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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問題……想到這里,趙恣文像是牙疼一樣咧了一下嘴,但是就這么放棄他又不甘心。于是在冷靜思考了一會之后,趙恣文覺得自己可以選擇一條迂回進攻的路線。在最初的時候,他可以不將把“將陳休淵弄上床”這個目的放在一邊,不是和他一塊玩,而是帶著他一起玩。也就是做一個引導(dǎo)者,將這個世界上更光鮮奪目的東西,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讓他知道這世界并不是那么簡單而苦悶,而是充滿著無數(shù)樂趣的。于是總有一天,他也會成為一個玩家,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玩一次,也就不是什么問題了。趙恣文這想法絕對缺德,不是說把人朝火坑里推,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但也說明在他心里陳休淵已經(jīng)有資格作為一個玩家了。即使他沒有強悍的爹媽,但是他與生俱來的特殊能力,就是讓絕大多數(shù)人都對著他低頭的強大資本。“小陳,你兩個都不喜歡,是兩個都試過了呢?還是一個都沒試過?”大灰狼開始搖尾巴,試圖從現(xiàn)在開始,帶著獵物走向陷阱。“一個都沒試過,完全沒有興趣。”“沒試過怎么知道沒興趣?”“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因為好奇看過錄像,結(jié)果……”“一點都不興奮?”“我笑了半天。”“為什么要笑?”“兩個光著身子的人,一臉陶醉的摸來摸去,插來插去,難道不滑稽嗎?”“呃……那是一種雖然原始,但是美妙的互動,會給人在身體上帶來極大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壁w恣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充滿誘惑。陳休淵像是沒注意趙恣文改變的語調(diào),垂下眼簾像是在想什么,嘴里半是疑問但又半是現(xiàn)在確定什么似的念叨著:“快感啊……”“對?!壁w恣文回答,陳休淵的語氣讓他覺得不大對勁,但是陳休淵也沒再多解釋什么。于是,這讓趙恣文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很危險的東西,可是他又覺得這可能是疑神疑鬼。最后,趙恣文告訴自己欲速則不達,現(xiàn)在暫時謹慎些,不要問太多的問題,剩下的可以慢慢來。又過了十五分鐘,車子駛?cè)肓酥顾^(qū)。這地方幾十年前就被天渡人稱為外籍村,那個時候這里就沒有一座高于三層的建筑物,全部是兩層的花園式別墅,不過現(xiàn)在在這里已經(jīng)沒多少外國人了,大多是像趙恣文這樣的“國產(chǎn)貴族”。車一路行駛到十八號樓,趙恣文直接把車開進車庫,兩個人從車庫的側(cè)門進到別墅。“要脫鞋嗎?”進入室內(nèi)前,陳休淵問。“沒事。”“哦?!标愋轀Y點頭,這才邁了進去,向客廳走了兩步,他忽然轉(zhuǎn)過了身說,“把手給我。”“嗯?”“手,左右手都可以。”“干什么?”趙恣文好奇的問,但還是把手遞了過去。陳休淵沒回答他,只是握住了他遞過來的手……就是兩人肌膚相觸一瞬間,一道白光撞上了趙恣文的腦袋,他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全身都僵住了,他的頭向后仰,雙眼望天,迷茫、不知所措,但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下一秒,他身體的感覺回來了,但并不是正常的,卻也更不是什么痛苦的……他感覺到有溫熱而甜美的溪流在他的身體中流淌,滋潤著他的血液,撫慰著他的骨頭,浸泡著他的肺腑。他好像剛剛洗過一個熱水澡,整個人的毛孔都張開并舒服的呼吸著,甚至比那更要舒適而放松。他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骼是那么堅硬,肌rou是那么的強壯,他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他像是一頭熊,一頭獅子、老虎,誘惑著他能輕易的撕碎這些野獸!那種野性的力量讓他興奮而又驕傲!他體內(nèi)溪流的溫度漸漸上升,但并不會讓他覺得痛苦,反而讓他越來越興奮,他仿佛正在云海間飄蕩,在山林中奔跑,又或者在深海中暢游……溫度依然在上升,趙恣文的眼前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片亮白,他在高潮,沒錯,就是zuoai時達到頂峰的那種。原本對男人來說,那種快感只存在于那個短暫爆發(fā)的剎那——你把子彈射出去,一切就都消失了——但是現(xiàn)在,他就一直停在那,在頂峰上,不斷不斷的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他的記憶、理智、意識已經(jīng)破碎,或者完全融入了他眼前與周圍的那一片亮白,他的整個世界,就只是快樂著、興奮著、發(fā)泄著!時間在這極度的快感中變得極慢但又極快,但如果能夠一輩子都呆在這種感覺中,趙恣文并沒有異議,但那白終究是退去了,真實的世界重新回到了他的眼前,只是有些模糊。他的雙臂無力,傷腿酸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倒,但他甚至發(fā)不出一聲驚呼,因為他的大腦依舊是一團漿糊,無法發(fā)出任何一個命令。面對著傾倒下來的趙恣文,陳休淵一把抱住了他,無意識狀態(tài)的趙恣文并不知道,陳休淵的動作有那么一剎那的僵硬——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在這么近的距離下感受過活人的體溫了,他的上一次擁抱還是老爸參加醫(yī)療隊去外地之前。而且,抱住趙恣文和與老爸的擁抱,感覺完全不一樣……不過陳休淵并沒花太過的時間思考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樣,很快,他就半抱半拖的把趙恣文放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讓他躺好。趙恣文的雙眼依舊朦朧著,就像是含著眼淚,他的臉潮紅,鼻尖上有著汗水,嘴巴微微張開,他的喘息著,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見。陳休淵彎腰幫他把領(lǐng)口的扣子多解開了兩個,正好看見了他的喉結(jié)因為吞咽唾液而上下滑動,鎖骨上也有著晶瑩的汗水。或許……也不是所有人脫光了衣服,都像是沒了毛的猴子一樣可笑,陳休淵在心里想著。大概五分鐘或者更久一點的時間后,趙恣文總算恢復(fù)了理智:“剛才那是什么?”“有快感嗎?”陳休淵沒回答,但是反問。“……”趙恣文能說啥?特別是在他的褲礻當仍舊濕淋淋的時候,他十五六歲還是個點火就著的熱青少年時,都沒這么丟人過。所以他只能老實回答,“很爽?!?/br>陳休淵點了點頭說:“那就好?!?/br>“所以……因為你有這個了,就不需要任何女人或者男人了?”“沒有這個,我一樣不需要任何女人或者男人。我只這么對我自己做過一次,十六歲的時候。原因是我一直在尋找它們的更多用處,比如夏天做冷氣,冬天做暖氣之類的。”“暖氣……冷氣……冷氣我能理解,暖氣是怎么回事?”“鬼記憶最深的,其實是自己的死法,有些鬼是燒死的?!?/br>“……我能說我后悔問了嗎?”趙恣文深深的覺得,無法理解某人的生活方式,他像是呻吟一樣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