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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望君吃著吃著,又笑了起來,低著頭,眼淚又落進粥里,喉嚨里滿是酸苦的味道。蘇揚捧著晶瑩剔透的一盤草莓回來,還沒放下又是一通電話,樂行之找他。臨陣攜眷跑路的蘇影帝這才想起,他好像的確丟了這么一號人。然而蘇揚此時根本懶得理他,“有事快講,沒事我掛了……嗯,在湖山路的房子里,你幫忙代他向劇組請個半天假,就說我?guī)鰜碛屑笔隆慵热辉谀抢?,也打點一下,別讓雞零狗碎的人都覺得他好欺負……我知道是今天晚上的飛機!我大概,傍晚就送他回來吧……”說著蘇揚低頭詢問安望君,“或者今晚我改個簽……你怎么了?”安望君依舊在低頭吃他的加量眼淚混合小米粥,機械性地逼迫自己咽下去,吃完了就再來一勺,粥水吞進去,眼淚涌出來,水循環(huán)相當平衡。蘇揚覺得自己還在這邊算時間,簡直就是個傻子!苦逼的樂行之只聽見電話里傳來一聲“今晚他不回來了!”的怒吼,就被掛了電話。和他一起緊貼著手機聽聲音的杜若蘅嚇了一跳,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直接釘在了樂行之腳上。原本以為會是溫情脈脈的一頓家常飯,莫名其妙又變回兩人的冷戰(zhàn)。蘇揚坐在安望君對面,死死地盯著安望君,安望君依舊在十分努力地吃著那碗被稀釋的粥,像服毒一樣,艱難又悲壯。蘇揚實在是看不下去,搶下碗,額角的青筋快要炸開,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好幾下,眼眶通紅:“你心里不舒服,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別這樣?!?/br>他快崩潰了,“我求你別這樣……”安望君騰地站起來,手背隨意在臉上糊弄一把,“我、我去洗個臉?!备静桓铱刺K揚,跌跌撞撞地逃到了浴室,嘩啦啦地往自己臉上潑水。而蘇揚,一直在餐桌前站著,看著那碗無辜的粥,想把它瞪得能開口說話,告訴他安望君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什么,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么。蘇揚心底有個小聲音在說。同時,他的心底還有另一個清醒冷靜的聲音,在質(zhì)問他憑什么,是真的想好了?還是一時興起一時沖動?他蘇揚憑什么能對安望君接下來的人生負責?安望君胡亂洗了把臉,下意識又回到了餐廳,停在蘇揚身后,離他只有一步遠。安望君只要伸出手,就能像以往一樣掛在蘇揚的后背上,在他耳朵里呵熱氣撓他癢癢,再被他一邊狂笑一邊甩在床上狠狠教育一頓。可是現(xiàn)在,我只敢站在這里,離再近一步都沒有膽量。安望君覺得,自己有點像是逐日的夸父,一只追著他的太陽努力的跑啊跑,卻在最后一步接近太陽的時候,慫了,不敢伸出手。怕自己配不上你,怕自己不夠資格站在你身邊,怕自己學不會怎樣更好的愛你。而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呢?蘇揚知道安望君站在自己身后,他甚至都知道安望君現(xiàn)在的表情、現(xiàn)在的眼神,一定又是咬著牙憋著兩包淚,攥緊了小拳頭,五分委屈三分膽怯一分自責、還有一點點想藏又根本藏不住的、渺小的期待。下午斜照的陽光穿過城市林立的鋼筋森林,從大大的落地窗里投射進來。安望君與蘇揚之間短短的一步距離,被光影正好割裂成兩個部分,蘇揚在日光下,而安望君沉浸在陰影里。安望君看著蘇揚的襯衫被明亮的陽光雕刻出了金色的毛邊,再看看陰影里自己瘦削的雙手,像是一種微妙的隱喻。到底是被太陽燒得尸骨無存,還是功虧一簣萬劫不復,現(xiàn)在能把答案告訴我嗎?蘇揚閉緊了雙眼,盛夏灼熱的陽光烙得他背后發(fā)燙發(fā)疼,也借此把心里陰暗的顧慮照得灰飛煙滅。再睜開眼時,眼里終于恢復了光彩,比夏日的艷陽還要灼目。安望君看見蘇揚搖了搖頭,輕聲說了一句:“總算是敗給你了?!?/br>——然后他就被蘇揚死死地抱住了!蘇揚轉(zhuǎn)身得太急,抱他也抱得太急,根本沒時間站穩(wěn),兩人直接摔在了地毯上。安望君聽見蘇揚埋在他的脖頸間惡狠狠地說,“我不管你現(xiàn)在怎么想,也不管你以后會不會恨我,我都不會再放手了?!?/br>“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耶!終于他娘的開竅了!萬里長征終于召開了遵義會議了!明天開始熬糖,想好了兩塊大糖一起大放送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一章里我們君妹情緒一直起起伏伏,看起來相當矯情……但是仔細想想,如果我是他,我能比他矯情一萬倍……還記得有天,傷心的阿草一邊吃餛飩一邊哭,把餛飩店里的人都嚇得不輕emmm以及我翻開我的紅糖看了,保質(zhì)期是18個月,嗯,不虛。第71章小別勝新婚[1]安望君以為是自己徹底瘋魔了,出現(xiàn)了幻聽,連眼淚都忘記流了。蘇揚見安望君一直沒反應(yīng),開始慌了,“怎么不說話?你不愿意?”安望君微微的搖搖頭,抱住了蘇揚。就算是幻聽,就算是在肖想的夢里,就算是曇花一現(xiàn)、朝不保夕,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真好啊?!卑餐龂@道。能有你的愛,真好啊。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抱著,誰都沒有要起來的樣子,像是想把這十天來欠的所有擁抱與親昵都在此刻補回來。蘇揚緊緊把安望君箍在自己懷里,胸膛相貼,彼此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咚、咚、咚,好似專門慶祝男男嘉賓牽手成功的禮炮,炸得兩人腦袋里滿是彩紙煙花。蘇揚蹭蹭安望君的臉,如同被餓了許久的貓,總算抱住了一盆他onlypick的絕頂美味盆盆奶。當然只是蹭蹭肯定遠遠不夠,蘇揚深深吸了一口安望君的頭發(fā),依舊是他倆都喜歡的那款洗發(fā)水的味道。蘇揚如釋重負,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輕輕扭頭,親上了安望君的臉。一點一點,輕而慢的點吻著。他感覺到安望君微微縮了脖子,馬上就停下,拉著安望君坐起來,“……你還是害怕嗎?”眼看著滿頭彩帶的新人男嘉賓又要一秒慫,安望君連忙解釋道:“因為,那樣輕輕的,有點癢……”說完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抬眼偷偷看著蘇揚。啊,一擊即中。蘇揚覺得丘比特這射的不是箭,是一管東風,biu——直接把他送上了天。他湊近了問安望君:“重的怕嚇到你,輕了又嫌癢,我怎么這么悲催?”安望君大眼珠子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余光能瞥見,蘇揚在一直盯著他笑,盯得他渾身都快燒起來了,熱氣熏到臉上,熏得整個人都要暈乎了。然后他就湊上去,啾~親了蘇揚一下。不是之前相互啄臉蛋的打鬧,這次,安望君是認認真真的,吻在了蘇揚唇上。親完了他就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