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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了這廝的賤手,“剁了你的賤手,看你還偷?!?/br>“別,大哥別,小弟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家里人。我這不是沒得手嗎,你放過小弟吧?!泵\哀求道,“我剛偷了一條金鏈子,您要喜歡您拿走。”老子正想再敲詐一下這個毛賊,就見一輛無比熟悉的警車翩然而至。警車停在距離老子和毛賊不遠處,毛賊嚇壞了用哀求的眼神小聲說,“大哥,你可別賣了兄弟,兄弟以后重謝你?!?/br>警車門開了,李一鳴和另一個不認識的警官下車了。李一鳴見我把一個陌生人壓在地上還扭著他的手臂就要喝著,“你們干什么呢!”“啊哈哈哈,我們什么也沒干,我可是良民啊。這哥們跟老子好久沒見面了,一見面想給我個驚喜偷襲我,結(jié)果被我敏捷得把他給摔倒在地上。啊哈哈哈,鬧著玩的,鬧著玩兒的。”我馬上變成一副與好友相會的笑容,拉起被我壓倒的毛賊,哥倆好似的跟毛賊勾肩搭背。毛賊也笑呵呵的配合我,“大哥,多年未見身手不凡呀。”“吃多撐的,公共場合對打,你當你是尖峰時刻第幾集?!崩钜圾Q和那個警官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轉(zhuǎn)身上了警車長揚而去。“人民警察為人民,李警官從不跟良民過不去,一路走好啊!”老子大笑著一只手攬住了毛賊的肩膀,高舉另一只手和李警官說拜拜。毛賊伸脖子看警車遠了,他又想跑。“金鏈子呢?”我拽住毛賊開口問毛賊要封口費。“哪有什么金鏈子?!泵\耍無賴。“告訴你,那個警官我認識,濤哥是我把子,跟我?;^,還跑了你個兔子?!蔽乙簧焓峙牧嗣\的頭一下,毛賊無奈之下拿出金鏈子,老子不客氣的沒收了。“濤哥的把子,你是雄哥?”毛賊試探的問。“算你有眼力。”收起金鏈子,老子全身舒暢。“雄哥不是收官不出來混了嗎,您干嘛還要敲詐我。”毛賊更不解了。“我沒敲詐你,我要的是封口費,你看老子幫你逃過警察追捕,你適當?shù)母兄x我我就收下了?!崩献有呛谴筘S收,伸了一個懶腰去看看我家老婆辛苦不辛苦,還缺什么,我要做個好老公~~~~周藝聰生平最厭惡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去醫(yī)院,一件是逛街。當先去醫(yī)院后逛街這兩件事全讓他趕上了,他臉上表情就像叼著臭襪子。周藝聰陪著他的老婆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告知他們他們的孩子很健康。周藝聰?shù)钠拮犹岢鲆渖虉鲑I幾件孕婦裝,周藝聰開著他的大奔頂著吃臭襪子的表情直接奔向商場。下了車,走出停車場,周藝聰遠遠地望見商場外的空地上有人做宣傳賣房子,而且就是藍少鵬所在的那家地產(chǎn)公司在做宣傳。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藍少鵬的微笑別具親和力,一身西裝穿在他身上將他襯托成一個精干和藹的銷售員,在人群中他出眾的容貌和氣質(zhì)分外醒目。周藝聰?shù)钠拮右娝麑V場上售樓處的宣傳感興趣就說,“我們也去看看熱鬧,聽說生態(tài)城的樓盤賣得不錯。”周藝聰正想過去馬上說,“好啊,我們?nèi)タ纯?,遇到你喜歡的咱們就買下來?!?/br>周藝聰?shù)钠拮右詾橹芩嚶斒菫榱擞懽约合矚g,笑的非常幸福,與周藝聰手牽手去廣場湊熱鬧。老子眼尖,早就瞧見周藝聰和一女人加入湊熱鬧的人群中,于是乎我先一步躥進人群來到辦公桌后面,藍少鵬剛和一個客戶談完,我拍拍他的肩壓低聲音慎重的說,“我的情敵來了?!?/br>藍少鵬站起身跟身邊的同事說,“我有點事,這里先麻煩你照看一下。”“好,你去吧。”藍少鵬的同事說。藍少鵬拽著我到一邊神神秘秘打探,“你的情敵是哪個,在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到。”“唉!”這次老子終于體會到濤哥被小弟打敗的感覺了,我現(xiàn)在被藍少鵬一句話打擊的體無完膚。抬手捂著額頭一指周藝聰所在的方向說,“喏,我的情敵在那邊?!?/br>藍少鵬順著我指的方向望去,周藝聰陪著她懷孕的妻子在售樓處設(shè)立得臨時辦公桌前面咨詢生態(tài)園的房子情況。藍少鵬見到周藝聰和他妻子的那一刻臉色變得蒼白,然后別開臉問我,“你把這個白癡當成是你的情敵?”“是啊,我偶然撞見你和他在一起,我當時就知道他是我的情敵。他比我早好幾年遇到你,我能不對他有所防備嗎。”我就知道藍少鵬還沒忘了這廝,不過不這樣刺激刺激藍少鵬,藍少鵬怎么會死心塌地的跟周藝聰斷了。“蠢,我和他早就完了,以后別拿他惡心我?!彼{少鵬伸手點點我的胸肌,非常非常不高興的說。“斷了斷了,斷了你剛才還變了臉,虎我是個傻帽還是我長得一副懵懂少年青春的臉。”我痞了吧唧晃動一條腿,腳丫子跟碾煙頭似地在地上哆嗦。藍少鵬白了我一眼低頭笑起來,烏黑的發(fā)絲遮住他半張臉,那半張臉看起來很誘人,老子想起那句話叫什么來著,猶抱琵琶半遮面。他伸手給我肩膀一拳,當然力道也就是給老子搔癢癢,“你要不要臉,已經(jīng)是懵懂少年的爹了,老黃瓜刷綠漆,裝嫩?!?/br>售樓的工作人員拿出一份資料為周藝聰和他的妻子作介紹,生態(tài)園樓盤周邊交通便利,等高鐵輕軌什么的通了之后,將來會有怎樣的大發(fā)展。周藝聰?shù)钠拮雍軇有摹?/br>周藝聰匆匆的看了一遍樓盤資料,他便有意無意在人群中搜尋藍少鵬的身影。藍少鵬和我站在樹蔭下說笑,我故意與藍少鵬親近還看了周藝聰一眼,周藝聰見藍少鵬對我笑的很甜他就跟打翻了醋廠所有的醋一樣,奶油臉變成奶酪臉,手中的宣傳材料被他抓破了。他眼神銳利全身散發(fā)著恨意。恨老子有毛用,誰讓你自己不要藍少鵬的,活該。藍少鵬似乎感受到周藝聰?shù)囊暰€,他側(cè)身和我一起與周藝聰對視,藍少鵬站直身子高傲的抬起頭,伸手在我腰上拍了一下小聲說,“站直了,別讓他輕視我們?!?/br>老子馬上挺直腰身,拿出軍訓(xùn)的時候被教官打直了的軍姿光明正大的站在藍少鵬剛身邊。老子想,老子這么俊美得天下無雙優(yōu)質(zhì)得所向無敵的男人站在藍少鵬身邊,和藍少鵬如此般配如此協(xié)調(diào),周藝聰無論是從視覺上還是從感官上都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