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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玩得好,靜瑤也是一臉笑意,又在旁關問,“陛下可用過晚膳了?” 宇文泓嗯了一聲,“放心,都吃過了。你好好歇著,不必麻煩?!?/br> 說著又同她解釋,“原想過來陪你們一起用膳,只是臨走又有事,只好在暖閣里用的?!?/br> 聽這話也能想象到他的忙碌,靜瑤很是心疼,待父子倆又玩過一陣,便在旁道,“那陛下可乏了?不如先去沐浴吧,換身衣裳也舒適些。” 宇文泓聞見兒子身上香噴噴,倒也是心癢,便應好,又交代說,“叫彥兒等會兒再睡,朕出來再同他玩兒?!?/br> 靜瑤笑著道了聲好,宇文泓便自己進到浴房里去了,自打靜瑤有了身孕,他不用她服侍,自己洗一下便是。 時候不久,男人便換了睡袍出來了,也是一身的清爽,上到榻上,同娘倆兒一塊玩兒。 拔步床夠大,可樂壞了彥兒,小家伙在絹席上滾來滾去,往左能看見娘親,往右又能瞧見爹爹,別提有多開心了。 宇文泓心里柔軟,但始終放不下眉心的那一絲深重,靜瑤看在眼里,沒直接問出來,直到等彥兒跟著乳母去睡了,房中只剩了兩人,這才問道,“陛下還是在憂心戰(zhàn)事嗎?今晚……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宇文泓輕撫她的小腹,這才嘆道,“前方缺人手,顧得上西北,就顧不到遼東……說來這也怪朕自己,自登基之后,竟一直沒能培養(yǎng)出來個能抗擊北遼的將才??磥泶舜?,果真免不了要親自上戰(zhàn)場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特地說明一下,本文唯一首發(fā)網站為晉江文學城,如果你是在別的地方看到,請清醒的認識到,你看到的是盜文,盜文嚴重侵害作者的權益,無視作者君辛苦努付出的時間與精力。 盜文者,偷盜也?。?! 請不要再做他們的幫兇來傷害一個辛苦碼字的人,謝謝! 作者極度感恩每一位正版讀者,謝謝每一位訂閱的親們,是你們的支持叫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傻瓜。 謝謝,誠摯鞠躬!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早上提及戰(zhàn)事時, 他說的還是“大不了”,眼下就成了“果真”了…… 靜瑤心里一緊,忙問道,“那陛下何時啟程?” 宇文泓答說, “后日吧。還要整編軍隊, 順道籌備糧草等等,朕手頭的事也該交代一下……”說著拍了拍她的肩,順道又囑咐道,“朕會傳安王暫時監(jiān)國,內閣輔政, 老七靠得住,況且尚林也在內閣中, 不必擔心。” 靜瑤一愣,沒想到竟是后日這么快…… 而且, 他這是在安頓她嗎? 她眼眶一熱, 險些流下淚來。 大約是有孕叫人脆弱了, 加之離別來得太倉促, 她此時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 簡直想攬住他的腰不叫人走…… 不過她到底是清醒的,他為了天下安穩(wěn)要親自上戰(zhàn)場, 如此大義之下, 她又豈能在此哭哭啼啼的拖后腿? 她只得強忍下酸楚,點點頭,對他說, “臣妾知道了,陛下此次一定要保重。”說著又垂首撫了撫肚子,道,“二寶就要出來了,您可是兩個孩子的父皇呢?!?/br> 這叫他心間溫暖,笑著保證說,“放心,還有幾個月,朕會盡力速戰(zhàn)速決,定能在二寶出生前趕回來。”說著吻吻她的發(fā)頂,“朕等著二寶出生,要親眼看看,他是男是女?!?/br> 二寶是男是女……這也是現在靜瑤最好奇的事了。 聞言她也彎起唇角來,趁機問道,“那陛下想叫二寶是什么呢?是公主,還是皇子?” 宇文泓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話,這事兒哪能朕說了算?既然是上天給的,什么朕都喜歡。” 女兒更好,兒女繞膝,此生無憂了。 但若還是個兒子也不錯,他會親自傳授小兄弟倆騎射武藝,將來也好如自己一樣,保家衛(wèi)國。 靜瑤也在想這一點呢。 有了彥兒后,她其實更想要一個女兒,能好好打扮,將來還能貼心的同自己談心解悶。但也明白這并非想啥來啥的易事,如果還是個兒子,她也歡喜。 她正想著,忽然聽見男人在旁喚她,聲音溫柔。 “阿淳?!?/br> 她嗯了一聲,抬起頭來問,“陛下怎么了?” 他認真的望著她,忽然道,“等朕回來,封你為皇后?!?/br> 這話叫她一驚,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遲疑著問,“陛下說……什么?” 他似笑非笑,又重復一遍,“等朕回來,封你為皇后?!?/br> 她呼吸一滯。 天,她沒聽錯,他居然說,說要封自己為皇后…… 她緩了緩,小心問道,“為什么……臣妾白屋寒門,才疏智淺……何德何能做皇后?” 雖然他說了兩遍,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懷疑 ,他該不會是在玩笑吧…… 他當然不是在玩笑,聽了她的疑問,不由得微微皺眉,“哪里來的這些話?什么白屋寒門,懷恩候府的出身的姑娘,還不夠格入主中宮嗎?” 這話一出,逗得靜瑤差點噗嗤笑出聲來,什么懷恩候府出身,還不是他自己才封的…… 不過眼下有嚴肅問題擺在面前,她正了正神色,認真問道,“陛下不是玩笑?” 他清清嗓道,“君無戲言。” 這就是真的了,她還是深感不可思議,卻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見她如此表現,他嘆了一聲道,“從前不是說自己狗膽包天?現在朕成全你了,你還反而不信了?” 她聞言想了起來,昔日還在乾明宮做女官時,同他說過的話。 他問她為什么不愿入后宮?她為了叫他打消念頭,便說不想為妾。 當時她一心出宮,知道這不可能,才如此答他,卻沒成想兜兜轉轉到了現在,居然要現實了? 他神情嚴肅,沒有開玩笑,她倍感震撼,想了好久才想起要說什么,試著問道,“陛下抬愛,臣妾無以為報……只是,只是會不會引人非議?” 宇文泓淡淡笑了笑,“朕一個大男人,要娶誰為妻,還用得著聽別人非議?” 說完撫了撫她,半是解釋道,“這陣子忙于戰(zhàn)事,沒什么時間與精力同他們周旋,所以才要等朕回來以后,放心,朕決不食言。” 其實從今年開春的時候,西北就已有戰(zhàn)火征兆,在段家母女回大理后,漸漸地愈演愈烈,加之又有國內其他政務,他其實很長時間以來都忙得連軸轉了。 她當然心疼他,但此時在商議大事,她把心思放在當下,趕忙又問道,“那……太后那里呢?太后一向注重注重出身,您立臣妾為中宮,她老人家大約會有意見吧?” 宇文泓聞言卻沒當回事,很有信心的否決了她的擔憂,“太后……不會有什么意見的,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