這里應(yīng)該沒什么臟東西能進來吧?”進來時趙恣文沒注意,但現(xiàn)在“基本功扎實”的陳修卻并沒有錯過。大堂的穹頂是一群天使,地面則是天鵝戲水,配合大廳的裝潢,絕對歐式的風(fēng)格。但實際上,上下的圖案里隱藏的是絕對中式的驅(qū)鬼鎮(zhèn)邪的陣法。所以,這地方很干凈,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馬褂中年人苦笑:“這事我得從一開始說起,不過,不知道這活兒您是接還是不接?”一般這么問,就表示著這里邊有些不好對人言的隱私,只有接了活兒才能說。這也算是行規(guī),就算之后陳修淵聽完了反悔不準備干,或者發(fā)現(xiàn)自己能力達不到?jīng)]法辦,要放棄,這些事也是不能對外說的。聽對方這么說,陳修淵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扭頭看趙恣文。陳修淵以為趙恣文會拒絕,畢竟他們倆是出來玩的。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趙恣文竟然很有興趣的湊了過來問:“這里邊沒有違法的事情吧?”“沒有,絕對沒有違法的事情。有我也不會接的?!瘪R褂中年人立刻擺手。這位馬褂中年人叫趙奎,也是和陳修淵一樣在國家掛了號的,不過他的能力不在和鬼打架,也不在治病救人,這位找大師是個風(fēng)水師,不過他的能力也就是中上等。原本他見陳修淵還得叫聲師叔,因為和陳修淵有交情的不是趙奎,而是趙奎的師父——那是在風(fēng)水師領(lǐng)域的老神仙了。但是,被一個這么大年紀的人叫師叔,無論是陳修淵還是其他人都覺得古怪,所以干脆就叫大師了。另外,趙奎的能力雖然不強,但是在圈里的人面很廣,而且為人確實很不錯。他說的話,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陳修淵和趙恣文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秘密,這兩個人沒有到處宣揚,但也沒有刻意隱瞞,稍微花點力氣就能打聽出來。趙奎說完,趙恣文看見陳修淵對他點頭,于是也坐了下來:“那我們就聽聽吧?!?/br>陳修淵有點奇怪怎么趙恣文反而要踩渾水,但是他說聽聽,那就聽聽吧。于是陳修淵也沒意見,反倒是跟著趙奎來的另外一個中年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和趙奎小聲嘀咕。聽他說話的意思,顯然是既不信任陳修淵這個小年輕的能力,現(xiàn)在在他理解這一行都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年紀越大神通越高的。也不信任陳修淵和趙恣文嘴巴的牢固程度,怕他們離開這之后瞎嚷嚷去。這個人的話,趙恣文和陳修淵都是聽見了裝沒聽見。但趙奎卻突然間臉一拉,手一拍茶幾就站起來了:“你要不信就自己找人去!可我丑話說在前頭,陳大師是驅(qū)鬼這一行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你要是跟別說陳大師都不愿意給你辦,那十個人里得有九個都轉(zhuǎn)頭就走,剩下一個不走的那就是唬人的棒槌!”“趙大師我這不是……”中年人看趙奎發(fā)火,他也急了。左勸右勸終于把趙奎勸得重新做下來了。這倒也不是趙奎演戲,有神通的而且還是靠著這種超自然的能力吃飯的人,平常的時候脾氣再好,傲氣也都是有的。陳修淵從某些方面說,都算是趙奎的長輩,結(jié)果就被對方這么懷疑,趙奎不生氣才怪呢。這個小插曲過去,中年人又打電話讓服務(wù)員送來了一個超級大的水果拼盤,一壺綠茶,還有兩杯果汁,一壺咖啡。眾人重新坐下,這才開始說起正事。原來這件事還得從三年前,這間酒店剛開的時候說起。酒店的老板吳慎,也就是現(xiàn)在坐那,因為剛才向趙奎賠不是而滿頭是汗的中年人。吳慎有一個兒子叫吳奐,是個大多數(shù)方面還算好的紈绔子弟。之所以說他是大多數(shù)方面,因為他的兒子學(xué)習(xí)不錯,運動不錯,為人的話身邊的同學(xué)朋友也都說他不錯,但是,他有一個臭毛病——花心、好色。其實寬泛一點說,花心好色無所謂,現(xiàn)在有錢有權(quán)的男人,幾個不花幾個不色?只要別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