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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容,也不理會她,只是冷聲催促蕭毓蕓,“你還不動手?耽誤一個時辰,可知遼人要死多少?” 蕭毓蕓被戳中了痛處,咬牙道,“現(xiàn)在就動手!”說著就吩咐門外,“來人,給本宮砍下這個女人的一條手臂!” 門外立刻應(yīng)聲,緊接著,之前看門的那個大漢便進(jìn)了來,手中彎刀明晃晃的刺眼。 他們是要來真的了,眼看那人步步朝自己逼近,靜瑤忽然無比悲涼,沒想到她死在宇文銘手上一回,重活一次,居然還要命喪在這個男人手上。 她閉了閉眼,咬牙朝他說,“宇文銘,你可還記得你在陸靜瑤臨死前說過的話嗎?你說若有來生,一定好好待她,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重活一回,你竟還要殺我一次!” 話音落下,只見本已轉(zhuǎn)身的宇文銘腳步一頓。 他怔愣一下,立刻回頭,凝眉問她,“你,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皇桑:要比狠?呵呵,老子等著你們! 靜瑤:老娘踏馬的終于要掉馬了! -- 然后就要……虐渣虐渣! 第一百二十七章 靜瑤, 靜瑤…… 有多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 自打她離開,宇文銘身邊再也沒人膽敢提及她,包括最了解自己的昌賀。 但現(xiàn)在,他竟從一個與她毫不相干的人口中聽見了關(guān)于她的事, 而且, 竟如此詭異! 靜瑤臨死前身邊只有自己,根本沒人知道他對她說了什么,但現(xiàn)在,這個叫李妙淳的女人為什么這樣說? 為什么…… 宇文銘霎時間失了理智,立刻回頭追問她, 卻只見那雙眸子里,涌動著滿滿的憤恨。 她不說話, 嘴唇在微微顫抖,顯然已是怒極, 可這些宇文銘都顧不得理會, 他要答案! 為什么, 這個女人會知道他對靜瑤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他幾步回到她面前, 急切追問, “你剛才說什么?” 今日若非絕望與氣極,靜瑤此生絕不愿叫這個男人知道自己重生的事, 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 也沒什么可遮掩的了! 她冷笑道,“我說的是什么,你不比我清楚嗎?你說那夜必須要有一個人死, 所以就毫不留情的舍棄了我,你可知烈火焚身的滋味?宇文銘,我真恨自己當(dāng)初瞎了眼,竟然以為你是謙謙君子,錯付真心!你為了蕭毓蕓,殺我一次還不夠,現(xiàn)在又要來殺第二次了?你的胸膛里到底還有沒有一顆人心?” 聽完她的這句話,宇文銘的臉上顯現(xiàn)出極度的不可思議,她又說出了那夜的情形,一點不錯……可是為什么?她怎么會知道? 他仔細(xì)的看她,眸子里快要看出血來,驚訝又瘋狂的咆哮,“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她卻以冷笑回敬,答說,“我是誰?才不過區(qū)區(qū)兩年,你就把我忘了嗎?你不是覺得,那杯峨眉雪芽熟悉嗎,這世上除過陸靜瑤,可還有別人能為你沏出同樣的味道?我是誰?你還有臉來問我是誰?我是陸靜瑤,我是被你丟棄在火中被你親手殺死的陸靜瑤!” 此話一出,只見宇文銘瞳孔猛的一縮。 而后慢慢搖頭,口中喃喃道,“靜瑤……靜瑤……” 怪道他一直覺得,這個叫李妙淳的女子身上有一種與靜瑤說不清道不明的相似,那次在御書房外的錯認(rèn),以及后來喝過的峨眉雪芽,還有那時張恩珠的突然瘋癲……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然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靜瑤…… 她,果真是靜瑤嗎? 被蕭毓蕓喚進(jìn)來的那個男人原本要動手,此時眼見這種情形,一時踟躕起來,只好轉(zhuǎn)頭詢問蕭毓蕓的意思,而蕭毓蕓此時也是聽得云里霧里。 他們在說什么,陸靜瑤?不是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女人嗎? 蕭毓蕓見過陸靜瑤,與眼前這個女子分明不是同一人,但見宇文銘神色不對,她忙上前道,“別聽她胡言亂語,時間不早,你起開,我要動手了!” 語罷就要去拉扯靜瑤,卻被宇文銘伸手阻住。 宇文銘緊緊皺眉,只道,“不,現(xiàn)在不能動手,我有話要問她。你們先出去。” 蕭毓蕓愣了愣,急道,“現(xiàn)在不能動手?你剛才自己也說,時間不容耽擱,你知不知道每耗一個時辰,要死多少遼人!宇文銘,你居然相信她?你是不是瘋……” “出去。” 話未說完,卻聽宇文銘冷聲又重復(fù)一遍,“我自有我的安排,你若不相信,自己另擇他處,我不奉陪了。” “你……” 蕭毓蕓一噎。 然而人在他手上,她又不能跟他硬搶,頓了頓,只好氣憤拂袖離開。 上次突襲大相國寺折損了蕭毓蕓大部分人手,現(xiàn)如今借住在宇文銘這里,他的人手居多,若硬碰硬,她不是對手。 她只好暫且等等看,看著女人到底能玩出些什么花樣! ~~ 蕭毓蕓走了,房門被關(guān)上,徒留兩個人。 宇文銘仔仔細(xì)細(xì)的,將她打量再打量,試探著喚道,“靜瑤,真的是你?” 靜瑤扭頭不看他。 既然已經(jīng)坦白身份,她也再不用遮掩內(nèi)心對他的恨與厭惡了。 她神色冷冷的,不肯理會自己,卻叫宇文銘內(nèi)心更加相信幾分,如果她不是靜瑤,只是因為求生而故意編謊話來蒙騙自已,不該是這樣的態(tài)度。 他又試著問,“靜瑤?你果真回來了?” 還是沒有回應(yīng)。 她越冷,希望似乎就又多了一些。 他想了想,忽然道,“陸家已經(jīng)遷來京城,你該知道了吧?” 就見她眉間一凝,忙道:“你敢動他們!” 這樣的關(guān)切沒有假,宇文銘心間大喜,幾乎可以確認(rèn)了。 他聲音溫和下來,“我怎么會動他們?他們是你的至親,為了你,我也會好好待他們的。” 靜瑤厭惡他的虛情假意,冷笑道,“為了我?呵,王爺言重了,我與那位簫公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活生生的一條人命,還是不說捻死就捻死了!” 她果然承認(rèn)了她就是靜瑤,宇文銘一時間欣喜異常,卻又因為她的話心間酸楚,忙道,“對不起,我那時沒有想清楚……瑤瑤,若重來一次,我絕不會再那樣做!你不知道,自打你離開,我的日子有多難熬,這么長時間以來,再也沒有快樂過……” “那個女人什么都不算,她只是我當(dāng)時一個籌碼,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你相比?!?/br> 靜瑤嗤笑一下,滿是嘲諷。 但宇文銘毫不介意,他愈加肯定她的身份。 沒想到,今生今世,竟然還能有與她再見面說話的一天…… 他靜靜注視她,雖然樣貌與此前截然不同,可他知道那就是她。他試著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