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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問那丫鬟道:“叫什么名字?” 丫鬟福一福身子回話道:“奴婢叫宜靜。” 一行人進了屋后,梢間那邊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和宜靜長相有八分相似的丫鬟宜平上茶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謝氏語氣淡淡道:“和你們姐妹倆一起陪嫁來的另外兩個丫鬟呢?” 平樂郡主陪嫁的大丫鬟有四個,兩對雙胞胎,平日里行事穩(wěn)重,經(jīng)常替平樂郡主善后。 宜靜回話道:“宜安和宜平出去買郡主的東西去了?!?/br> 謝氏根本不信,這四個大丫鬟自平樂嫁進來之后,很少離了她的身,采買的事更輪不到她們四個頭上。這會子只怕已經(jīng)去了太子府求援去了。 畢竟程懷仁在忠信伯府的地位也就那樣,太子和太子妃還同謝氏鬧過不愉快,若平樂郡主真出了事,程家人未必肯管。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沈玉憐才被請過來。初春天氣,還有些寒冷,但她似乎比謝氏還畏寒,整個人裹得厚厚的,外邊還披了一件羽緞。巴掌大的小臉消瘦了很多,越發(fā)顯得雙眼很大,看著更加可憐兮兮的,倒是很配得上名字里的“憐”字。 賀云昭想起沈玉憐前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常常到遠(yuǎn)山院同她示威,這一世的沈玉憐,就像一只茍延殘喘的老鼠。 沈玉憐進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賀云昭,看見她紅潤的臉色,富貴的打扮,還有一旁恩愛的夫君。 本來沈玉憐也可以過上這種生活,就是賀云昭的到來,害得她什么都沒了,拖著一副殘敗的身子,靠著程懷仁那一點點虛偽的愛意,熬著活過每一天。 忍下nongnong的恨意,沈玉憐進來沖眾人行了禮,聲音低低地問道:“不知老夫人喚我過來,所為何事?!?/br> 謝氏道:“仁哥兒和平樂郡主為著你吵了起來,現(xiàn)在屋里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許人進去,還不知道怎么樣了。仁哥兒從你院里出來之前,你跟他都說了什么了?” 宜靜和宜平兩個目光鎖在沈玉憐身上,恨不得要把她拆了似的。 沈玉憐什么都沒有了,還會懼怕兩個丫鬟的目光?死里逃脫的她已經(jīng)想清楚了很問題,現(xiàn)在她最大的動力就是報仇。 垂下頭去,做出示弱的樣子,沈玉憐細(xì)聲道:“三爺進我院子的時候我并未見著他的面,只聽丫鬟說他來一會兒就走了,我并不知是什么事?!?/br> 沈玉憐沒說謊,她確實沒和程懷仁打上照面,不過平樂偷男人的事,也是她想辦法傳到程懷仁耳朵里的。 現(xiàn)在沈玉憐已經(jīng)學(xué)聰敏了,她把沈蘭芝教她的東西都真的記在心里去了,現(xiàn)在她從不和程懷仁大聲說話,一直都是受過重傷和委屈之后,惹人疼愛的可憐模樣。在程懷仁面前耍手段的時候,也不再是直接去說,而是讓他自己“不小心”撞見,她是完全“不知情”的。 今天的事兒沈玉憐就用的這種手段,當(dāng)她得知平樂和小廝有染,便讓自己身邊的丫鬟看著程懷仁快來時候,跟她一起坐在屋里“悄悄”地告訴她聊這事。聲音不大不小,假裝怕人聽見,她還囑咐丫鬟千萬別亂傳話,省得惹得程懷仁心煩。 程懷仁就是在進秋水苑正屋的前一腳,在門外聽到了平樂偷人的事兒,遂二話不說就沖出秋水苑,去找平樂算賬。 去年同賀云昭交鋒了那么多次,沈玉憐算是有長進了。 謝氏聽罷看了宜靜和宜平一眼,便道:“秋水苑的丫鬟應(yīng)當(dāng)看得見仁哥兒進沒進屋,若是真是像沈玉憐說的這樣,只怕是他們夫妻自己的事兒,你們?nèi)羰且覔胶蜕稀?/br> 宜靜宜平跪下來,焦急道:“求老夫人發(fā)發(fā)慈悲,去瞧瞧三爺和郡主還好不好。就怕鬧的狠了,傷了夫妻感情,又傷了人,若叫太子太子妃知道了,豈不是壞了兩家的感情?” 程懷仁和平樂都不許人進去,這些丫鬟是不敢不聽話的,唯獨謝氏可以進去,她們這會子不求她不行了。 謝氏抬起手,道:“罷了罷了,去看看。” 賀云昭看著好笑,這事就是義母鬧出來的,還一副“我不想管”的樣子,被平樂的丫鬟求著去看看兩人相互殘害的場面,還真是有趣。 謝氏起身道:“云昭,跟我一塊兒去吧?!?/br> 賀云昭要去,曹宗渭當(dāng)然也要去。 去了內(nèi)室那邊,謝氏讓力氣大的婆子撞門,又讓丫鬟去取了長長的鐵片來開窗。 最后是門比窗戶先打開——程懷仁自己來打開的。 程懷仁頭發(fā)凌亂,衣裳都破了,臉上好幾道紅痕,脖子也未能幸免。 可以想見,兩人在屋里動手程度多么激烈。 曹宗渭皺了皺眉,他從不打女人,同時也很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若是真受不了平樂給他戴綠帽子,要么休了,要么殺了就是。 程懷仁沖謝氏作揖行禮,道:“勞駕老夫人了,我與郡主沒什么事?!?/br> 謝氏還未開口,宜靜就沉不住氣了,男人和女人打架,程懷仁都傷成這樣了,他還不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平樂郡主肯定傷的更厲害了!還不知道人是不是活著呢! “三爺,郡主有沒有事,得郡主自己說才算,您又不知道郡主傷沒傷著。”宜靜雖然是陪嫁丫鬟,但是賣身契還在太子府,簡而言之,她還算是太子府的人,來忠信伯府須得守規(guī)矩,但必要時候,并不需要對平樂郡主之外的人言聽計從。 眼下宜靜壓根就沒把程懷仁放眼里,一個庶出的哥兒,不知為著什么高攀了太子府,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敢跟她主子動手,宜靜早就上火了! 程懷仁冷冷地看著宜靜,呵斥道:“這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遠(yuǎn)點!” 宜靜往謝氏身后退了一步。 謝氏淡然地看著程懷仁,道:“你們小夫妻倆鬧,本不干旁人什么事,但做事也太沒分寸了些,驚動了伯府上上下下的人來替你們收拾爛攤子。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平樂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程懷仁臉上不見愧疚,只是這些人面前,情面上要過得去,他低著頭道:“驚擾老夫人了,是懷仁的不是,我不過與平樂有了幾句爭執(zhí),現(xiàn)在好了,真的沒事了?!?/br> 宜靜看程懷仁一臉的傷痕,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 謝氏語氣平淡道:“讓平樂出來說句話。” 程懷仁沖屋里看了下,里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他對謝氏道:“她怕是嬌氣了,老夫人您若實在不放心,自己去屋里看一眼吧?!?/br> 謝氏便和賀云昭一起進了屋,兩個丫鬟也跟著進去了,曹宗渭就在門口等著,別的女人的屋子,他不想進。 幾人進了屋,里邊是一片狼藉,桌椅都掀翻了,床上的大紅綿綢帳子都被扯了下來,和撕碎的衣裳混子在一塊兒,碎了的瓷片落了一地,實在難看。 平樂就躺在床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