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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動作太刺激了,老子腦子中最后的那一點屬于正人君子的理智被蒸發(fā)掉。于是老子沖動了,大手一揮推開門反手鎖上門自告奮勇道,“我來幫你吧!”我猛然間進來,藍少鵬淬不及防,他的手尷尬的停在炮管上,老子一點也不尷尬,盡量使氣氛好起來。“你自己做沒有別人幫你做舒服,我來幫你怎么樣。”老子的臉皮厚到老子都不知道它有多厚,“雄哥……”藍少鵬嘭的臉紅通通的能滴出血來。“這有什么,我以前經(jīng)常和兄弟互擼?!崩献酉阎槣惖剿{少鵬面前伸手抓住了藍少鵬盡量遮掩的重要部位,藍少鵬抓住我的手看我的目光變了。“雄哥,你是G?”藍少鵬試探的問。“大概算不上吧,我也不知道,都是男人,做這個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解決生理需求不是嗎?!崩献邮稚系墓Ψ虿皇谴?,只能用兩個字形容,絕佳!老子全憑感覺,手上做著還不放過藍少鵬的表情,他任何一個表情變化都被我看的仔細。幾乎身體裸、露的部位都沒逃過老子眼睛的洗禮,當(dāng)然了,老子更愿意用別的方式來關(guān)照他敏感的身體,這不得慢慢來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藍少鵬真可謂是嬌喘連連,男人的聲線和女人不同,嬌喘連連不過是個形容詞罷了,但是他的聲音很好聽,我喜歡聽。于是老子被他的聲音給誘惑的做出了一件大膽的事情,老子把藍少鵬抱在懷中,從電腦椅上直接轉(zhuǎn)移壓倒在床上了。藍少鵬驚得瞠大眼睛,他沒料到我會這么做。不知道為什么,藍少鵬沒有反抗我抱住他的舉動,他反而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抱住我的后背,在我耳畔鼓勵我,“雄哥,抱緊我好嗎,用力的抱緊我,不要松手。對,就這樣抱著我,再用力,再用力,我想要你抱我?!?/br>老子不是正人君子,就算有時候是個正人君子也是裝出來的。喜歡的人讓老子抱他,老子求之不得。盡管這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盡管藍少鵬是空虛寂寞傷懷到一定地步需要有人來安慰他,老子不介意做那個安慰他的人。老子抱緊了這個一直在折磨老子的人,老子既然得到了許可就想著怎么折磨他,讓他離開老子就覺得活不下去。將要得到想要的東西的快意在我胸口脹大,隨著血液流到全身,我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瘋狂的吶喊,得到他,狠狠的貫穿他,讓他知道你有多愛他。我撫摸這藍少鵬的身體,從頸部一路滑到光、裸的胸膛,炙熱的溫度讓身下的身軀顫抖不已。“藍藍,你的身體真美麗。”“雄哥喜歡我的身體嗎?”“喜歡,可我更喜歡你這個人?!?/br>逕自將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又重新覆在他身上,他身體白皙、修長而結(jié)實,柔韌纖長,老子就宛若一頭饑餓多年的野獸,張狂的俯纏在他身上,揚著一口銳利的尖牙,閃光的眼眸懷著惡意,這是等著將他拆吃入腹的信號。將頭俯下,伸出紅熱的舌頭,在他胸膛延著肌理的曲線,細細的舔過。那濕熱的觸感伴隨著他柔順的肌膚刺激著他的觸感神經(jīng),美麗的男人感到如火燒般的歡愉。“一直在想你的皮膚是不是像牛奶一般美味,雖然不像我想像中的美味,但是觸感很好?!崩献釉谒砩弦Я艘豢冢{少鵬吃痛的也咬了我一口。“你這個流氓色鬼!”“呵,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老子動了動壓在他大腿腿側(cè)熾熱的硬塊,藍少鵬臉更紅了。將他的腿曲起、分開時,他的身體是癱軟著,室內(nèi)靜悄悄的我們只聽得見我們粗重的喘息聲。冰涼的液體延著美男子私密處的根部,蜿蜒滑落至他的股間,老子把早已準(zhǔn)備多時的潤滑劑擠進了他的臀瓣間,并且用指頭探進了他身下唯一的入口,那個不該容納其他東西的地方此時卻被老子占領(lǐng)了。“雄哥不是喜歡女人嗎,怎么對這種事情如此的……”“我喜歡你。”我在藍少鵬的耳畔表達自己的愛意,“你不介意我有所準(zhǔn)備吧?!?/br>“色鬼,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彼{少鵬嗔道。我可以感覺到藍少鵬的體溫、氣息,還有他如瀕死之人渴望能被救贖的情感,節(jié)節(jié)闖入他體內(nèi)的堅硬,他的腰被我曲折成更大的角度,他呼吸困難的哀求要我慢一點。“親愛的,我會慢慢來,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我會慢慢讓你得到滿足?!崩献有Φ臒o比YD無比流氓,終于老子的本性徹底大爆發(fā),趁藍少鵬感情脆弱的時候,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繼續(xù)運動中……………………………………“你都做了一個小時還不射,你想讓我死嗎!”“老子以前混過國足?!?/br>作者有話要說:還差10個坐收就滿整數(shù)了,求包養(yǎng)老巢。1919、第十九章...老子不清楚藍少鵬的想法,他啥也沒說,完事之后的善后工作都由我來做,當(dāng)然了,老子甘心情愿為他服務(wù)。按照書上說的,小攻和小受做了一晚上,尼瑪做一晚上,老子早精盡人亡天天吃偉哥。尼瑪寫書的夸張也要適度一些吧,額,扯遠了。藍少鵬今天對老子十分依賴,也不像在售樓處那般虛偽的要命,鬼知道他今天怎么了,脆弱無依的讓老子不知所措。熱水澆在藍少鵬身上,老子很留戀的觸摸他的身體,說實話藍少鵬比王茜華的摸著還舒服。王茜華為了保持身材經(jīng)常節(jié)食,說實在一把骨頭,感覺真不怎么樣。“雄哥,你是個雙?”藍少鵬問我。“這算嗎,怎么說呢,我也不清楚?!崩献佑妹韼退{少鵬擦干凈身體,其實不是藍少鵬不能做這些,是老子搶著做,為了揩油水嗎,嘿嘿嘿。“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會喜歡和男人做,你不覺得很惡心嗎?”藍少鵬呆愣愣的,心思不知道飄向何處。他的木訥的表情讓我心疼,我這個人沒心沒肺從在乎人家怎么看自己,大概是神經(jīng)粗大的緣故,我猜測藍少鵬一定受到過羞辱,不然他不會這么問。“做都做了,惡心什么。”我笑呵呵的賣臭豆腐,“其實我早知道你喜歡男人?!?/br>藍少鵬警覺起來,他就像一只怕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