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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shù)模 睆埻P著手中的酒杯努力站起來又摔倒在地,嘴巴卻還念念叨叨的罵人,一點都不含糊。 我的眼皮已經(jīng)支不起來,但是我腦子還是清醒的,至少我認為是。 我笑著重復(fù)一遍:“祝你幸福!幸福!幸福!”我知道自己在對著誰說,可我一點都不想承認,哪怕眼淚再次從我眼中流出。 “哈!幸福!我祝你永遠不舉!王八蛋!連一句道歉都沒有的混蛋!去死吧!”張亭惡狠狠地罵道,這個女人,如果不說話單看她的臉還真是能騙人!可惜呀!一說話就破功。 “對!不舉!不舉!”我舉起杯子,閉著眼睛附和著。 然后兩個人跟傻逼似的笑個不停。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跟個狗似的顧不上收拾自己就往公司跑,讓很多路過的同事紛紛側(cè)目,還以為我被打劫了,一副狼狽逃命相。我直接無視大家投過來詢問目光,到了公司急忙打卡,然后自己在衛(wèi)生間里忙著洗臉補妝。給張亭發(fā)了個信息,讓她多睡會,在我這多玩幾天。 張亭最近才辭職,之前做室內(nèi)設(shè)計,本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但是突然不做了說要回來開酒吧。我一聽,立馬舉雙手贊成,以后喝酒就不用愁了! 一整天的頭昏腦漲,開了兩個會幾乎都不在狀態(tài),但還是勉強自己扛下來,對于這樣的會議,我這個在公司呆了四、五年的老人家閉著眼睛都能背下來,搞定這個還是不費事的。但是今天加班估計是不行了。我整理面前的材料,第二季度的會議報告明天再做吧,這頭疼的實在受不了。 下班的路上我去上學(xué)時經(jīng)常去的那家四川紅油餃子館打包了兩份薺菜餡水餃,張亭的老家在四川,所以他她特別愛這家餃子,尤其是薺菜餃子。 店里面多數(shù)以大學(xué)生為主,因為附近離學(xué)校較近,又是放學(xué)時間,人流量大得驚人,我排著隊數(shù)著前面還有幾個人。一臉的不耐煩,沒辦法,我最討厭等了。我的前面是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好像在談?wù)撌裁磁枷癜?、男神之類的,那夸張的表情都直接可以去演戲了?/br> 天氣出奇的熱,雖然室內(nèi)已經(jīng)有兩臺空調(diào)在工作,但架不住人多,我這背后肯定都濕透了,前面的幾個女生還在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我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我跟前的那個女生,她正拿著手機看的一臉的春情蕩漾。 我不經(jīng)意的掃過屏幕:水澤兮,華語歌壇的未來! 還未來?你咋不上天呢? 這身形有點眼熟,但是因為是整體圖像,臉上還化著nongnong的妝,完全看不清本來面目。我就搞不清這些小女生為什么會喜歡這樣的偶像,男不男女不女,神不神鬼不鬼!都是我理解不了的審美,難道我老了? 不不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是他們太另類! 經(jīng)過一番熱透骨,終于迎來撲鼻香,我捧著打包好的餃子一路小跑。 打開門,張亭看著我滿身是汗,感動不得了,我將手里的水餃遞給她,說:“熱死了!熱死了!你先吃吧!我去洗個澡,洗完再吃!” 然后立馬鉆進衛(wèi)生間,張亭在外面:“我等你!” 兩個女人,一個在洗澡間嘩啦啦的洗澡,另一個站在洗澡間門口等著,還不時的跟里面的人聊著天。這就是我和張亭的友誼,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犯二,一起傻逼的友誼。 我的朋友不多,但是都靠譜,都值得交心,這也是我的驕傲。與相識滿天下知音無幾人相比,我實在是很幸運不是嗎? 張亭站在外面問:“對了,問你個事?本來昨天想問的,結(jié)果不小心喝多了,善祁的弟弟是不是在搞音樂?叫什么名字?” 我將水關(guān)掉,一驚,她怎么會提起他?我打開洗澡間的門好奇的問:“他是在搞音樂,怎么了?” ☆、第 21 章 張亭徑自回到餐桌上拿起餃子就往嘴里塞,我擦著頭發(fā)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看著我一直看著她,張亭放下手里的餃子說: “沒什么?那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明星長得很像善祁的弟弟,你知道的,只要是我見過的人,只要一次,我都會有印象。但是仔細一看,名字不對,他不是應(yīng)該姓善嗎?反正還挺不錯,說是什么新星!哎哎,娛樂圈的事誰又能搞得清楚呢?鐵打的營盤,流水的明星!” 我點頭,笑她: “你呀!就是cao不完的心,自己的事還沒管好,卻去關(guān)心娛樂圈的事,你說你是不是吃飽撐的!” 張亭拿起餃子往嘴一塞,含糊不清地說: “吃飽撐的?我還沒吃好嗎!行了,你別吃了,你的那份我承包了!”說完就將魔爪朝著我的打包盒里伸去。 我一個箭步飛過去,小樣,跟你比別的比不過,搶吃的我是不可能拉在后面的!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狼吞虎咽的將兩份餃子消滅的干干凈凈,一點殘渣都沒留下。 張亭的酒吧地點選好了,資金來自家里的,這幾年她在外面工作雖然收入還不錯,奈何這姑奶奶是個花錢的祖宗,月月光,月月家里支持。她還大言不慚的說: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不給我給誰,大不了將來以后還她們,等我能賺錢再說。我一臉嫌棄:算了,我看阿姨他們是沒指望了。她只是訕訕的笑,也不做辯白。 跟她性格相反,我比較宅,雖然對錢沒什么概念,但是不出門相對花錢的地方就比較少,這幾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積蓄。張亭也曾經(jīng)邀我一起做這個酒吧,被我推辭說:我這點小錢連給你塞牙縫都不夠,這是其一;另外一方面我拒絕的原因是,據(jù)說再好的朋友如果入了伙做生意到最后都會不歡而散,這不僅僅是錢財分配的問題。基于以上兩點,說什么我都不會加入。她也沒強求,只是說以后喝酒就包給她了,我欣然接受。 兩天后,我下班后沒看到張亭,這丫頭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今天倒霉,才一上班手機就掉到洗手臺里,打不開機,估計是要報廢了。我又拿起來不死心的晃了晃,用力開機,沒反應(yīng),徹底放棄了。 算了,壞就壞了,扔了就是了,大不了買個新的! 我長出一口氣,往洗澡間走去,一身的臭汗,黏黏歪歪的。 將身體放在淋浴下我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一定是張亭回來了,這家伙可真是的,出去也不知道寫張字條。我對著外面喊: “亭!干嘛去了你?你不會出去吃飯了吧?我還想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吃火鍋呢!” 張亭沒答,估計在換鞋,沒聽到,我拿起毛巾外身上擦擦,完蛋,沒帶內(nèi)衣和睡衣進來。我這個腦子,剛才只顧著看手機,把什么事都拋到九霄云外了。 “亭,我沒把睡衣帶進來,你幫我拿一下,謝了!對了,還有內(nèi)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