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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起了興致一樣打了瓶酒,遞了一杯給他。”怎么變大人知道么?“蔡景之木訥的搖了搖頭,華云樊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舉起酒杯,“先會喝酒?!?/br>從臥室里拿出了幾份床單的賀晨剛巧聽到這句話,冷哼了一聲。“完蛋,他酒精過敏,還逞強似的喝。耽誤我多少事。”“你好意思說人家?你博士都畢業(yè)了,喝多了還去劃我車,你知不知道你劃那一道多少錢?”華云樊十分不給面子的把賀晨的糗事掀了個底朝天,賀晨又不敢得罪老大,只能把人支走。”走走走我跟你聊聊周愷的事,讓這小青瓜蛋子先歇一會,剛從盤絲洞出來,說不上還沒緩過神。““成。酒柜里有酒,餓了翻冰箱,什么都有??梢钥纯措娨暎覄傁碌钠?,很好看?!?/br>華云樊也給面子,叮囑幾句就先去了臥室。賀晨沒忍住笑出了聲,索性還是做了次好人。“你還是睡覺吧,他那片子,看完了估計你三觀都刷新了?!?/br>”什么片子?“蔡景之瞪著眼睛不知所措,華云樊做了個完全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搞怪表情,說了一句。“黃片,刺激么。“然后打開門把賀晨讓了進去,又朝張口結(jié)舌的蔡景之笑了笑,這才關(guān)上了門。第14章兩人進了臥室,華云樊頓時放下了剛才的平易樣子,端起了老大的架子,示意賀晨給他捏肩捶腿。“差不多行了啊,你真不怕折壽?”賀晨知道他這老大的脾氣,看來周愷沒少sao擾他。“你就這么跟你恩人說話的?煙掐了?!?/br>華云樊氣管不好,聞不得煙味,他也數(shù)次告誡賀晨戒煙,怎奈對方每次都含笑答應(yīng),然后堅決不改。“周愷最近搞的挺歡,怎么著,有新后臺了?看樣子已經(jīng)不把華盛放在眼里了?!?/br>“他不是一直都能耐?殺了人都能脫罪,這可是法治社會,也不知道他是抱了哪尊大佛的大腿?!?/br>賀晨雖然嘴上寒磣著華云樊,但還是搬個凳子坐了過去。他的手勁不大不小,恰到好處,不怪華云樊一直享受了這么多年。“唉,還得是你捏的舒服?!?/br>華云樊發(fā)出一聲輕嘆,冷厲的眉眼柔和下來便是另一番光景,倒是少了許多侵略性。賀晨從側(cè)面看向他的臉,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細小的皺紋。也是,再注重保養(yǎng),年齡也在那擺著,過年華云樊整四十五,一枝花的年紀說過就過去了。“怎么,你的小情兒手活兒不行?”“我懶得讓他碰我,沒骨頭一樣,也就圖個樂?!?/br>華云樊閉著眼睛,顯然十分煩躁。賀晨知道他的脾氣秉性,怪的離譜。自己在他身邊伺候這么多年,還是經(jīng)常會觸到逆鱗,更別說小鴨子一樣的床伴。“周愷那邊用不用我再出面警告一下?”“不用,這種人放置就行,右面,使點勁。“華云樊動了動脖子,關(guān)節(jié)咔咔的響,賀晨無奈一笑。“你最近沒去看頸椎?”“沒去,懶的。““你還當(dāng)自己是年輕人怎么著,華大爺,疼的時候你就不懶了?!?/br>“疼的要命再說?!?/br>華云樊示意他松手,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浴袍穿上,又打了一瓶軒尼詩。“喝點?”“來吧。”這是華云樊的傳統(tǒng),每次聊天,必要佐酒。他說,我多少是個文人,別的沒有,文人的酸性還是有的。講道理華云樊并不是商科出身,他本科學(xué)的法文,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的比較文學(xué)和藝術(shù),沒想到最后卻做了商人,且還是個成功的商人。現(xiàn)在連最大的容氏都要讓華盛三分,容氏還是有根基的家族企業(yè),好幾代傳下來的基業(yè),而華盛是華云樊一手挑起來的,其中能力對比可想而知。“蔡明之不老實,小心以后坑你?!?/br>賀晨給華云樊倒了酒,對方接過去撂了這么一句話。他心里也有數(shù),蔡明之這人可以說是無惡不作,除了拐賣婦女兒童,什么在他那都不算個事。但車輪子底下的命是對方給的,賀晨還是想拿對方賭一賭。“我知道,老大。”“翅膀硬了。”華云樊瞇起眼睛看他,眼角細小的皺紋讓他整個人都溫和了些許。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突然做了個敬酒的手勢。“來吧,你的路也該自己走了?!?/br>這句話一說,賀晨就明白了,自己暗箱cao作的一些事還是沒瞞過老大的眼睛,果然不管到什么時候,你老大還是你老大。“老大,你不罵我?”“我罵你干什么,你不可能給華盛干一輩子,從我把你在酒桌上帶回來的那天開始我就預(yù)感到了。如果你要真是那么沒出息,我也不可能看上你。你怎么聯(lián)絡(luò)人脈我不管,你的私事,你怎么公關(guān)我都不在意,但是你留在華盛一天就得給我賣命,事事做好了,不然就滾蛋。”“這個你放心。”“那不就成了,這么多年我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還少了?”華云樊嗤笑一聲,示意賀晨喝酒。“給我干了?!?/br>賀晨也不含糊,仰頭一杯就入了,之后還朝人示意了一下空了的杯子。“漂亮,我就喜歡你這一點?!?/br>華云樊把杯子往桌子里一推,也不穿拖鞋,光著腳爬上了床,只留給賀晨一個后背。“我累了,你把杯子刷一下就回去吧。”賀晨沒搭腔,默默的收拾著東西,推門走的時候他聽到華云樊說。“眼光不錯,那孩子挺好的?!?/br>“老大,那真是我弟?!?/br>賀晨哭笑不得,自己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華云樊突然轉(zhuǎn)過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有人味兒了?!?/br>“怎么著我以前是狗味兒?”“別貧,我說真的。我當(dāng)初在酒桌上看上你,就是因為你眼睛里沒人性。我需要一個絕對理性的工具,所以我選了你。你捫心自問,要是原來的你,這些爛攤子你會管么?或者我換個說法,要換個人,不是門外那小孩的事,你會僅僅因為他十九歲和周愷結(jié)下梁子么?“賀晨沒說話,華云樊也沒再咄咄逼人,扔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就沒再理他了。出門的時候正好和蔡景之打了個照面,華云樊的那幾句話一直在腦海里轉(zhuǎn)悠,嘴上也就沒了分寸。“你有沒有彎的可能?!?/br>他話一出口,蔡景之話都不會說了,打著舌頭結(jié)結(jié)巴巴,好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啊我的也不知道想表達什么。賀晨說完就后悔了,跟他揮了揮手示意話題結(jié)束了,朝門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