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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活著堅持到現(xiàn)在,可真是個奇跡,不,或者不是奇跡,而是……“看來那個女鬼并不想要你們的命啊?!?/br>“還不想要我們的命?你是剛才沒看見……”洛神棍剛要開始向陳休淵描述剛剛的兇險,陳休淵手一伸,什么東西被他塞進了懷里。“哇??!哇??!哇??!”“這這這……這是什么?!”“拿好了,回來了。”洛昶林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回來了,原來還算敞亮的房間忽然暗了下來,一個女人站在了敞開的廚房門口……34、034母與子(完)...“暉宇,我殺了你媽?!迸憩F(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是黑漆漆的了,就像使用黑泥捏造的劣質(zhì)偶人,五官和身體的輪廓異常的模糊,說話的聲音也完全沒有了女性的甜美,而是像如同砂紙打磨過一般的粗糙。此刻的的她,無視了廚房里包括陳休淵在內(nèi)的其他人,她只是看著眼鏡,并對眼鏡說著。但就算是這樣的聲音,也讓抱著膝蓋發(fā)呆的眼鏡有了反應,他的身體瞬間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女鬼:“小雅……”“我喜歡你,我只想和你好好過日子。那時候,我剛知道有了孩子,還想等你回來給你一個驚喜,可是……她為什么要那么對我?。。 迸硎窃儐?,也是在嚎叫,她所控訴的內(nèi)容很可憐,但她的聲音卻只是讓人心驚膽顫。而隨著女鬼的吶喊,房間里又黑了兩分,一股混雜著血腥味的惡臭氣息充滿了整個廚房。暈倒在地上的道童,呻吟了兩聲,張開了眼睛。一看眼前的陣勢,立刻又驚叫一聲,匆忙躲到了最角落。畢竟還是個孩子。洛昶林看著小道童,不由得感嘆兩聲溫室里的花朵。他雖然也被嚇得夠嗆,但既然有某人在場,他們幾個丟不了性命。一邊這么想著,洛昶林一邊又看向了陳休淵,卻發(fā)現(xiàn)陳休淵正好也在看著他。“她是自殺的?”“嗯,自殺的。眼鏡他媽……”洛昶林還要解釋,陳休淵卻已經(jīng)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洛昶林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陳休淵除了對他所問的問題之外,對其他并不感興趣,最后只能無奈的說,“大神,下手時輕點?!?/br>眼鏡他媽這次做的事確實太缺德了,先是假意已經(jīng)接受了兒媳婦,實際上是找借口把兒子調(diào)開了——其實她根本看不上人家,因為小雅出身普通,一家子都是工人,而且父親早喪,只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媽。在眼鏡媽眼中,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千般好,認為這姑娘根本就是做著灰姑娘夢勾引男人,只看個上她兒子錢財?shù)匚坏膲呐恕?/br>于是,眼鏡走后一個月,幾個流氓半路上劫持了下班回家的小雅,雖然沒強女干,但卻拍了她的裸照。沒幾天,眼鏡媽就拿著這些照片上門了——這么一個女人我們劉家是不會要的,至于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誰知道是不是我兒子的?親子鑒定?我們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丟不起那個臉!又過了兩天,小雅一根繩子把自己吊上去了。這些事,都是在陳休淵沒來之前,女鬼撞門的時候?qū)λ麄冋f的。眼鏡當時也是一萬個不信的,一個電話打給他媽,結果……結果看眼鏡的狀況就知道了。而眼鏡的電話把他媽給引來了,也是同時,洛昶林給BOSS打的電話。不過,這里邊的因因果果,陳休淵是不需要知道。他之所以詢問洛昶林對方的自殺與否,是因為他要決定是否要對對方趕盡殺絕。世界各地的許多宗教,都明文規(guī)定的了自殺是罪。陳休淵和那些宗教沒聯(lián)系,但是以他這些年接觸鬼魂的經(jīng)驗,他知道一點——只要是自殺的,就絕對看不見那條通向陰世的路,只能留在陽間!那些飄來飄去呆呆傻傻的低等鬼,有不少都是這些自殺的人,它們只能等著灰飛煙滅的那一天。而如果自殺者死后變成了厲鬼,因為它們無法被超度,所以只能一條道走到黑,要么永遠做厲鬼,為禍人間,要么就是被是同樣灰飛煙滅。眼前這個女鬼可憐不可憐?就算沒問那些有的沒的,陳休淵也知道他可憐。但是樓下那對已經(jīng)看開了要離開,卻因為被束縛走不了的母子可憐不可憐?還有陳休淵這一路上樓,因為沒了時間,放下沒管的十幾個鬼——打掃衛(wèi)生摔下樓的清潔工,玩球時跌斷了脖子的小男孩,生病而亡的老人等等等等。他們有的是自然死亡,但更多的卻是這位女鬼的手筆,別看她可憐,既然成了厲鬼,她就不是人了,她的天性就是禍害活著的人。而且目標要么是那些本來就氣虛體弱的人,因為好得手,要么就是那種健康幸福的人,因為這些人陽氣盛!再讓這女鬼在這待下去,那么這棟樓里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那些不想成鬼的靈魂,也會被她拽著拉入鬼蜮。所以,陳休淵只需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殺的,不是,她還能像那個老太太一樣,踏上正路,至于到了下面會被怎么處置……那就不是陳休淵該管的,怎么說至少下輩子還有個盼頭。而既然是,那她面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小雅,你不能那么干,你不能……”眼鏡跪在那,眼淚已經(jīng)流了滿面,痛苦的搖著頭。“可我已經(jīng)那么做了?!迸硪琅f用那種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這話,而且她還笑了起來,那聲音就像是用鐵鉤子在黑板上刮擦,“喀喀喀喀~~看,這就是你媽?!彼母共繌闹辛验_,作為鬼她的肚子里當然是沒有血rou的,但卻也并非是空蕩蕩的,那里有著一張因為痛苦已經(jīng)扭曲變形的女人的臉。“媽!媽!媽……”眼鏡連叫了三聲,那張女人的臉像是在向他求救,又像只是在呼喊眼鏡的名字,但眼鏡沒能為他的母親做任何事,就像是他沒能為他的最愛的女人做任何事一樣,他只是朝前爬了兩步,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暉宇,我們一家團圓好不好?”女鬼繼續(xù)用那種聲音笑著,她伸出雙手,帶著身后張牙舞爪的黑暗,一步一步踏進了廚房。陳休淵在這個時候卻動了,雖然只是平行著邁了半步,但女鬼那雙直勾勾向前抓的雙手,卻正好送到了陳休淵的眼前。“別阻攔我!”女鬼的眼睛瞪大,舌頭伸到嘴巴外邊,她咆哮著,兩只手由抓變成了撓,朝著陳休淵的兩只眼睛就過來了。陳休淵怎么會讓她撓到,他的頭朝略微朝后一仰,女鬼的雙手擦著他的面頰就過去了,可是女鬼再要收回自己的手就難了,陳休淵已經(jīng)趁著這個機會抓住了她的手腕。但女鬼并沒因為被抓住而驚恐,她已經(jīng)笑著,向前沖著。巨大的力量,甚至推得陳休淵立足不穩(wěn),接連退了四步才總算穩(wěn)住了腳步。女鬼身上的黑氣繚亂,被陳休淵抓住的兩條胳膊變得扭曲綿軟如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