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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蕭毓蕓挑了挑眉,嘖嘖道,“真是鶼鰈情深,看來宇文銘沒有說錯,此次捉了你來,可真是沒白費功夫?!?/br> 靜瑤眸光一凝,宇文銘? 這果然又是宇文銘出的主意! 這個小人,枉他身為先帝血脈,居然從不將家國大義放在心上,為了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私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來! 她憤怒斥道,“你們這幫小人!總有一天會遭報應(yīng)的!” 蕭毓蕓卻冷笑一聲,不理她的話,只是說,“別急,他很快就會收到信件,到底救不救你,他說了算!讓我們拭目以待?!?/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門,離開了。 房門被緊緊關(guān)閉,余下靜瑤心間止不住的憤恨。 宇文銘,自己當初究竟怎么會愛上這個男人的! ~~ 宇文泓也知道自己一身風霜,回到乾明宮后,便去沐浴更衣,等到收拾干凈再回到彥兒面前,就見小家伙終于主動對自己笑了。 他微微笑笑,溫聲問小家伙,“父皇刮了胡子,彥兒就又認識了,是嗎?” 彥兒又伸手摸摸父皇已經(jīng)刮凈了胡渣的臉,稚嫩的聲音試著喚道,“大……” 怕他不懂,一旁侍立的錢氏忙道,“陛下,殿下這是在喚您呢,前些時候貴妃娘娘常教殿下叫‘爹’,殿下就是這么叫的?!?/br> 原來“大”是“爹”的預(yù)備音,宇文泓一聽,頃刻想起了靜瑤給自己寫的那封信,她說她在努力教小家伙叫爹…… 心間頓時難以抑制的失落,如今他回來了,她又去了哪兒? 正在想著,忽然聽見殿外傳來腳步聲,福鼎急匆匆的走近,同他稟報稱,“陛下,接到北遼來信。” 宇文泓一頓,忙吩咐道,“拿來?!?/br> 福鼎忙尊是,雙手將手中信件奉上。 這封信由北遼方面寄出,內(nèi)容不出意外,說的正是阿淳在他們手上,若想保她們母子平安,他須即刻撤軍,將先前攻占的城池退還,并且需撤回原來的地方。 即刻撤軍,退還城池? 宇文泓冷笑,如若答應(yīng)下來,這就意味著,此次征伐的成果全部作廢,將士們幾個月的辛苦都是白吃了,而那些在戰(zhàn)場上犧牲的兵士們,也白白葬送了性命。 呵,真把他當成了軟柿子捏! 錢氏見他面色不對,也知遇到了大事,主動把彥兒接了過來,退去了偏殿。 此時殿門外又有人來通傳,卻是得了消息的安王急忙趕了過來。 宇文泓允人進來,安王一到面前,先是恭敬行了大禮,“臣弟恭迎陛下回宮?!?/br> 宇文泓抬手叫他起來,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br> 安王卻深感汗顏,甚至主動又下跪請罪,“臣弟此次有所失職,竟叫遼人將貴妃娘娘劫持,臣弟自知無顏面見陛下,請陛下降罪?!?/br> 宇文泓面色不佳,只是道,“先起來吧,朕剛剛接到他們的來信?!?/br> 安王一聽,立刻關(guān)問,“信中如何說?” 宇文銘沉著臉,將手邊的信件遞給他看。 安王忙接過來,快速掃過一眼,也是深覺氣惱,“如此下三濫的做法,實在令人鄙夷。只是現(xiàn)在該怎么做?可要退讓?” 同樣成了家當了爹的人,安王能想象得到,宇文泓現(xiàn)今該是如何心急如焚。一面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與未出世的孩子,一面是數(shù)十萬名將士的辛苦奮戰(zhàn),處在他這樣的境地,實在兩難。 然宇文泓卻似已經(jīng)有了主意,斬釘截鐵的道,“不可退讓,一旦叫他們?nèi)缭?,會致使軍心渙散不說,還會叫匈戎看到可乘之機,以后這些人紛紛效仿,朕豈不成了笑話?” 這話說得極有道理,但乍聽之下,安王也以為他是要放棄惠貴妃了,只是出乎意料的,卻聽他又吩咐福鼎,“召樞密使。” 福鼎立刻下去傳人,其實得知他回京,樞密使早就候在宮外了,此時得了傳召,很快就進來了。 樞密使給他磕頭行過大禮,便聽他發(fā)話道,“給北遼與左翼他們?nèi)バ?,朕會即刻打開都褐俞侖等六城糧倉,他們一日不放貴妃,朕就焚燒一日,糧倉燒盡后,朕還會屠城,朕一日見不到貴妃母子平安,就殺掉一萬人,第二日,翻倍,若他們膽敢傷貴妃一絲汗毛,朕從今往后不干別的,不將遼人殺絕,朕誓不為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魚兒暴君屬性即將上線。 感謝投雷的姑娘們,維維安娜妖樹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2-16 08:45:05 第一百二十六章 燒糧, 屠城…… 此話說出時,宇文泓神色冷峻,聲音擲地有聲。 雖說燒得是遼人的糧倉, 屠的也是遼人的城池,但饒是殿中幾人聽了,也都心驚膽戰(zhàn)。 樞密使是他一手提拔的,從昔日打仗時就跟著他, 一直對他馬首是瞻,此時聽見他的吩咐, 沒有半分猶豫, 立刻躬身應(yīng)是, 神情肅斂的下去行事。 倒是余下的安王略顯遲疑,同他道,“陛下果真……” 話未說完,被宇文泓抬手止住, 他神色冷冷的, 只是道,“跟這些人過招,除過更狠,別無他法?!?/br> 安王微怔, 而后只好應(yīng)是。 他到底稚嫩,方才也覺得兩難,但此時聽到宇文泓這樣說,在心中想了想, 也明白唯有這個辦法可行。與此同時,心間也在暗嘆,這個龍椅果然還得由三哥來做,若換成他自己,定然想不出這樣的法子,大約是要為難死。 說實話,而今的宇文泓不同于少年時,那時初上戰(zhàn)場,嗜血殺戮;而今年紀漸長,尤其有了孩子,他原本也想少造殺孽,但此時被逼急,他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善念了。 阿淳與孩子,是他動不得的逆鱗。 不過對遼人狠戾歸狠戾,現(xiàn)在最緊要的,還是該早日找到阿淳才是,他又同安王吩咐,“擴大搜尋范圍,去問問附近村里懸賞,但要切記,不要透露阿淳的身份。” 安王忙應(yīng)是,“臣弟前幾日已經(jīng)命各王府也派出人手增援,陛下放心,貴妃娘娘與皇嗣一定會平安的?!?/br> 宇文泓嗯了一聲,“話是好話,但事在人為,一定不可懈怠。” 安王忙應(yīng)是,心里也明白,如今說什么好話都無用,唯有盡快將惠貴妃找回,才能安撫天子之怒。 宇文泓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他面上雖依然冷峻,似乎看不出什么慌張,但誰都不知道,他心間卻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大喊,阿淳,他的皇后,她一定要平安回到他身邊! ~~ 宇文泓原本也不是什么善茬,遼人觸了他的逆鱗,暴躁的脾氣終于不再遮掩,旨意傳到都褐的當天,左翼便領(lǐng)了旨,率先打開都褐的糧倉,開始放火焚燒,并且遼人之中但有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