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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往你們回紇領(lǐng)地推進三百里的。”“是是是……”“或許你們王室絕后會更好?”“是是是是……”阿木納點頭哈腰兩股戰(zhàn)戰(zhàn),蘇寂閑覺得這奴才骨頭沒意思,彈指把手里的紙張一指頭給彈成粉末后,帶著盜版阿木納揚長而去。郭曜端著一盞茶遞到阿木納面前,像是讓他壓壓驚,沒等阿木納伸出手,他便把手一翻,手里的茶碗砰的砸在阿木納腳前,茶水碎瓷迸濺,驚得阿木納整個人往后蹦去,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郭曜重重哼了一聲,帶著有人撐腰的底氣大搖大擺走出大廳。阿木納呆呆癱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氣,許久之后才扶著桌子爬起來,匆匆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寫信給二王子。如今可汗有病在身,二王子攝政,擁兵改條約便是他的意思。阿木納不確定二王子能不能聽他的,不過他也不打算等二王子的回信,只能聽蘇寂閑的話乖乖撕了新條約任他差遣。得罪了二王子,或許他回國后會死,但是得罪了蘇寂閑,他現(xiàn)在就得死。最擅長攪亂他國內(nèi)政的蘇寂閑很好地震懾住了回紇,解決掉不公平條約,接著便住在了他帶來的軍隊營地里,住在太守府的阿木納松了一口氣。擺平回紇的第二天,蘇寂閑找郭曜要他手中靜邊軍的七千人馬,郭曜毫不猶豫劃了足夠的人給他。“當初郭將軍打下靜邊軍城后便傳來太原危急的消息,匆忙帶兵南下,致使云州落入狼牙之手,至今收不回?!碧K寂閑站在軍營帥帳里的沙盤前,不緊不慢地屈起手指把云州上的史字小旗彈飛,“如今也是時候收回了?!?/br>“史朝義極其陰險?!惫自谂赃叺溃爱敵跷也铧c將云州城打下來,守城將領(lǐng)都已經(jīng)斬于馬下,若不是他突然趕到用毒煙計逼得我等措手不及,這云州也不至于至今收不回來。我和他多次交鋒,此人用兵詭譎,猶如瘋狗。”“哦?我到想看看怎么個詭譎法,比之我如何?”蘇寂閑笑,“他總是背地里算計我,我也得讓他試一試,我的算計。”“何時出兵?”“不著急,我先練兵,你給我的七千人馬我可是還沒cao練過?!碧K寂閑撣了撣袖子,舉步離開帥帳,“史朝義膽大包天,他知道我北上之后會主動出擊的?!?/br>他走到門口掀起帳門,一束光從他挽著防水氈布的手旁照進來,漫過他的肩膀,也漫過他半邊臉龐。半面光明,半面黑暗,他在光與暗的交界處中微笑,那笑容一半溫和,一半譏誚,讓人不敢直視,不自覺便俯了首。他不過是剛剛及冠的年紀,卻已有了極深極重的威儀,哪再纖細清瘦,再貌美雅致,他的目光也足以讓人背脊一寒。“當初史朝義刺殺了我這么多次,如今我也是時候亮亮刀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云州之戰(zhàn)!蘇寂閑vs史朝義☆、第五十二章月黑風高。天空中厚重的云團堆積,將星月遮擋得嚴嚴實實,不透半點光。天地間一片黑茫茫,伸出手也僅能看到隱約的手指輪廓。風略大,帶著點不刺骨卻也冰涼的寒意,地面升起了一層白霧,越聚越濃,很快便將大地籠罩,如同一張厚厚的棉被。低矮灌木林里枝葉沙沙作響,很快又沒了動靜,黑暗中潛伏著一雙雙窺視的眼睛。“將軍,再往前便是靜邊軍城了,若是繼續(xù)前行,怕是會暴露行蹤。”“先鋒營繼續(xù)往前,其余人原地等候。今晚極昏暗,夜霧濃重,上頭的人看不清的?!?/br>“是。”狼吼一般的嘯聲在夜幕某處響起,隨后又是一陣爬行動物游過的沙沙聲。隨著距離的逐漸縮短,夜霧之后的靜邊軍城逐漸顯出星星點點的燈光和城池輪廓,那昏黃燈光下,勾勒出半道守軍的身影。城墻外不遠處的茂盛灌木叢里,兩柄手弩對準了城墻上的手柄,扣動扳機,嗖的一聲兩箭射出,燈籠下的守軍悄無聲息倒下。在守軍倒下的同時,灌木叢里低喝一聲:“檑木!”刷刷刷數(shù)道人影從黑暗中竄起,扛著一根攻城檑木飛快奔向城門,重重將檑木朝城門撞去,一聲怒吼驟然炸起。“敵襲?。。 ?/br>“砰——”城門被檑木撞得支離破碎,用力過度的大漢扛著檑木轟隆隆摔在地上,浸在夜霧里的城池忽然整個歪了一角,燈籠啪嗒掉下,城墻呼的燃燒起來。瞬間成了火海!緊跟在攻城人身后的狼牙先鋒營齊刷刷停下,一張張驚愕的臉被熊熊火光照亮。這……這是什么情況?靜邊軍城怎么突然像紙糊的一般又脆又易燃?這座城的確就是紙糊的。蘇寂閑命人用紙和稻草做了個靜邊軍城的城墻,在探子傳來史朝義暗中帶兵急行而來時便在這里守株待兔。為了突襲,史朝義夜晚行軍,這幾天沒有月光星光,尤為昏暗,又有夜霧彌漫,雖說行蹤足以掩藏,但同樣的也無法察覺到什么不妥之處,這座偽造的城池便騙過了他們。真正的靜邊軍城,還在一百里后,熄滅所有的燈藏在黑夜?jié)忪F里。火焰卷起的剎那,漫天火屑青煙紛飛,略微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狼牙先鋒營臉色大變,剛轉(zhuǎn)身跑了幾步便齊刷刷跪倒,無力爬起來。“哈哈哈!史朝義!太傅托我問候你全家!”沉悶的馬蹄聲轟隆隆傳來,并不震耳,火海后一隊騎兵在郭曜的帶領(lǐng)下正飛奔而來,兵刃抹暗,馬蹄裹布,如同一支從濃重夜色里凝聚而出的利劍,兇悍劈來。借著火光,他們準確地朝史朝義潛伏的地方策馬奔去,那些中了藥正無力倒在地上的先鋒士兵他們看都不看直接踩,沉重紛雜的馬蹄轟隆隆踩過,等到隊伍完全跑過時,那一處土地已經(jīng)滿是鮮血rou泥。“中計了!撤!”史朝義臉色鐵青,立刻回頭,口中發(fā)出時長時短的狼嘯,藏在灌木叢里的兵員飛快撤退,也不顧行蹤會不會暴露,跑到山丘后砍斷馬韁,跳上馬背緊跟著史朝義跑。史朝義一邊撤退一邊判斷對方人數(shù),發(fā)現(xiàn)并不是很多,周圍地形在腦中飛快過一遍,再次發(fā)出長短不一的狼嘯。狼牙人馬往北方轉(zhuǎn)去。突然間一隊騎兵從暗中疾行而出,直直沖過來插入隊伍中段,像一把刀生生劈開隊伍,斷成兩截。被沖斷的后半截狼牙軍頓時被一前一后包圍,史朝義在前方愕然回望,那人影紛亂之處飛出一抹耀眼銀白,刺得他眼睛都隱隱作痛。“史朝義,在下親自來問候你全家!”清越的少年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