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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不禁想起那些在妓院里,被一些變態(tài)客人折磨的處子。甚至那些人的傷,還沒有男人的來得重………………“……”深深的吸了口氣,蝎姬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男人一眼。隨后,他抱起依舊躺在一旁的黑獅,看向了另外三人:“我們走?!?/br>語畢,人已經(jīng)從窗戶離開了閣樓,消失在了夜色中。隨后的三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涯一眼后,也相繼的離去。他們也不得不立刻離去,因為通過內(nèi)力的探測,他們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毒素,顯然比他們想象中的要來得猛烈,即便用內(nèi)力將其囚禁起來,也依舊會不斷的滲透全身……甚至,還會漸漸的污染血液,將其變成同樣的毒素……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刻回到族內(nèi)的圣地,或許那里的清月池能救他們一命……也只是或許……實際上,涯施于他們體內(nèi)的毒,來源于他牙縫間的一顆微粒藥丸。其中表面的隔膜則需要內(nèi)力才可破開。只是中了迷藥后,涯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停滯,根本無法讓其發(fā)揮作用。所以,從剛才起,他就一直在靜靜的等待,努力讓自己的內(nèi)力盡早的恢復,那怕僅僅只有一絲,也足以令他破開隔膜,讓那些親吻過他的男人,皆盡中毒。只不過,分量顯然不夠,并沒有讓那幾人當場死亡。畢竟,這毒,原本是拿來防墨溪斷的。但因為早些年涯本身就在他們體內(nèi)埋下過隱患,所以這毒,他們防不住,無論用什么方法……幾個人的離開,并沒有牽動涯的情緒,他的雙眼,始終緊緊的看著門外……過了片刻,勉強恢復一些力氣的他,立刻撐起身體努力的想要爬起。可才剛有所動作,一些白濁的液體,便緩慢的從他雙腿間溢了出來,其中,還夾雜著少許嫣紅的鮮血——可男人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胡亂用布擦了擦,套上了原先的衣服,便下了床,似乎要朝門外走去。但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隨著走動,一股撕裂的劇痛從他雙腿間傳來,以至于他本來就無力的雙腳一軟,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有些凌亂的灰發(fā)散了一地。“……”沉悶的撞擊聲讓一邊的城水悅下意識縮了縮身體,而后,他聽到男人似乎又爬了起來,并緩慢的,朝他走了過來……他開始緊張起來。隨著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城水悅的呼吸也在不斷的加快,就連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卻不單單是因為恐懼……還有一些其他的什么……可很快,城水悅便發(fā)現(xiàn),男人根本就沒有注意他,而是從他面前走了過去。一時間,有種怪異的感覺籠罩著他,讓他的視線,始終跟著男人的方向移動,雖然,他依舊什么都看不到。*****走廊外……絕身首兩地的尸體,依舊靜靜的躺在血泊中,早已冰冷……涯呆呆的站在邊上,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冰冷的尸體,一時間,竟還是無法相信,眼前這具殘破不堪的黑色物體,是他那前幾天還跟他撒嬌的黑豹……依稀記得,那個柔軟的小身體,曾在自己懷里蹭來蹭去撒嬌的情景。那副微微歪著頭,睜著大眼看他的摸樣,到現(xiàn)在,依舊清晰得令他心臟,陣陣的撕疼……那個時候的絕,才半點大小,混身都是絨毛,他一只手就能抱得過來。可就是才那么大的絕,就已經(jīng)會照顧他了。他那個時候意識還不是很清醒,但無論遇到什么危險,絕,總是永遠的站在他的面前,那怕受傷,也絕不后退哪怕一步……可如今,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絕活生生的被人,打死在他的面前……連尸體都不全……“絕……”涯無力的跪下來,輕輕喚了一聲,可是那只在他眼里很傻很愛撒嬌的黑豹,卻再也不會有所回應了。“我還記得,在迷幻森林里的時候,你學黑熊給我抓魚……”伸過手,抱起滿身是血的黑豹,涯拼命的,回憶一些有趣的情景,好讓自己的心臟,疼得輕一些……“可是你好傻……抓了半天,才抓到一只手指大小的……還高興的到我面前邀功,以為自己很厲害……”他努力的,想讓自己笑起來,因為絕最喜歡他笑時候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它的尾巴都會搖得像只小狗一樣……可嘴角抽搐了半天,卻怎么也擠不出一個可以稱自為笑的表情……因為,懷里的傻黑豹,再也沒辦法為他抓魚了………………“傻瓜……”…………“明知道打不過,你怎么,就不走呢……”…………涯垂著眼,語調(diào)就如平常教訓黑豹般,略帶著無奈的責怪,隨后,顫抖的指尖,輕輕為它掩上了,始終沒有瞑目的雙眼。涯這樣說的同時,卻也知道,他的黑豹,一次也沒有在敵人面前退縮過。一次也不曾……“絕,睡吧……我知道,你很累了……”低著頭,他輕輕吻了吻著絕染血的頭顱……眼,已濕潤……隨后,涯用內(nèi)力,燃起一種特殊的火焰,將絕的尸體,以及地上的鮮血,都皆盡焚燒了。絕干凈的來到這個世界上,也該干凈的離去。奈何橋上,才不會傻傻的等……*****雖是特殊的火焰,但是,隔樓也漸漸的燒了起來。妖異的火光在接近凌晨的夜空中異樣顯眼。已經(jīng)恢復冷漠的涯,抬頭看了看天,手里握著絕染著鮮血的一顆獠牙,獨自站了好一會,才往回朝依舊被鐵鏈束縛在墻上的城水悅走了去。將那裹著他頭部的床單扯了下來,涯面無表情的看著城水悅,許久,才冷冷的道:“你今天,可有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