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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陰影下,棱角分明,看上去竟然有些性感。賀晨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大小伙子,不是幾歲的奶娃娃。突如其來的煩躁讓他又點了一根煙。上個月去做檢查,大夫說他要是再不戒煙小心英年早逝。這煙啊,戒不了。賀晨在心里默了一句,轉(zhuǎn)頭去開門。第03章打開蔡家那扇厚重的大門,果然空無一人,準確來說,是連人氣兒都沒有。他叫醒了蔡景之,小孩兒顯然還沒睡夠,挺高的個子杵在他后面,賀晨領(lǐng)著他進了門,剛轉(zhuǎn)身就被撞了個滿懷,蔡景之的臉通紅通紅,脖子上蒼了一片,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軟軟的癱在他身上,典型酒精過敏的癥狀。賀晨一時有些心煩,他冷心冷情,怕麻煩的很,但眼見著蔡景之的癥狀越來越嚴重,良心上又過不去見死不救的坎,打電話給老娘問了問酒精過敏的藥,他老娘沒退休的時候是護士長,這方面自然信手拈來。掛了電話賀晨也懶得去翻醫(yī)藥箱,反正現(xiàn)在24小時送藥,很方便。一通忙活下來,蔡景之狀態(tài)好了些,倒是給賀晨搞了個滿身大汗。他這人龜毛的很,衣服黏在身上實在難受,想要脫衣服洗個澡。剛把襯衫脫下來,蔡景之突然醒了,看著打赤膊的賀晨,突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眼神警覺,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是規(guī)規(guī)整整的才像是松了口氣。賀晨好心被當了驢肝肺,也懶得理他,問了一下浴室在哪就徑自去了。等他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蔡景之兩眼發(fā)直的盯著茶幾,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擦著頭發(fā)走過去跟人說了句話。“想什么呢?!?/br>“晨哥……生意……”“你想也沒用,你幫不上,以后記著注意點就行了,再遇見這種事先穩(wěn)住?!?/br>賀晨看他愧疚,倒也沒再埋怨。事情已然如此,他和蔡明之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也不想再追究什么。更何況他對蔡景之有點好感,也不想太難為他。“我這脾氣就這樣,以后我改,我改?!?/br>蔡景之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賀晨看他招人喜歡,著實想逗逗他。他把那個套子從口袋里拿出來推到人面前,果然蔡景之臉刷就紅了。“晨哥,你怎么……怎么……”“都是成年人,這有什么害羞的。怎么樣,還順利么?”賀晨想抽煙,奈何蔡景之不能聞,就咔噠咔噠玩著打火機看過那孩子的表情,果然蔡景之的臉更紅了。“啊,那個……可能是方法不對,進,進不去。”賀晨憋著笑半天沒說話,抬眼就是蔡景之帶著責備的臉,他啞然失笑,指尖敲了敲桌面,從茶幾底下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紙杯,又拿過旁邊的體溫計在那紙杯底下戳了個洞。之后用食指抵住那個小洞,試圖往里面探。那洞自然是小的沒法容納手指,賀晨轉(zhuǎn)著手指一點點伸進去,蔡景之的臉紅的像能滴出血,但是眼中明顯還是帶著一些興奮和認真。“如果兩方都是初次,自然是要困難一些。你的尺寸也不小,不能蠻干,必要時候用用潤滑劑也可以。沒事,只要能硬,下次就好了,這是男性本能?!?/br>蔡景之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似乎是在努力穩(wěn)住心神,說去給賀晨倒茶,起身就去了廚房。賀晨看著少年人挺拔年輕的側(cè)影,突然感覺到了歲月在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像蔡景之這么大的時候也算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帶著一股子少年人的天不怕地不怕。閱盡各大獎項,帶著獨立團隊廝殺打拼,收獲或嫉妒或艷羨的目光。還未到申請季,導師的推薦信比他自己的材料準備的還早,字里行間都是自豪。頂尖學府的橄欖枝也如愿拋出,拿著全額獎學金入的學,算是人生贏家。碩士畢業(yè)后,在一次酒局上,華盛老大一眼就看中了他,從此便帶在身邊。他是個聰明人,行事妥帖,做事周全,又生的一副好皮囊。公事私事都給老大伺候的十分舒爽,自然逐漸一手遮天,三十出頭便任了華盛的執(zhí)行總經(jīng)理,且主管的都是油水大的。老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賀晨也就拿的光明正大,幾年下來,在生意場上也有了面子,華盛自然是離不開他的,他也從未想過離開華盛,于是權(quán)力愈發(fā)的大了。如今早已不再是那個拿了獎學金都要沾沾自喜許久的窮學生,逢人都要叫一聲賀總,拉關(guān)系的則是言語一聲晨哥,賀晨卻知道,自己那段年華已經(jīng)不在了。即便是他的十九歲,也沒有蔡景之這般少年心性。他自小薄情,倒不是經(jīng)歷過什么情感創(chuàng)傷,他父母都是熱心腸,只有他像是賀家的異類。雖說對人禮數(shù)周全,卻總是面子上的,假的,沒有任何情感可言的,甚至連正經(jīng)的戀愛都是沒有的,zuoai不過是純粹的解決生理欲望,或者是為了某種利益。他也真的是賀家的異類,在那些平庸的兄弟姐妹中,他如同一枝獨秀,給自己單辟出了一個院子,算是茁壯生長。蔡景之把茶具擺好嘩啦啦的倒著茶,應(yīng)是碧螺春,年份尚可,茶香沖進鼻子的時候,賀晨的眼神卻是放在少年的鎖骨上的。警校的風吹日曬和頻繁的體能訓練使得少年有了一副結(jié)實的身體,但皮膚依舊是白凈的,應(yīng)是天生黑色素就少,只是手臂上有幾塊紅彤彤的曬斑。一說起茶,蔡景之倒是滔滔不絕。從成色到地方,一五一十到來,賀晨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接過他遞過的茶杯時偶然的肌膚相碰,竟然像是著了火。蔡景之卻絲毫不在意,甚至又撫上他的手指碾了碾,然后咧嘴一樂。賀晨皺了眉看他,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他喉嚨干渴,牛飲了那杯碧螺春,和蔡景之示意他去陽臺抽根煙。陽臺和客廳離得近,也并不隔音。蔡景之應(yīng)該是在和女朋友煲電話粥,說著小年輕們喜歡的話題,夾雜著一些流行的梗,少年人的爽朗笑聲傳入鼓膜,蔡景之居然也有如此溫柔的時候。“嗯,那你喜歡什么?好,買。嗯,好,我一會就給你轉(zhuǎn)過去,六千夠不夠,別委屈著自己。明天不行,明天我有訓練,好好好,你別生氣,我看看能不能逃了,嗯,再聯(lián)系。”賀晨磕了磕煙灰,打開微信刷朋友圈。都是些土豪炫富,文人秀字,著實沒什么好看的。他找到蔡景之的賬號點進去,第一條居然是十分鐘前發(fā)的,不帶配詞的文字消息。身邊有這么優(yōu)秀的人,自慚形穢的同時,要努力了。賀晨盯著那行字,好半天才點了贊。沒過一會就聽到蔡景之在客廳里沖他喊。“我去,晨哥你看到了?。 ?/br>他把煙屁股碾滅扔到角落的垃圾桶,走到人身邊應(yīng)了一句。“看到了,晨哥給你上個buff,以后能比我強。”蔡景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