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特種女兵的穿越種田日常、不正經(jīng)骨科[娛樂圈]、每天上課都被懟、重生之球球、浪子回頭、可惜我是水瓶座、親愛的王子病+、腹黑叔叔洗白記、重生之影后再臨、[綜漫]總有大佬想刷好感度
讓人身體都發(fā)熱起來。陸泠風(fēng)的舌尖舔舐著蘇寂閑的唇,軟而彈性極好的唇瓣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于是他便咬了,吮吸著把偏薄的唇瓣卷入齒間,輕輕地咬了一下,唇瓣被他咬得陷下去,又有一股力道彈回來,激蕩出旖旎的喘息。蘇寂閑被他沒玩沒了的輕咬給咬得嘴唇發(fā)麻,輕輕哼了一聲扭頭想要躲開,沒等他把臉轉(zhuǎn)開,陸泠風(fēng)的唇便尋了上來吻住他,靈活的舌頭從齒關(guān)闖入,肆意掠奪。蘇寂閑喜歡淺吻,而陸泠風(fēng)更喜歡深吻,比游魚更靈活也更有力的舌頭在對方口中勾動攪弄,舌尖每一次劃過上顎都能感覺到對方輕微的顫抖,壓抑的嗚咽聲被困在喉間無力發(fā)出,微弱得像是小貓的輕哼。那樣似抗議似引誘的輕哼成了一簇小小的火焰,將陸泠風(fēng)全身的血液都點燃,席卷燎原,熊熊燃燒,燒得他越來越渴。蘇寂閑被他吻得呼吸不過來,腦袋越來越暈,好不容易被他放開了唇,正呼呼喘息著,緩過勁來時人已經(jīng)從浴桶到了床上。床上鋪著雪白厚實的柔軟毛毯,蘇寂閑裹著大大的浴巾仰面躺在床上,烏黑長發(fā)披散在枕頭,恍若水中搖擺婀娜的水草。因為剛從熱水里撈出來,他的身子泛著一層粉紅,肌膚帶著透明的質(zhì)感,如同極品粉玉,無論光澤還是色澤都讓人暈眩。素來顏色偏淡近乎蒼白的唇被吻的紅腫,低低的喘息聲從那雙唇間逸出。一縷發(fā)絲從他肩頭蜿蜒向下,發(fā)尾處恰好將胸膛上的一片淡紅半圈起來,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尤為醒目。他望著床頂?shù)哪抗庥行┟噪x,懵懵懂懂的,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還沒清楚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只是隱隱的有些緊張慌亂。“泠風(fēng)……”“我在。”勁瘦矯健的男子身軀緊緊貼在他身上,火熱的溫度籠罩著他,被牢牢抱緊。綿密的親吻落在脖頸上,細(xì)細(xì)麻麻的癢意里藏著灼熱的細(xì)小電流,從那一處肌膚流竄到全身。蘇寂閑低低喘息一聲,無意識把腿微微曲起,緊貼在陸泠風(fēng)腰側(cè)磨蹭。“泠……泠風(fēng)……”“嗯,我在……”臥室里逐漸變得火熱起來。陳月接到了蘇寂閑回到太原的消息時,手頭工作一大堆,排隊等著她診病的人排了長長一串。等她加快速度把事情處理掉,有扔了一部分事情給裴風(fēng)后,再趕回家里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匆匆踏進(jìn)正堂,沒看到她哥的身影,陳月便又轉(zhuǎn)到后院,卻發(fā)現(xiàn)蘇寂閑的院子外有隱元衛(wèi)在守著。她上前幾步,在院門外看了看緊閉的臥室大門,皺眉,“我哥在休息么?”“嗯,他在睡覺。”秦艽點點頭,想了想又很多余的補充了一句,“陸少也在?!?/br>陳月剛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起了。秦艽摸摸鼻子,訕笑,“那個,他們睡了也有一段時間了,要不您先吃點東西,待會兒再來?”自己的寶貝哥哥剛長途跋涉行軍回來就被人睡,她吃得下么!陳月揪住大氅一角,表情很復(fù)雜。也不是說憤怒,只是覺得有一口氣堵胸口里出不來,憋得慌。在院子門口轉(zhuǎn)悠了兩圈,還是郁悶地先回了房間。她前腳剛進(jìn)閨房,葉軒后腳便進(jìn)來了,懷里抱著一團(tuán)黃色的毛茸茸的東西,樂呵呵地跑到她身邊。“月兒月兒,你看我撿到了什么!”他湊到她身邊,舉起懷里的毛絨團(tuán)子。陳月抬起頭,對上一雙圓滾滾的無辜大眼,“……猞猁?哪兒來的?”“山上撿的啊?!比~軒用腳勾著一張凳子挪到她身邊坐下來,挨著她的肩膀,“我今天不是去處理林場的問題了么,然后回來的路上就看到它傻兮兮的坐在一個坑里,附近沒找到母獸,它應(yīng)該是被丟棄后自己誤打誤撞跑到這里的。”“看樣子應(yīng)該還沒斷奶。”陳月把小猞猁抱到腿上,手指伸進(jìn)它嘴里,小猞猁瞇起眼嗚嗚嚕嚕的用還沒長出牙齒的牙床咬著她的手指,力氣很輕,“你要養(yǎng)它么?”“要啊?!比~軒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抱著陳月的肩膀把頭埋在她頸窩里,笑嘻嘻,“我?guī)煾刚f當(dāng)初他撿到我時正是冬天,也是在一個雪坑里發(fā)現(xiàn)的,這小家伙和我多像啊,所以我們養(yǎng)它好不好?”“好?!标愒螺p聲道,低頭看著躺在她腿上露出小肚皮的猞猁,抿著唇微笑,“小家伙是挺像你的,一樣傻兮兮,卻偏偏有傻福。”“我才不傻呢……”葉軒哼了哼,扳過她的臉親了一下,“剛才怎么了?有什么讓你不高興嗎?”陳月輕輕戳了他一腦門,沉默了一下,“也不是不高興……我哥和陸泠風(fēng),在臥室里睡覺。”“啊,然后呢?”“葉軒你果然還是傻的……”葉軒手指在她臉上一掐,很不滿,“我不傻。我知道你說的睡覺指的是什么啦,小別勝新婚這不是很正常么?何況他們倆都快一年沒見了,剛才我在林場的休憩木屋里看到玄英和莫雨的時候他們還不是……咳咳咳這個跳過。月兒你要看開點,早晚都會有這么一遭的?!?/br>陳月皺著眉,滿臉都是千辛萬苦養(yǎng)出來的大好白菜被野豬給拱了的不爽,“我只是有點郁悶,沒什么看不開的?!?/br>“不要不高興就好啦?!比~軒笑著在她臉上啾一下,“氣大傷身,月兒要開開心心才好,多笑一笑總沒壞處的。”陳月望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等到蘇寂閑房門終于打開時,中午都快過去了。陳月跑過去時,蘇寂閑正坐在床上,靠著陸泠風(fēng)的胸膛,懶洋洋地讓他伺候著喝粥。“哥!”陳月快步上前,無視掉陸泠風(fēng),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蘇寂閑吃完最后一口雞rou粥,又喝了點桂圓紅棗茶,看著陳月的精致眉眼里都是溫潤的笑意,“月兒?!?/br>“哥哥離開太原后沒有受傷吧?”陳月伸手抓出他的手,給他把脈。“嗯……在云州被水淹了一下,受了點輕傷,早就不礙事了?!碧K寂閑也沒隱瞞,軟軟的窩在陸泠風(fēng)懷里,另一只手摸著趴在被子上的元宵。陳月給他把著脈,看見他白皙的手腕上殘留的粉色吻痕,連指尖都有牙印,心里覺得果然還是很想把陸泠風(fēng)打一頓丟出去。把脈之后,平穩(wěn)的脈象倒是讓她頗為訝異,沉思了一會兒,抬眸瞟瞟陸泠風(fēng)。明教的內(nèi)功心法是陰陽皆修,陰陽很是旺盛平衡,也不知陸泠風(fēng)用的什么雙修法子,居然能調(diào)理蘇寂閑的身體。陳月心里那股滿滿的白菜被豬拱的郁氣平息下來,仔細(xì)把脈后,收回了手,“還不錯。哥你的藥方要修改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煎藥。”頓了頓,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哥,你現(xiàn)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