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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我是做不來了,我、我要先走了,你們喊別人吧?!彼贝掖移鹕硪?,不愿惹上這恐怕要出人命的事。 掌柜夫人也急了,捉住她的手說道:“你走了她就真活不成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不同情這孩子,也想想這位娘子吧。我給你加錢,給你加錢?!?/br>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那孩子怕已經(jīng)是個死胎了?!?/br> 一直近乎昏迷的追月聽見這話,害怕她們真的以為孩子已死,就這么丟下她不管,那孩子就真的要胎死腹中了,她掙扎著幾乎費盡氣力說道:“他還活著……還活著……他踢我了,剛剛踢我了……” 產(chǎn)婆和掌柜夫人齊齊朝她看去,床上的小娘子臉色如雪般蒼白,衣服被褥全被汗水浸濕,明明已經(jīng)是氣若游絲,可聽見她們所說的話,還是嘶喊著告訴她們,胎兒還活著,不要扔下孩子不管。 產(chǎn)婆重重嘆氣,于心不忍,又回到床前,繼續(xù)為她接生。 掌柜夫人也松了一口氣,卻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她小跑過去打開一條縫,見是自己的丈夫,脾氣頓時不好了:“做什么,正忙著呢?!?/br> 掌柜貼身門前,悄聲:“夫人,聽她喊得怕是要出人命了,把人趕出去吧,不然晦氣啊?!?/br> 說完,掌柜就被劈頭蓋臉地罵道:“是不是我難產(chǎn)你也要這么扔了我,滾邊去。” 掌柜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掌柜夫人邊罵著邊往床邊走,人還沒走到,就聽那小娘子不喊了,倒是產(chǎn)婆驚叫起來。她的心一涼,想著那小娘子是不是人沒了,急忙跑了過去,這一瞧,也差點喊出聲。 小娘子還活著,嬰兒也出生了,只是這嬰兒,竟長著兩只毛茸茸的耳朵! 產(chǎn)婆一口氣沒喘上來,暈死過去。掌柜夫人也抖手指那嬰兒,從頭到腳都是普通嬰兒的模樣,但頭頂上的那兩只耳朵…… 追月從將近昏死的狀態(tài)中強打精神,用早就在路上準備好的小棉襖將嬰兒一裹,見了這皺巴巴的女嬰,蒼白的唇微揚,將她抱在懷中,眼淚直流:“等找到你爹,我一定要罵死他?!?/br> 嬰兒張了張嘴,似乎終于意識到離開了母親的溫暖懷抱,哇哇大哭起來。 掌柜夫人已經(jīng)嚇得腿軟,幾乎是爬了出去。掌柜把她扶起來,問道:“生了?大人小孩都活著?” “她……”掌柜夫人呆若木雞,半晌才吐字,“妖、妖怪!” 趙將軍一頓,就要進去看看,又停了下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景象,長公主蓋好了被子沒有,萬一進去冒犯了,他的脖子就……又涼嗖嗖了。 掌柜夫人快要哭了,抖聲道:“那孩子腦袋上長了兩只貓耳朵?!?/br> “你們做什么!” 屋里突然傳來追月虛弱的呵斥聲,趙將軍側(cè)耳一聽,便聽見屋里不知何時多了四五個人的動靜。他當即跑進里面,長公主懷抱嬰兒躺在床上,產(chǎn)婆暈倒在床邊,而床前,有五個黑衣人,試圖搶奪那在哭鬧的嬰兒。 他立刻拔劍過去,但對方人多,四人攔他,一人迅速將孩子奪走,跳窗而逃。 追月的心幾乎被瞬間撕裂,可雙腿如懸千斤鐵石,又痛如挖骨斷筋,連床都沒有辦法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嬰兒被搶走。 作者有話要說: 吃瓜眾:瓜掉了瓜掉了,男女主接吻滾床單生孩子快得仿佛看見了一枚假銅錢,感覺用了十集就把五十集的電視劇演完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獨孤羊趕到聲源出現(xiàn)的客棧時,追月的聲音卻又消失了。客棧大門還開著,有個伙計打扮的人正在進進出出潑灑臟水,他往里面看去,一個男的正給一個女的掐人中,從穿著和坐的位置來看,像是這里的掌柜和掌柜夫人。 他疾步過去,問道:“這里剛才是不是來了個很漂亮的姑娘?” “沒有?!闭乒癖е约曳蛉私o她掐著人中,覺得今晚倒霉極了,以后真不能收大肚婆了,鬧騰了半晚怕是沒法睡了。 獨孤羊不死心道:“那姑娘很漂亮,腰上還掛著一塊很白很白的玉佩,雕著鳳紋?!?/br> “說了沒有!” 掌柜夫人緩聲說道:“我見過……不過不是個姑娘,是位夫人,剛剛在我們客棧里生了孩子……那孩子……”她想到那個小妖怪,就覺心驚rou跳,“還長著兩只貓一樣的耳朵?!?/br> 獨孤羊一愣,追月生了個孩子? 這、這么快? 在R星受孕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就算勤懇耕種個幾年,都未必能成功。不過大家都不熱衷生孩子,所以幾年也不覺得長。 難道是R星人和藍星人的結(jié)合發(fā)生了異變? 他突然就當?shù)恕?/br> 那她剛才的慘叫,是在生孩子? “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那姑娘現(xiàn)在還疼嗎?” “我怎么知道?!闭乒窈喼辈辉富卮疬@些對他毫無好處的問題,屋里弄得一團糟,還不知道要清理到什么時候,“都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獨孤羊追問了幾句,掌柜就喊小二過來將他趕走,最后都沒有從他嘴里問出追月和孩子的下落。 他站在大門緊閉的客棧面前,看著這陰暗夜幕,不知道追月去了哪里。他忽然想到另一個找到她的辦法,聽不見她的聲音,那他可以追蹤嬰兒的哭聲。 這鎮(zhèn)子上似乎有不少嬰兒,但獨孤羊從百余個陸陸續(xù)續(xù)傳來的嬰兒哭聲中找到了一個有最大可能是他孩子的聲音。 夜已深,一般嬰兒都會留在家里,不會趕夜路。但現(xiàn)在分明有一個嬰兒啼哭聲,離這里越來越遠,去往的方向,也正是安南山。 &&&&& 被客棧掌柜趕出來,只能暫時住在破廟中的趙將軍看著用被褥裹住全身的長公主,不知道他們怎么會弄得這么落魄。 他垂頭點著了火堆,撕了自己的衣服為受傷的手包扎。他想到那些突然出現(xiàn)搶走孩子的黑衣人,心里有些不安。 和他們交過手的他感覺得出來,那些人的身手,分明是來自宮里,甚至很熟悉,有點像……他在西城練的一支兵,當初專門保護三皇子的護衛(wèi)。他們怕是尾隨了他們一路,所以才能在孩子剛出生就把孩子搶走。 難道皇上要殺那個嬰兒?保住皇家的名聲?可那不是他的外甥嗎,這也忍心? 趙將軍有些窩火,他連一個孩子也保不住,還要在半夜被人趕出來。 他看看那痛暈過去的長公主,嘆了一口氣。 心里很不好受。 他在西城追隨司有言足足六年,即便他的年紀比自己小,可他仍然十分敬重他。但是如今突然發(fā)現(xiàn)司有言變成了另外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頓覺心里堵得慌。 &&&&& 嬰兒哭聲不止,在空曠的山野中回響著。不知是她的哭聲驚動了林中的獸類,還是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