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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竹聲起,杏衣舞姬魚貫而入,跳舞助興。蘇寂閑屏蔽掉耳邊嘈雜的稱贊聲恭維聲,漫不經(jīng)心吃著烤rou,感覺有點油膩口感不太好,又改去吃涼菜,御膳房做涼菜的廚子挺有一手的,涼菜做得很好吃。兩支舞跳完,一頓飯也吃得差不多了,趁著宮女換掉菜肴,舞姬也退場的空檔,突厥的三王子奉雷站了起來。“陛下,”他笑容滿面地對著皇帝拱手,黝黑粗糙的方臉努力做出謙遜溫和的表情,只是不太成功,看著有點諂媚,口音也很別扭,“在下有一個meimei,是我們突厥的草原明珠,無論容貌或是舞姿都絕不輸于方才幾位美人。在下斗膽,讓舍妹獻舞一曲。”皇帝笑了笑,目光意味深長,“哦?那便請吧?!?/br>奉雷點點頭,輕輕推了推面色冷漠的桑寧。桑寧公主看了他一眼,狹長的鳳目中仿佛有刀光一閃而過,殺氣騰騰。奉雷有些膽怯,很快又笑了,聲音壓得很低:“想想你在王都的母親,桑寧,不要激怒我?!?/br>桑寧放在膝上的手驟然抓緊,裙子被她抓出一道道褶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收斂了怒意和殺氣,起身一拜,“請諸位稍等。”她去側(cè)殿換上舞衣,沒過多久,一群穿著粉紅色上衫和淡綠長裙的舞姬裊裊行來,在場中聚攏,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咚——鼓聲驟然一點,敲得眾人心里也一跳,場中的花蕾在鼓聲中霍然開放,一抹火紅在中心亭亭玉立。那是桑寧公主,穿著火紅的衣裙,面紗遮擋住她半張臉,金色的亮片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點,身姿美麗得讓人無法錯眼。她的肌膚不算白,是淡淡的淺蜜色。眉毛也不是唐人女子那樣的遠(yuǎn)山細(xì)眉,而是像一把細(xì)劍,飛揚出凌厲的美。她的舞姿狂放得像戰(zhàn)士的破陣舞,又帶著女子才有的嫵媚,戴著鈴鐺的腳踏著鼓點,似乎也踩在人心頭上。蘇寂閑喝著茶欣賞這支舞,表情頗為百無聊賴,發(fā)現(xiàn)新送上來的水果里有荔枝,便不再看舞,低頭專心吃荔枝。在他吃完第二盤荔枝時,樂聲停了下來,寂靜一瞬后掌聲如雷,蘇寂閑也敷衍著拍了拍手,繼續(xù)吃荔枝。桑寧在不絕于耳的夸贊聲中沉默退場,換回衣服后回到席位上,還沒做下多久,奉雷的話便讓她整個人差點跳起來。“桑寧是我們突厥最美麗的公主,在下愿將桑寧送給陛下,讓陛下每天都能欣賞到桑寧的美。”話音未落,整個華清宮都靜了下來?;丶v的使臣后悔沒有帶上自家公主,而大唐的官員們則是端正神情,看向奉雷的目光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意味。皇帝如今也還不到四十,正當(dāng)壯年,后宮的妃子不多,而本該成為皇后的元妻崔貴妃沒有被封后,后位至今空懸,阿史那奉雷把桑寧公主獻上,那意思也頗為耐人尋味啊。皇帝倒是老神在在,聽奉雷說完,并沒回答,而是轉(zhuǎn)頭吩咐了身邊太監(jiān)總管趙松幾句,趙松退下后很快又帶著五個膀大腰圓、面如滿月的肥碩女子回來。正好在喝酒的太子邈輕輕嗆了一下,低頭忍笑。“眾所周知,我大唐以肥為美?!被实坌Σ[瞇道,“這五個女子,是宮里最為美麗的貴女。奉雷王子獻上桑寧公主,禮尚往來,朕用這五個貴女作為交換,送給奉雷王子,共同伺、候王子?!?/br>蘇寂閑舉杯擋住唇,壓下笑意。阿史那奉雷表情有點裂,看了看身上的rou都能晃出波浪的五個極品美人,喉嚨像被堵住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桑寧公主無聲嗤笑,隨行的突厥禮官有些失望地?fù)u搖頭。皇帝欣賞夠了他被雷劈一樣的表情,好脾氣地給他臺階下:“看來桑寧公主的優(yōu)秀,是這五位美人無法比擬的啊,奉雷王子可是不愿意交換?那便罷了,只是以后說話,還是先過過腦子比較好呢。”奉雷訕笑著道歉,灰頭土臉坐下來,面上仍是笑著,目光卻相當(dāng)陰沉,不知在想些什么。這一段插曲就這般輕描淡寫地解決了,直到夜宴散場也沒見突厥又起什么幺蛾子。蘇寂閑踏著月色回府,府里有人披著月色等他。坐在主院臥室外的陸泠風(fēng)抱著兩只雪白毛團子,月色清輝將他溫柔攏住,他在月下仿佛散發(fā)著柔柔的光,抬眸微笑時,妖氣席卷,魔魅妖異得令人心神失守。“回來了?”陸泠風(fēng)讓兩只毛團子自己玩,起身牽住蘇寂閑的手,“喝酒了嗎?”“沒有,這幾天喝酒了總是愛頭疼?!碧K寂閑讓他拉著進了臥室,踢掉鞋子走進內(nèi)室,抬起手讓他給自己更衣。陸泠風(fēng)皺眉,“頭疼?怎么不告訴我?”“誒,喝了酒才頭疼,不喝酒就沒事了啊?!碧K寂閑輕輕笑著,“對了泠風(fēng),今天宴上出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br>“哦?”于是蘇寂閑把阿史那奉雷鬧出來的幺蛾子說給他聽,末了搖了搖頭:“聽說這三王子是突厥王室里對王位最熱切的一個,今天看來,他是無法在兄弟中奪得王位了,心性太差?!?/br>“他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全靠他有個厲害的母親?!标戙鲲L(fēng)把蘇寂閑脫下的衣服掛在衣冠架上,“突厥幾個王子其實都不怎么樣,突厥王室里最為出色的是阿史那桑寧,偏偏她是個女子,而突厥至今都還沒有女可汗的先例。”“女子為王,其實也未必不可,武后當(dāng)年……罷了不說這個?!碧K寂閑搖搖頭,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陸泠風(fēng)把衣服全都扒光,赤-裸的身子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泛著白玉一樣的潤光。陸泠風(fēng)從背后抱著他,一雙手到處亂摸,咬著他的脖子,“寂閑,寂閑……”“誒……昨天才做過呢……”“那是昨天啊,又不是今天……”陸泠風(fēng)把他撲倒在床上,一聲一聲喚著他的名字,“寂閑,寂閑……”他的聲音低沉微啞,滿是刻意的勾引,每一聲都讓人臉紅心跳。蘇寂閑對他從來都沒有抵抗力,很快丟盔棄甲,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下。就在陸泠風(fēng)把蘇寂閑勾上床時,外頭突然傳來蒼術(shù)的聲音。“主砸!有客人來嘞!”陸泠風(fēng)動作一頓,低頭把正要說話的蘇寂閑吻得發(fā)暈后才沉聲回問道:“是何方客人?”“一個女人,聽口音是突厥那邊兒的,穿著黑色斗篷,說要見主砸?!?/br>“阿史那桑寧……”陸泠風(fēng)所有所思,“讓她等著,等不下去就自己走!”“好嘞!”蒼術(shù)應(yīng)了一聲飛快跑了。蘇寂閑氣喘吁吁地在他唇上親了親,“這……這么大火氣?”“嗯哼……”陸泠風(fēng)輕輕哼了一聲,繼續(xù)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