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上課都被懟、重生之球球、浪子回頭、可惜我是水瓶座、親愛的王子病+、腹黑叔叔洗白記、重生之影后再臨、[綜漫]總有大佬想刷好感度、(封神演義同人)養(yǎng)的崽兒總是不聽話、我妻嬌艷
道:“我這個能算工傷嗎?”“想得美,”蘇揚嘴上說著手上不停,噴藥按摩敲xue位一條龍,“你這個連傷都不算?!?/br>安望君哀嚎一聲,臉埋進枕頭里。蘇揚覺得好笑,問道:“不然我把你這青青紫紫的盛況拍張照發(fā)到網(wǎng)上,加幾篇通稿營銷個敬業(yè)人設(shè)?”“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我?”“哪有,有些人手破了皮也發(fā)通稿營銷呢,你這個可比他精彩多了。”安望君回過頭瞪他,一臉怨念。蘇揚不逗他了,專心揉著他后背的淤青。“疼就和我說一聲?!?/br>“還好,不算疼,就是酸?!卑彩司€其實還是十分受用蘇大影帝無償服務(wù)的,講話的語調(diào)都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丟丟愜意的撒嬌。“嗯,幫你揉揉,會好一點。”說著蘇揚突然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態(tài)并不簡單——抬手把人小孩堆在腰際的浴袍抽走,赤溜溜只留下一條四角胖次。“喂喂喂,你干嘛呢?”“腰這里都破皮了你都沒感覺嗎?”蘇揚手剛放上去,安望君就痛得“嘶”了一聲。“好像是吧,我后背又沒長眼睛,不過剛剛洗澡時是有點疼?!闭f著安望君有點懊惱,“那威亞帶挺寬的呀,還隔著一件衣服,怎么就能磨破皮?說出去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蘇揚輕笑一聲:“細皮嫩rou小閣主,這人設(shè)好。”安望君翻了個白眼,附和一句:“嗯,細皮嫩rou小娘炮?!?/br>“瞎扯什么呢?!碧K揚一巴掌拍上自家小孩彈彈的屁股,痛得安望君從床上彈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屁股上的傷才是最慘烈的……安望君連身上唯一一條四角胖次也被扒了下來,他趴在床上,覺得后背屁股一陣陣陰風(fēng)刮過,這姿勢實在是有些微妙——尤其是某人還把他屁股扳開看大腿根處,被威亞勒得最狠的地方……“嘖嘖嘖,捂了一天,剛剛還碰了水,有點發(fā)炎?!碧K揚好一番望聞問切后,下了一個并沒有多少卵用的結(jié)論。安望君捂著腦袋嚷嚷:“你能快點嘛,磨磨唧唧研究個鬼?。 ?/br>“還不是關(guān)心你身體,換別人我看他屁股?我神經(jīng)病還是他神經(jīng)病???再說了,幫你洗澡時又不是沒看過?!闭f著蘇揚習(xí)慣性手賤又要拍安望君命途多舛的屁股,舉到半空硬生生停下來,可是手又實在癢的慌,蘇揚攥了半天,最后捉住被角狠狠地揪兩下。安望君沒力氣再和他吵,朝天花板豎了個中指后,自暴自棄地埋在枕頭當(dāng)鴕鳥。這邊蘇揚邊上藥邊絮絮叨叨:“幫你上好藥,明天應(yīng)該能結(jié)痂,穿褲子之前用紗布包扎墊一下,不然又要磨了。明天好像還有打戲,能堅持嗎?其實都不算是什么事,就是細碎的疼也挺難受的。如果實在不行就告訴我,我去和顧導(dǎo)說,他會體諒你的。但是你啊,我該怎么說你好呢,就幾條威亞能把身子勒成這樣,豌豆公主啊你,真的挺丟人的。男孩子還是要糙一點對不對?那這樣看來你跑來劇組摸爬滾打倒是也值得……唉我說你啊,在家里好好畫畫在學(xué)校好好念書不行嗎,跟著我跑有什么意思呀……你說你跟著我跑也就算了,還不肯說是我弟弟,我想照應(yīng)你都不好照應(yīng)。你看你這屁股,就是你自己皮癢作的。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有的疼的……話說我苦口婆心這么多話,你聽進去了沒啊,都不吱個聲?”吱什么聲啊,安望君早就累得睡著了。蘇揚默默閉了嘴。藥也抹得差不多,明天問行之要些紗布來再墊一墊,這孩子今天是真累著了。蘇揚想著,嘆了口氣,拉過被子就要幫安望君蓋上——突然嚴肅.JPG。蘇揚是真的變成了JPG模式,維持著拉被子動作沒了下一步。懸空的被子下,是乖乖趴著睡覺的安望君。并沒有任何不妥。……蘇揚一動不動,眼神剜過安望君的背腰臀腿,一坨坨初號字體在他臉上刷屏。畫面是何等的美好。內(nèi)心是何等的臥槽。安望君累,安望君是真的累。拍戲時盡心盡力,還要與不靠譜導(dǎo)演男主斗智斗勇,收工后還要和自家老哥打嘴皮子仗。累,真累。好在某人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今天本大爺因公負傷,紅酥手,揉藥酒,這一套服務(wù)還是伺候得本大爺十分舒坦的。安望君舒坦地砸吧砸吧嘴,舒坦得都要開始說夢話了,突然屁股被人狠狠的抽了一把。“嗷!”瞬間清醒了。——蘇老妖黑著一張臉頂著死魚眼,宛如一條嚴肅思考人生的哈士奇,蹲在安望君床頭。安望君委屈地哀嚎:“你干什么??!”蘇哈士奇直勾勾地看著他,原本趴著睡的小娘炮被自己打起來后,卷過被子側(cè)個身長腿一夾又睡過去了。——光溜溜的小屁股依舊露在外面。“啪!啪!啪!啪!”“嗷!嗷!草!嗷!”被打醒了的安望君裹著被子泫然欲泣:“你發(fā)哪門子瘋?我屁股已經(jīng)很疼了你還打我?”蘇揚陰惻惻地盯著他:“你還知道屁股疼?!?/br>“蛤?”安望君真要哭了,關(guān)他什么事??!太特么委屈了,驚天大委屈!蘇教導(dǎo)主任不為所動,大山般壓在床頭:“你自己想想,為什么打你?!?/br>安望君困的要死,身上還疼,哪里有精力和他鬧。“大爺您愛打就打,隨便打,成了吧?我怕了你了……”說著自暴自棄地癱倒,把酒店白色的被子蓋在自己臉上挺尸。當(dāng)然還是免不了被刨起來,蘇揚掐著他兩肩,一副嚴刑逼供的架勢。安望君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蘇揚挑挑眉,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意識到了沒。安望君送了他個白眼,耷拉下腦袋接著睡過去了。蘇揚:“……”世界突然靜默。場景似曾相識。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頭很大。安望君腦袋折成九十度掛在蘇揚手臂上,這都能睡著,看樣子孩子是真累著了。蘇揚想了想,在堅持到底和良心發(fā)現(xiàn)之間,糾結(jié)半天,選擇了后者。……你說這叫什么事??!第二天清晨,蘇揚在樂行之一臉“你特么又偷偷摸摸睡在小君這里”的義憤填膺中,坦坦然接過紗布,然后把門摔在他臉上。安望君揉揉眼睛,萬分不舍坐起身,果不其然硌到屁股痛得呲牙咧嘴,被子滑下去露出白斬雞般的小胸膛。蘇揚瞇了瞇眼睛,搖著手上的紗布,又變成了一張嚴肅的哈士奇臉。安望君也反應(yīng)過來了,“對了,你昨晚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一直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