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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昨夜那個他連模樣都沒看清的男孩產(chǎn)生了興趣。于是柏川拿出手機,給林康健打了個電話,對方殷勤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喂?哎柏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啊?哎我吩咐小堯了,一定把你侍候舒服了。這孩子還是個雛兒,有不懂的地方,還請柏公子多多調(diào)-教啊!”柏川冷笑了一聲,說道:“林康健,你該死?!?/br>對面的林康健一聽,差點摔了手機,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怎……怎么了柏公子?可是小堯這孩子惹著您了?他他他……他要是不合您的心意,沒關(guān)系!我再幫您物色人選!”柏川低聲道:“你還在酒店吧?先上來吧!過來看看,這兩樣?xùn)|西怎么處理?!闭f著柏川收起了桌上的紙條,只留下了銀行卡和針孔攝像機。快,林康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他是柏森集團的重要合作伙伴,柏森百貨最重要的供貨商。之前柏仁在位的時候,他從中撈了不少好處。太子爺初歸,他必須要打好關(guān)系。也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他是個走后門兒的,特意千挑萬選選了一個模樣好看又干凈的美少年送了過來。誰曾想,竟然是個沒安好心的。房間里冷氣很足,柏川的聲音有些懾人,只聽他敲了敲桌子上的東西,說道:“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兒?”林康健嚇得氣兒快斷了,誰知道自己好端端拍個馬屁,竟然拍出了個□□。他拍著胸脯保證這件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定是競爭對手給他使壞。他對柏森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長篇大論沒來得及開口,柏川便打斷了他的話:“別說廢話,馬上把人給我找到。找到以后不要驚動,把地址給我就可以了。”林康健立即點頭哈腰表示馬上就去辦,一定把事情辦好。從那間總統(tǒng)套房里出來的時候,林康健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都給汗?jié)裢噶?。果然不愧是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氣的,那氣場,真能把人嚇出個好歹來。他立即打電話給負責(zé)這件事的中介公司,先把負責(zé)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才開始著手調(diào)查戴堯的家庭住址。——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燒退了,又出了一身臭汗,戴堯才重新醒來。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戴堯打開燈,沒有任何胃口。但還是硬撐著煮了一鍋粥,就著冰箱里的咸菜勉強填了填肚子。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絕對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黎叔該怎么辦?黎叔還躺在療養(yǎng)院里呢。病來如山倒,可能是之前透支的身體,終于展開了它的報復(fù)。戴堯整整休息了一個多月,才終于恢復(fù)了體力。這一個多月里,戴堯身后的傷口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深居淺出,生怕左鄰右舍看出什么端倪。鄰居奶奶來看過他很多次,他只說自己著了涼。老太太不放心,還給他送了幾天飯。這會兒身體終于好了起來,他馬上就開始想辦法賺錢了。戴堯心里有點難過,黎叔的療養(yǎng)費用就要到期了,下周一他就要去給黎叔交療養(yǎng)費。初期就是三萬塊,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他有點后悔,為什么沒有拿著那人給的三萬塊錢呢?想想還是算了,不能一欠再欠,還不清的。戴堯想了想,打算把家里值錢的東西先抵壓出去,解一下燃眉之急。之前黎叔曾給過他一塊玉,應(yīng)該能抵壓不少錢。再不行,還有房契呢。不論如何,先吃過早餐填飽了肚子再說。生了一個多月的病,他好像又添了新毛病,動不動就容易肚子餓。洗過手,他剛要進廚房,胃里卻忽然傳來一陣陣惡心,而且頭也跟著天旋地轉(zhuǎn)起來。戴堯扶住門框,差點一頭栽下去,自己這是……怎么了?大概是因為病了一個多月,身體太虛了?第3章(修)緩了半天,戴堯才從那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里抽離出來。他揉了揉自己的胃,忽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望著冰箱里那些食物,只覺得一陣陣反胃。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也沒這么嬌弱過啊?哪怕是白開水就饅頭,戴堯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吃進去。難道是中暑了?也不至于啊!自從破處之后,他這破身體真是一日不如一日。還是算了,等會兒有胃口了再說吧!他回房間摸出自己的書包,從書包里摸出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塊玉和他家里的房契,玉是黎叔在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給他的。他偷偷找七瞎子問過,七瞎子說能值好幾萬。黎叔剛剛出事的時候,他有想過把這塊玉賣掉。但那已經(jīng)是黎叔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了,黎叔所有的東西都沒了,全被債主收走了。就剩這一塊玉,如果他再賣掉,那這世上,還能有什么證明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存在過?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要執(zhí)著了,他把那塊玉裝進口袋里,決定去村口的鎏亨典當(dāng)行把這塊玉當(dāng)?shù)?。這個典當(dāng)行在他們這一片兒開了幾十年了,建國初期叫鎏亨當(dāng)鋪,現(xiàn)在改名鎏享典當(dāng)行,據(jù)說是當(dāng)時的地霸沈家的祖產(chǎn)。他拿著那塊玉,進了典當(dāng)行。典當(dāng)行里還在沿用著清朝時的裝修,以營造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整個西城區(qū)就這一個典當(dāng)行,所以有不少人拿著東西來做抵押。尤其是最近西城拆遷,不少賭徒都輸?shù)袅思依锏牟疬w款,仍然堵不上輸?shù)舻目吡S谑悄弥依镏靛X的東西前來典當(dāng),一臉的失魂落魄,仿佛大夢初醒。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不栽幾個跟頭,永遠都在跟命運較勁。戴堯把玉墜兒從檀木盒子里拿出來,交給里面的工人員。對方看了一眼,眼中露出驚訝,將玉石還給戴堯,說道:“先生請稍等,這個我還真做不了主,等我把我們經(jīng)理叫過來看一下?!?/br>看工作人員的反應(yīng),戴堯覺得七瞎子可能沒騙他,估計這塊玉確實值幾個錢。七瞎子是他們村子里算命的,叫戴靖昀,自稱戴七公。他自詡俠算,但是通常別人都叫他瞎算。他算十次,能準(zhǔn)五次,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擅長信口胡說,卻是滿肚子學(xué)問。懂行道的人都說七瞎子其實是大智若愚,算命這一行當(dāng),吃自己的功德底子。算到祖上功德虧空,報應(yīng)也就該來了,有一句話叫天機不可泄漏,所以算命的就算真有本事,一般也都會信口胡說,十句里給你一句真話。剩下的,只能自己悟。戴堯卻覺得七瞎子十有八九是騙人的,他讀的那些書,尋常根本用不上。不多會兒,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后堂走了出來。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看上去很和善,莫名就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男人上前來對戴堯笑了笑,說道:“小先生久等了,您請到小客廳說話?!?/br>戴堯有點受寵若驚,對經(jīng)理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小會客廳。經(jīng)理親手給他斟了茶,說道:“小先生的東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