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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折站在冥火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冥火做心,以身養(yǎng)火?!倍放袢颂鹗?,袖子下探出一只蒼白清瘦的手,豎起手指虛虛地指著明玉折,嗓音有點懶洋洋的,聽著總有幾分譏誚的意味,“不過是月晏養(yǎng)冥火的一個容器而已,還以為能有多重的地位呢,呵。”明玉折微微蹙眉,依然不說話。沒能試探出什么來的斗篷人嘖了一聲,站起身來,反手把黑刀從梳妝臺上拔下,身影驟然消失。下一秒,明玉折身影一晃,也消失在火海中。臥室里,火焰和黑氣各占了半壁江山,不省人事的凌珞正好處在雙方交界處,被雙方凜冽的氣勢給震得暈都暈得不安寧。一深一淺的兩條模糊人影在火焰和黑氣中追逐翻飛,火舌黑霧被兩人掠過時卷起的風(fēng)給吹得搖搖晃晃。黑霧里,一把黑刀直直捅向凌珞的天靈蓋,又有一把紫刀飛快擋下,挑開黑刀,冥火從刀鋒卷起,燒了上去。斗篷人和明玉折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臥室里,身上各自纏著對方的幾縷殘余氣息,沒多久便被驅(qū)逐干凈。或許是試探夠了,斗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進(jìn)入到鏡子里離開,然而特意停在鏡子邊的明玉折動作更快,反手一刀直接把梳妝鏡給砸了!砰——鏡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冥火卷上碎片,將所有碎片都裹在火中,絲毫不露。斗篷人身形一頓,轉(zhuǎn)身掠向陽臺,唰地一把扯開陽臺簾子,隔著落地窗和外頭的凌祈凌漠北打了個照面。凌祈微微一怔,凌漠北臥槽一聲往后跳去。“零零七號……”斗篷人若有所思,抬起手,直接穿過了落地窗,抓向凌祈的胸口。凌祈想退,身子卻陷入一片黑氣里,動彈不得。眼看斗篷人的手就要掏進(jìn)他的胸膛里,卻又在下一秒驟然轉(zhuǎn)身,揚手一把抓住電射而來的一支冥火短箭!短箭呼的一聲卷上斗篷人的手臂,他甩甩手,黑氣覆蓋住手臂,掐熄了火焰,在明玉折沖上來之前先一步后退,身子融進(jìn)落地窗,變成一道映在落地窗的半透明身影,消失不見。黑氣和火焰在同一時間倏然消失,明玉折大步從臥室里跨出,粗暴地把落地窗打開,走到凌祈面前伸手按在他胸口上摸索。凌漠北趕緊溜進(jìn)臥室里把還歪倒在椅子上的凌珞給抱到床上,焦急地朝他們倆招手,讓他們倆過來。凌祈自覺地解開衣服扣子,明玉折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么問題,才舒展了眉頭,拉著他走進(jìn)房間里,看看凌珞。“她沒事?!泵饔裾垡恢皇职丛诹桤箢~頭上,閉著眼細(xì)心感知,“她的靈魂強度很高,外來的東西都很難完全入侵。嗯……不過還是會有點影響,感冒幾天,也多大問題。”凌漠北舒了口氣,“那就好?!?/br>明玉折沒再說什么,凌祈便帶著他回家,摟著他回到自己臥室,把他塞進(jìn)自己被窩里。明玉折一臉心事重重,爬進(jìn)凌祈床上躺好,一動不動,眉頭微微擰著。“在想什么?”凌祈躺在他旁邊,伸手把他抱進(jìn)懷里。明玉折沉默了很久,才輕聲說道:“他說,我是月晏用來養(yǎng)冥火的容器。但是,他是誰?月晏是誰?”凌祈正琢磨著該怎么說,明玉折又自顧自地小聲說了起來:“我?guī)煾甘敲靼仓?,明玉折的明,才不是什么月晏……哼。?/br>說完,他往被窩里蠕動著縮了縮,閉上眼睡覺。凌祈看著他毛茸茸的腦袋,盯了一會兒,便也一起睡去。☆、第九十章明玉折又做了個夢。夢里,少年時期的他在玩冥火,已經(jīng)長出白發(fā)的師父明安之在旁邊一臉困惑地占卜。明安之最擅長的除了丹青就是占卜,或者說除打架之外他什么都擅長,可惜養(yǎng)出了一個除打架之外什么都不擅長的徒兒。他困惑地反復(fù)占卜了好幾次,才抬起頭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盯著明玉折,一臉牙疼地自言自語。明玉折沒聽清他在說什么,明安之自言自語了沒一會兒,便把他拉到跟前,掏出一支小小的筆,沾了朱砂在他小手指上畫了一道符,沒等他看清,符紋便融進(jìn)了他的肌膚里,消失不見。明安之嘆息著拍拍他的腦袋,讓他去玩,自己收拾好東西,轉(zhuǎn)身回了臥房。少年明玉折一頭霧水,張開手看看自己的手掌,什么都沒看出來,忽然間身后一熱,一雙手臂從身后伸出,把他圈住,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便看見了凌祈的臉。凌祈說:“你師父讓我來接你。我們走吧?!?/br>明玉折正茫然著,忽然間嘴唇被含住,吮吸得他唇舌發(fā)麻,眼睛猛然睜開。他是在床上被凌祈給親醒的,身上的睡衣都被扒得差不多了,壓在他身上的凌祈正在對他為非作歹。凌祈完全就是表里不一的典范,長著一張禁欲的臉,高嶺之花的氣質(zhì),然而背地里比誰都能折騰。明玉折甚至覺得,等他成年了,估計每天早上醒來都是被凌祈給日醒的。早起啃一啃,蹭一蹭,半個小時的時間便這么消磨過去了。終于受不了的明玉折一腳把凌祈給踹開,氣喘吁吁地罵他:“你全身都是腎嗎?!?。?!”他被折騰得罵人都像是撒嬌,喵喵喵喵的。凌祈笑了笑,手掌握住他的腳踝把他拖過來,抱起他下床去浴室,沖洗沖洗。因為明天就要回去上課,今天明玉折和凌祈便要離開燕都,吃過午飯之后,樓雅開始給他們倆收拾該帶走的東西。月晏手札,還有各種吃的喝的,以及給明玉折買的衣物飾品,林林總總裝了一大箱。明玉折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感動,和樓雅凌懸告別之后,便跟凌祈一起回了T星。回去的路上,明玉折坐在椅子里翻看月晏的手札。他心里也清楚,月晏就是他的師父明安之,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捋一捋。關(guān)于風(fēng)水面向占卜這類手札在凌祈那里,他看的是殄文手冊。殄文是玄學(xué)里失傳已久的一種文字,至少在他那個年代已經(jīng)失傳得差不多了,而月晏卻根據(jù)尚且存在的殄文,硬生生復(fù)原出完整的一套文字。他是玄學(xué)圈的傳奇,花了半輩子把未失傳的玄術(shù)發(fā)揚光大,還把失傳的部分給補足、修正,發(fā)展出自己的流派,至今沒有人的成就能在他之上。而他留下的殄文里,有一部分便是記錄了當(dāng)年的一場禍?zhǔn)隆?/br>他曾經(jīng)有一個很得意的徒弟,學(xué)得很好,還自己開了研究室研究靈魂,結(jié)果他一時沒留意,原本乖巧的徒弟犯了大錯,暗地里大批量制造克隆人,還在偏遠(yuǎn)星際里抓了不少人,用來當(dāng)靈魂轉(zhuǎn)移的實驗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