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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被人搶奪走了,就心如刀割。 “末將無能,沒有追上孩子,只是那人離去的方向,應當是安南山?!?/br> “他們?yōu)槭裁匆押⒆訋グ材仙??”并不知道那是護衛(wèi)無意之舉的追月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她問道,“趙將軍,你可知他們是什么人?” 趙將軍默了默,眼底沒有了之前那樣無論多疲乏都充滿精神的神色,反而多了幾分失望,他答道:“以他們的身手來看……是我?guī)н^的兵,但我不知道這件事……” 追月神情一震:“所以他們是受我三哥哥指使,一路尾隨,在我生下孩子后,就將孩子搶走?” 她頓時對這個兄長失望,也明白為什么趙將軍會失望——這件事做得絲毫不光明磊落,更何況那只是一個嬰兒。被趙將軍尊敬著效忠著的人,卻搶走了一個剛剛呱呱墜地的嬰兒。 “應當不全是這樣的計劃?!壁w將軍比她要冷靜許多,分析道,“如果皇上一開始就不讓長公主留下這個孩子,那也不用費那么大的心思,等那么久。或許是因為……因為孩子并不像是正常的孩子……” 追月忽然明白過來,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三哥哥當時也答應了她不會對這個孩子下手,否則那時就不會讓她出宮去安南山了。原來三哥哥沒有完全要放過這個孩子,他答應的只是“若是正常的孩子,就放過他。但若是個妖怪后裔,便會讓護衛(wèi)殺了孩子”。 她眉眼一垂,淚從臉上翻滾落地,她還沒有仔細看上一眼的孩子,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殺她的人,是這孩子的親舅舅,唯一的親舅舅。 哪怕三哥哥只是想護全她的名聲,亦或要護住司家的名聲,她都沒有辦法原諒他。 趙將軍已經(jīng)不忍看她,不管那是不是個妖怪嬰兒,但那是她的親生孩子。他也替自己悲哀,那些護衛(wèi)明明是他在西城時為了保護三皇子而練的兵,現(xiàn)在他們有任務,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皇上不信任他了。 一個將士不被侍奉的君王信任,那還有什么意義。 他還沒有從這種讓人難受的想法中出來,就見追月試圖要站起來。但她虛弱得連裹在身上的被子都沒有辦法推開,他忙上前問道:“長公主你要做什么?” “去安南山,或許她還活著,我不能扔下她不管,她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孩子……” “長公主……” “趙將軍。”追月公主突然想起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說,她盯著眼前人,說道,“雖然我的皇兄沒有將這次的任務告訴你,但是他或許并不是因為不信任你,只是覺得你不適合做這種事。這次來回,都是你護送我,我很感激你,也知道一旦我再和那些護衛(wèi)見面,一定會是場惡戰(zhàn)。到時候你的處境便會顯得十分尷尬,你現(xiàn)在走吧,我不怪你,相信皇兄也會繼續(xù)重用你的。” 趙將軍垂頭默然,她說的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司有言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可以和他把酒言歡,無話不說的三皇子了。 他要追隨的人,是在西城時的三皇子。 “我去給您熱熱粥水。” 他轉(zhuǎn)身回到篝火前,背對著追月,始終沒有回頭?;鸲亚暗哪凶樱硇胃叽笸?,雙肩寬厚結(jié)實,可是追月卻在他的影子上,看見了落寞。 追月不知,她的眼中,也同樣是這樣的落寞神色。 &&&&& “哇——哇——哇……” 嬰兒已經(jīng)哭了半個小時,依然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獨孤羊無比擔心地看著她,害怕她哭壞身體。 獨孤羊覺得她應該是餓了,他費心烤了rou來,卻發(fā)現(xiàn)她沒有牙齒,于是又去熬成rou粥,誰想她喝了一口就直接吐了,然后哭得更厲害。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獨孤羊十分小心地跟她商量著,然而沒有用。 嬰兒的哭聲引來了無數(shù)林鳥圍觀,鳥兒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么,獨孤羊聽著嬰兒哭又聽著鳥兒叫,靈敏的耳朵很疼,疼得都要聾了。他試著去找追月的聲音,發(fā)現(xiàn)別說她的聲音,就連附近有沒有獸類在吼叫都聽不見了。 獨孤羊沮喪道:“女兒,你爹被你哭聾了。” 嬰兒聽不懂,只知道自己快餓死了,笨蛋爹,笨蛋爹。 已經(jīng)快到傍晚,嬰兒哭累了就睡,睡醒了接著哭,半天下來,原本圓潤的臉都凹陷了,但她依舊什么都不吃。獨孤羊徹底慌了,知道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他抱起嬰兒,準備下山去找人問問,到底要怎么養(yǎng)孩子。 他將女兒的耳朵徹底隱藏起來,化出一雙藍星人的耳朵,讓她看起來跟藍星人的孩子一樣,這才抱著她往山下走。 將近傍晚,夕陽垂落,日暮在他下山的步伐中漸漸沉落,快至山腳下,他隱約看見有個人影在山下,不像是打獵,也不像是要上山的模樣,倒是一直在朝樹上甩手,好似要將什么東西甩上去。 懷中的嬰兒再一次哭累了,嘶啞著嗓子十分委屈地看著她爹,好餓啊…… 然而初為人爹的外星羊根本不知道女兒的委屈,見她不哭了頓時歡喜,抱著她輕輕晃了晃,說道:“這就乖了,不要總哭,哭起來不好看,要像你娘一樣,像個星際女將,好不好?” “哇——”休息了一會的嬰兒自知蠢爹靠不住,又握緊拳頭大哭起來,餓,好餓啊…… 獨孤羊頭上的雙耳瞬間被哭聲震得耷拉下來,有能量球在身邊就不用發(fā)愁女兒到底在說什么了。也不知道阿城城現(xiàn)在到了哪里,什么時候能修好能量球送回來。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往山下跑,跑到山腳下,他才終于看清楚那個朝樹上甩手的人在做什么。 那婦人約莫三十出頭,身材略微矮小,但很渾圓,臉也圓如珠子。她站在石頭壘起的石堆上,踮起腳朝樹枝上甩著繩子,似乎甩了很久,但沒有一次成功,累得滿額的汗珠,甩繩子的手也在發(fā)抖,但她還是一次又一次地朝樹上甩。 終于,繩子掛在了那粗壯的樹枝上,她冷靜地將繩子打了個死結(jié),用力扯了扯,繩子十分結(jié)實。 她抓著繩子,將下巴抵在繩圈上,從頭到尾,神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獨孤羊抱著女兒從她身邊走過,好奇看她。那婦人站在高聳的石堆上,比他高了許多,余光見有人經(jīng)過,連看也沒看那人,直到聽見嬰兒的哭聲,她才愣了愣,低頭看去,就見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正抱著個白嫩的女嬰從身邊走過。 那女嬰生得很是漂亮,但眼里沒什么神采。生養(yǎng)過三個孩子的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孩子分明是餓了很久。 她仔細瞧這男子,他抱人的姿勢根本不對,身上沒有一點行囊,這里又是沒有人煙的安南山,那就是說他沒有在喂養(yǎng)這個孩子,有孩子的男人出門,都是大包小包的帶,再不濟,吃的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