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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頭文/枕上孤暖文案:獵艷無數(shù)的老炮王突然被損友拜托“奶孩子”,奶的孩子卻一次一次撩人不自知。老馬也失蹄,一朝浪子回頭,老炮王堪比傻白甜。Foryou,athousandtimesover.。——第01章鍋里煮著爛熟的牛rou,香氣四溢著實能把人饞蟲勾出來。張姨把雪白的鍋子從爐灶上拿下來,看了一眼墻上的白色掛鐘,五點,賀晨也該回來了。她已經(jīng)在這干了十年,陪著賀晨從25歲走到了35歲,主人的生活方式已經(jīng)摸的一清二楚。果然,門口有了動靜,張姨擦了擦手打開了門,賀晨應(yīng)是剛從應(yīng)酬上下來,身邊還有個嬌小漂亮的男孩子。對此她早已見怪不怪,招呼兩人過來吃飯。“回來了小晨?來喝湯,洗澡水給你熱好了。”賀晨脫了西裝外套遞給張姨,直接拿了勺子去喝湯。張姨像是訓(xùn)自己家兒子一樣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讓他別燙著。賀晨看著張姨慈愛的臉,突然小孩子一樣吐了下舌頭。他很喜歡張姨,這十年來,張姨一直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比他親媽還親,且對他絕對忠誠。他甚至懷疑他有一天殺人了,張姨都會當(dāng)他共犯幫他處理尸體。張姨盛了兩碗湯給他們兩個,自顧自的去客廳看電視。賀晨和小男孩相對無言,默默喝湯,喝完就去了臥室。賀晨往床上一躺,那小男孩就爬了過來,笑得像一只處在發(fā)情期的公貓。昏黃的燈光照下來,籠著他雪白的身體,的確是個漂亮的。賀晨按住他的腦袋讓他給自己舔,小男孩口活不錯,應(yīng)該是個老手。對方在那賣力,賀晨閑得無聊,點了根煙,一邊拿了報紙看新聞。正舒爽著,就聽見門外有動靜,張姨大概是和來人說了句不方便,就聽見對方說。“那我把東西放這,勞煩阿姨您轉(zhuǎn)交了。”蔡景之?賀晨腦子里閃過那張少年樣的面容,破天荒開了先例。“張姨,讓他進來?!?/br>沒過多久就聽見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然后有人謹慎的敲了敲門。賀晨讓小男孩先起來,看到一身警服的蔡景之走了進來,手里還拿了個吊燈,土豪金的顏色,如果他的難看程度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賀晨一見這人就想到了前一陣子自己挨的那一拳和尸骨無存的眼鏡。指間還夾著煙,萬寶路,味兒不太好。他記得蔡景之聞不得煙味兒,于是把還剩一大半的煙按在煙灰缸里,迎著人說了句。“嗆著了吧。”“沒事兒晨哥。”蔡景之應(yīng)是剛從學(xué)校來的,他先是盯著沒穿衣服的小男孩看了好一會,年輕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晨哥,上次是我太沖動了。我哥說,你們年紀(jì)大的就愛這么開玩笑,是我沒見過世面,對不住了?!?/br>賀晨在心里罵了蔡明之一句,那就是性sao擾,這蔡明之真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不過對方也算是給了他個臺階,他懶得再去說別的,視線又放到了人手里的吊燈。“燈怎么回事,買新房了裝修?”蔡景之不好意思低頭一笑,再抬起頭,滿臉都是歉疚。“晨哥你上次不是說要意大利吊燈么。我今天去買,那個店主就看著我樂,也不給我找。我隨手挑了個好看的就給你拿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款,不便宜的,兩千多呢!”這句話惹得床上的小男孩笑的差點撒手歸西。“意大利吊燈,還真買了個燈……我的天我要笑死了?!?/br>蔡景之被他笑的莫名,詢問的眼神掃過去,倒是單純的很。“意大利吊燈是……”“吃晚飯了么?鍋里有牛rou湯?!?/br>賀晨沒有讓那小男孩再說下去,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和別人約好了,出去吃?!?/br>上次蔡明之帶著這孩子跟他道歉的時候他開了個玩笑,說來個意大利吊燈就算是結(jié)了。這怎么著他要是說來個水晶之戀,對方還得給他買一兜子果凍?蔡景之是他損友蔡明之的親弟弟,十九歲,在警校念書。挺高的個子,眉眼也漂亮,其實算是細皮嫩rou眉清目秀,可這孩子愣的很,仗著小時候練過點拳腳功夫,一言不合就伸手打人。上次賀晨和幾個哥們聚餐,讓蔡景之說兩句話,可能這孩子也是緊張了,也沒說幾個字出來,他這張嘴平日里就愛犯個賤,加上那天喝的有點多,當(dāng)下調(diào)侃了一句。“嘴這么笨,要不要給我口幾次練練,包教包會,國王的演講。“結(jié)果蔡景之一拳打過來他直接破了相,連帶著毀了新配的金絲邊眼鏡。講道理這事也的確是他不對,畢竟蔡景之血氣方剛,且比鋼筋還直,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友,平白就被這么調(diào)侃,也不怪人家忍不住。“難為你了,這份心思晨哥收了?!?/br>“那晨哥你忙著,我先走了。”賀晨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要和女朋友約會,揮了揮手就讓他走了。這么一鬧倒也沒心思再做了,他直接讓那小男孩起來走人。小男孩也不動,一雙眼睛盯著他看,琉璃一樣的眼珠里面全是渴求,賀晨早知道他什么心思,拿起一邊的眼鏡帶上,又把視線放回了手里的報紙。“等著,明天人事會給你通知?!?/br>小男孩跟他拋了個媚眼穿衣服就走了。賀晨回手就給人事部長發(fā)了個微信。小主管那點活,誰干都是干。把那孩子打發(fā)走后,賀晨點開了蔡景之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條是狙擊訓(xùn)練第一名的照片,小伙子個高身材好,穿上警服簡直就能參加儀仗隊,所謂年輕就是美,更何況蔡景之這種又美又年輕的。賀晨打心眼里贊嘆了兩句,長按了保存。他把手機放下進了浴室,腦子里那張年輕的小臉兒一閃而過,兄弟不聽話的起了反應(yīng),低聲罵了句粗,剛的床伴還被他打發(fā)走了,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一把。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就接到了市場部部長的電話,好幾個訂單供應(yīng)商跑路了,估計要虧空一大筆。軍品本身就是特殊需求,他光膀子把手機夾到耳朵和肩膀中間,歪著脖子活像帕金森,一邊聽那個中年婦女磨嘰,一邊給自己開了瓶芝華士。“這事你別找我,誰訂的,直接開了,我保不了。”他其實長的斯文,又是個近視眼,金邊眼鏡往上一戴,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個文人sao客清高出塵,可他偏偏是個睡過的人都能繪成一本春宮圖的老炮王,更是個重利薄情的商人。幾句話把人打發(fā)了,賀晨開了電視看海峽兩岸,雖然知道有一些不過是粉飾,平白看個樂子。還沒看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