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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畫小畫齊出動,哄的人家母愛泛濫眼淚汪汪的說:“好的好的,君君我不發(fā)出去,這么好的君君才不給他們看……”安望君無語淚千行,瞞得了初一瞞不了周五啊,哥哥你咋回來的這么快呢……盼望著盼望著,周五的腳步近了。一切都像剛開始的樣子,安望君像瘋狗一樣,悶聲作死著。唐可的戲份不多,且大部分都集中在后半部分,以至于安望君向林導請假裝模作樣要回學校學習時,林導灰常爽快的一口答應,說反正都在帝都嘛,一個電話的事,不著急不著急,小安你去吧。安望君:……我一出片場就關機。蘇揚這只大尾巴狼,在剛出道的時候,以為是菜雞的他,一聲不吭就拒絕了各大經紀公司的橄欖枝,直接自己開了個工作室,拉上死黨樂行之做經紀人,這里挖來一個造型師米糕,那里撬來一個化妝師董顏,七拼八湊,這個名叫“無名氏”的草臺班子就搭起來了。果然起點高就是不一樣啊,你走別人走過的路,別人叫你往左你往不了右,勞資不一樣,勞資直接開輛挖掘機刨出一條道來。也幸虧蘇揚當時的這個決定,這六年來,他在接戲代言方面高貴冷艷的做到了高山仰止。以至于粉絲也只需要躺著給他花錢就行,你說的撕胯是什么?根本不知道唉~我家蘇蘇需要和誰撕嗎?那人活著不好嗎?安望君到機場的時候,距離蘇揚的飛機到還有半個小時。機場大廳里熙熙攘攘,人們拖著大大的行李奔向遠方或者歸鄉(xiāng)。冬天的陽光透過大大的玻璃幕墻照射下來,看得人心里像是吃了剛出爐的紅薯那樣沙沙的,軟軟的,熱乎乎的。其實要是換作其他當紅小生或偶像,機場應該早就給圍得水泄不通。猶記得某國外組合的一次接機,狂熱的粉絲們直接擠爆了一面玻璃墻。但是這也算是人氣的一種體現,所以有的公司也會用接機人數規(guī)模來宣傳。安望君想到之前某個演言情劇的小生,機場派了十個膘肥體壯,哦不,是人高馬大的保鏢把自己護一圈,人氣爆棚的通稿也提前寫好,結果粉絲真正到場的就十來個,還包括吃瓜群眾——這特么就很尷尬了是不……蘇揚剛出道那會,也遭遇了機場接機啊私生追私的情況。這種事情,永遠是屢禁不止的,不止狂熱的粉絲想要窺探你的私生活,對家的黑粉,八卦的記者,每一個都希望抓住你的小辮子。樂行之對于此事,最大的心理陰影就是當時蘇揚咬牙切齒蹦出來的:“與人斗,其樂無窮。來啊,互相傷害啊!”然后就是無名氏工作室練就了一手聲東擊西,虛虛實實,偵查與反偵察,四渡赤水河,飛奪瀘定橋等絕世武功?;煅煨蛶熋赘馔仆票橇荷系难坨R:“□□誠不我欺,毛選就是力量?!?/br>自從堅持走了一年的機場VIP后,粉絲們終于知道機場可能不是一個容易生長姻緣的地方,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在家里摳腳,偶爾幾個不甘寂寞的堅持給自己加戲,然鵝也是不可能斗得過我們魔高一丈的蘇老妖。所以此刻,安望君捧著咖啡癱倒在機場大廳的沙發(fā)里曬太陽。最先看見的是樂行之,這貨從頭到腳一身東北皮襖宛如剛和翠花幽會回來。后面的,那戴著黑框眼鏡夾著公文包穿的和個賣保險似的人,我不認識……賣保險的哥們走近,就在路過的人紛紛覺得這人下一秒就要向自己推銷的時候,這人一胳膊攬過旁邊一個斯斯文文的少年郎,幾步就走出了大廳。安望君被蘇揚夾在胳肢窩里,腳不沾地的就被他挾持到了保姆車里。嚇得齜牙咧嘴:“等等等等……橋豆麻袋哦……你特么真藝高人膽大,剛剛那么多人呢,不怕有你粉絲認出來你,然后順帶把我撕了?”蘇揚施施然摘掉死宅眼鏡,笑得狡詰:“怎么?不相信你哥我的演技?放心,人家看來就是普通的,保險民工誘拐無知青年而已?!?/br>安望君:“……所以這樣就不顯眼了?”看不下去的樂行之:“小君你別聽他瞎扯,其實我們是用明天的票作幌子的,然后臨時改簽,記者啊粉絲都來不及追過來的?!?/br>安望君:“你們不去干間諜販賣情報真的可惜了哦?”蘇揚看著弟弟氣鼓鼓的兩腮,越看越覺得像一只河豚。伸手又把人順毛揉亂:“我剛剛抱著,怎么覺得又瘦了一點?好像是瘦了吧?”安望君心里咯噔一聲,自己的確是瘦了,自從進了七里巷劇組,忙碌的兩頭跑,還有揣摩角色觀摩演技的自我施壓,貌似是比以前瘦了一點,只是哥哥這么容易的就看出來了……“可能天太冷了熱脹冷縮了吧,哈哈哈……”蘇揚一臉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言語無用,直接開掐。樂行之看著車后座滾成一團的小孩打架,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樂行之才不想承認剛剛在大廳里,他看見迎著朝陽的,宛如披了滿身圣光的,美顏盛世歲月靜好的安望君,和現在這個嘰里呱啦戰(zhàn)五渣的小屁孩是同一個人。“還是家里好?!被靵y過后,保險頭目蘇影帝癱倒在自家沙發(fā)里,揪過旁邊的抱枕糊在臉上,深吸一口淚流滿面:“嗚嗚嗚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安望君滿頭黑線地看著這個宛如磕藥的頹廢青年,拉他一把:“你還是先起來把衣服換了,穿的像個什么樣子……喂喂喂你干嘛——”蘇揚一把就把安望君拽下來,失重的小屁孩扎扎實實的栽進他懷里,然后被箍得嚴嚴實實。安望君以臉著陸,感覺自己的珍品鼻梁形狀堪憂?!斑怼也荒芨恕砰_唔……”蘇揚緊緊的抱著在他懷里不停掙扎的安望君,安望君一頭亂毛在他的鼻子處掃來掃去,是熟悉的洗發(fā)水的味道。“寶貝,我回來了?!?/br>“寶貝,我好想你?!?/br>安望君聽得自家在外光鮮亮麗的老哥,癱倒在沙發(fā)上,抱著自己在自己耳朵旁,偶爾的一次溫情。心里便酥麻的一塌糊涂,被扯脖子啊砸鼻梁的帳都可以先緩一緩,畢竟——“嗯,我也好想你。”習慣搞大新聞和即將習慣搞大新聞的兩個人,本質上還是一個24歲和17歲的小破孩,架也打過了,互訴衷腸(劃掉)也惡心兮兮的說過了,眼前最大的問題是,吃什么。蘇揚看著冰箱里兩棵蔫了吧唧的上海青,軟塌塌的胡蘿卜,已經長毛了的杏鮑菇,各種亂七八糟的老干媽老干爹,長嘆一口氣:“你一人在家就吃這些?安望君同學,你想出家嗎?”安望君非常委屈:“rou都在冷凍室啊,再說了,有食堂和外賣,家里本來就吃的少?!?/br>蘇揚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后認命的拿起手機點外賣。安望君偷偷拍拍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其實家里已經快有十天半個月沒開火了,所幸上次吃剩的菜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