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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譴責(zé),就算已經(jīng)上國中,到底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做長輩的究竟心有多大才會讓他獨自做飛機去那么遠的意大利。“本來是有人陪著的,但是在機場走散了?!甭恫轁M不在乎的喝了口飲料,吸管發(fā)出哆哆哆的聲音,一看,鮮榨橙汁已經(jīng)見底了,遂把杯子放到餐盤上,待會會有人來收拾。男人這會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和家人走散了居然還有那么大的膽子一個人登機!看著擺弄餐巾的少年,他總覺得不妥,放任這么小的孩子不管萬一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壞人怎么辦?要知道人販子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模樣好還天真無邪不懂社會黑暗的小孩。“小朋友,你記得家里人的手機號碼嗎?”露草不太明白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關(guān)注,而且這種把自己當成迷路小孩的說話語氣真是令人不快。十幾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過下來,他養(yǎng)成了臉直心直口直的好習(xí)慣,除非是情緒過于激烈有礙于心臟功能,一般來講他都是把心理活動直接放在臉上的,這會也是,心里不高興了,說起話來難免就有點沖,“比起我,我覺得大叔你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看你那一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衰樣。”說到自己,男人果然不再出聲,默默地垂著腦袋自我厭棄。之前的空姐很快端著東西過來了,還非常貼心的詢問露草需不需要別的東西,露草一想還真有,掏出手機給她看,“大jiejie你看這種型號的充電器有么?”本來電量是滿格的,可是之前玩游戲用光了。空姐仔細看了下,驚嘆道,“這好像是全球只有十部的那個限量版‘終極海洋之心’?。 睋?jù)說機殼是利用整塊的天然藍寶石切割制造而成,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颗叮孟袷墙羞@么個名兒,是不是限量版我不清楚,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這里有匹配的充電器嗎?”“有的,請稍等。”空姐很快就拿了充電器過來,不過插座有點遠,看出露草想搬張小凳子過去邊充電邊玩手機的想法,嚴肅的提醒道,“飛機上不能玩手機,請一定要配合,不然jiejie只能把手機拿走了。”“哦……”露草遺憾的看了眼手機,把注意力放到碼成立體愛心型的二十八顆龍吟草莓上,滿足的咬一口,酸中帶甜,又冰又脆,還有跳跳糖的口感。一口八百塊,這價格很公道。可惜再好吃的東西搭配旁邊烏云罩頂?shù)臍夥找沧兊盟魅粺o味起來,露草悻悻的看向那“印堂發(fā)黑,恐有不測之災(zāi)”的男人,很大方的把盛著龍吟草莓的盤子推遞過去,“那個,大叔,吃不?!?/br>男人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大叔你有啥心情可以說出來,讓我樂呵——呃,讓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br>男人這會也是真的需要一個樹洞來傾訴,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起自己的故事來,他的父親是意大利人,去上海旅游的時候認識他的母親,兩個人相遇相知相戀再到結(jié)婚生子就不多說了,后來因為雙方的成長環(huán)境不同造成三觀沖突,最后好聚好散,他母親帶著他回到中國,他父親則和剛出生不久的meimei生活在意大利。這里必須要提的是比他小十幾歲的meimei,自打前不久來中國找他,順便和網(wǎng)友去鬼屋探險,回去意大利之后人就一直昏迷不醒,看了好多家醫(yī)院都沒用,好不容易用偏方把人弄醒,整個人也變得奇奇怪怪的,在和他父親視頻時他見到了病發(fā)時的meimei,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等他說完露草也吃完了龍吟草莓,意猶未盡的吮了吮手指,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嗯?我腫么嚼的你微微上是中野了?”男人沒能聽懂他的話,露草只好拔出嘴巴里的手指重復(fù)一遍,“我是說我覺得你meimei應(yīng)該是中邪了,像是被鬼附身之類的情況。”男人露出“怎么可能”的表情,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是絕對不會產(chǎn)生任何迷/信思想的。“正好我沒定下旅游路線,遇到我算你走運,待會我跟你過去看看你meimei,保證明天就活蹦亂跳的?!?/br>男人很感謝他的關(guān)心和蹩腳的安慰,雖然知道這樣一個比meimei還小一點的孩子幫不上忙,不過他覺得向來喜愛精致小巧的東西的meimei看到他一定會很高興的。第46章這畫風(fēng)不對勁呀關(guān)于男人的meimei到底有沒有中邪這個問題,大家說不到一塊也就跳過不提了。露草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男人是使用日語和自己交流的,男人聽了他的疑問總算是笑了一下,“你才發(fā)現(xiàn)啊,我修過日語?!?/br>“那你口語真好,我愣是沒聽出來半點違和感。”露草由衷的夸一個人是很難得的,純正的日語和經(jīng)過后天學(xué)習(xí)的日語,語氣也好,聲調(diào)抑揚也好,非常容易辨認,但這大叔若不說破他是怎么都想不到的。“可能是我大學(xué)的時候在日本北海道待過幾年吧?!碧崞饘W(xué)生時代,大叔略顯滄桑的眼角柔和了些,陷入了短暫的回憶,“我還記得五月的時候北海道的二十間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的櫻花樹一齊開放,就像粉紅色的云霧一樣?!?/br>露草沒去過北海道,只在照片中看過二十間道路的風(fēng)景,這會便讓大叔給自己再多講講那邊的事。“二十間道路啊,那條街道足足有八公里長,聽說有一萬株不同種類的櫻花,每年櫻花綻放的時候特別浪漫美麗,很多小伙子都喜歡在那個時候表白,畢竟在那種環(huán)境下女孩子的心總是會比較柔軟些的?!?/br>露草想想也是這么個理,看不出單身狗也有單身狗的心機,這都是套路啊。“我看大叔你也快奔四了吧,小孩多大啦?”大叔哭喪著臉,摘掉眼鏡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才29,最近失眠,臉色不太好,黑眼圈真的這么重嗎?看起來很老氣?你一下子就讓我老了十歲啊……”撇去黑眼圈,大叔的模樣意外的秀氣,露草有點不忍心告訴他顯老最大的因素不是黑眼圈也不是臉色蠟黃而是那大背頭和金絲眼鏡,而且本來想問他有沒有孫子的,臨說出口才改成奔四。人家正處在meimei出事的人生低谷中,露草不好再打擊他的玻璃心,就換了個話題,“呃,說起來我都還不知道大叔你怎么稱呼?!?/br>“我的本名有點長,你叫我的中文名字好了,我姓陳。”“哦,陳叔,我叫露草?!?/br>“露草?是那個露草色的露草嗎?”“嗯?!?/br>“那個顏色很漂亮?!?/br>“謝謝夸獎?!?/br>……大叔表示他只是在夸顏色漂亮,當然人的顏值也是沒話說的。比起人滿為患的經(jīng)濟艙,頭等艙空的很,位置都沒有坐滿,只有零零散散十一、二個人,除了露草和陳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