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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留。且她居然敢指使人入乾明宮行竊,此行徑太過令人不齒。如此蓄意擾亂宮闈的人,朕沒賜她自裁,已算格外開恩!” 見太后一時無言,他徑直吩咐身旁,“還愣著做什么,沒聽見朕的話?” 看來陛下是鐵了心要收拾賢妃,福鼎忙應是,連福寧宮的人也不用了,走到門外招呼隨御駕來的太監(jiān),眼看著就要拉賢妃下去。 賢妃意識到皇帝這是要來真的,嚇得魂飛了一半,拼命向太后求救,“太后,娘娘,求您救救臣妾,求求您了……” 太后也是著急,賢妃一旦去了冷宮,那宮里頭可就再沒承恩公府的人了,三丫頭的事還沒定下來,不能冒這個險。 她趕緊要勸,“陛下……” 宇文泓不叫她說完,堅持道:“今日的事必須要有個說法,否則他日后宮人人都效仿她,規(guī)矩豈不都成了擺設(shè)?” 事情已成定局,福鼎等人沒有猶豫,很快就將賢妃架了出去,直接帶去了冷宮。 福寧宮一時落了清凈。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皇桑:瞧,解決了一個。 靜瑤:我數(shù)數(shù),還有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皇桑抓狂:媽耶,你說你弄那么多干什么,凈給人添堵?。。?/br> ---- 小劇場跟劇情無關(guān)哈,不要被嚇到。大家都在關(guān)心兩人的進展,悄悄告訴泥萌,進展馬上就來了,先前累積的矛盾爆發(fā)了,爆發(fā)過后就是大進步啊 第四十一章 眼睜睜的看著賢妃就這么丟了位份, 太后的怒火簡直遏制不住, 微微顫起聲來道:“陛下如今愈發(fā)有主見, 連哀家的話也不頂用了?!?/br> 宇文泓面不改色,只是語氣軟和了些,“請母后息怒,兒子絕無不敬之心, 只是賢妃是承恩公族人,由您來出面懲戒當然不合適,所以只能由朕發(fā)話?!?/br> 太后冷笑, “好啊, 陛下處處為哀家著想,哀家該欣慰才是?!痹掍h一轉(zhuǎn), 她忽然看向靜瑤,道:“哀家處置賢妃不合適, 處置一個宮女總歸名正言順吧?” 語氣十分凌厲,靜瑤一驚, 宇文泓也是一頓,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太后發(fā)話道:“賢妃惹是生非, 李妙淳也好不到哪兒去!若不是她,陛下能受傷嗎?哀家原本盼著她好好伺候陛下起居, 沒想到她才去半月就能闖出這么大的禍,是哀家看走了眼!來人,賞她五十大板, 御侍也不必當了,既然是從佛堂出來的,就送去貞清觀,打掃庭院去吧!” 此話一出,靜瑤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五十大板?打完她還不成了殘廢?實在太狠了,還不如來個痛快的死法呢!她只覺得走投無路了,皇帝觸了太后的逆鱗,太后卻要拿她出氣了。 宇文泓知道收拾賢妃會令太后生氣,卻沒料到太后竟會這樣對她,忙攔到:“且慢,請母后收回成命,剛才朕已經(jīng)解釋過了,那日的事與妙淳無關(guān),出宮也是朕自己的意思,母后莫要冤枉她!” “冤枉她?”太后反問,“陛下龍體有恙,從來都是御前宮人的失職,哀家不管出宮是誰的主意,那夜既然只有她一個人在御前伺候,那便是她的失職。哀家處置一個失職的宮女,也不成了嗎?” 說著就要吩咐韓嬤嬤去拉靜瑤,效仿皇帝方才快刀斬亂麻的路數(shù),哪知韓嬤嬤還未抬腳,就見皇帝幾步來到靜瑤身邊,將她護在身后,急道:“母后不可動她?!?/br> 這慌亂的舉動實在有違他的形象,所有人皆是一愣,太后也沒想到皇帝竟會這般,驚訝道:“為何不可?” 難道這丫頭太會蠱惑人心,已經(jīng)叫皇帝離不了了? 皇帝道:“朕原就已經(jīng)要晉她的位份,只是還未來得及傳旨,她即將入嬪妃玉牒,豈能送去貞清觀?!?/br> 此話一出,只見太后果然一愣,“晉她的位份?”太后將信將疑,“哀家送她過去這么久,陛下也未晉她,今日忽然要晉了?”必定是要護著她,才臨時起的主意吧! 皇帝咳了一聲,“自她去乾明宮,朕就中意她,原就跟她說好要納她進后宮,只是京西南路忽然爆發(fā)災亂,加之近來春闈等事務(wù)繁忙,才一直耽擱了下來。朕難得遇見一個合心意的,就請母后高抬貴手,成全了吧!” 看來的確是合了心意,這么多年,何曾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跟自己叫過板?太后雖然怒火未平,但更在意皇嗣,因此聽他這樣一說,漸漸有些猶豫。 宇文泓豁出去面子,趕緊趁熱打鐵,“先前朕說過,要為皇嗣努力,眼看著七弟的孩子都要出生了,朕心里也很著急,就請母后莫再阻攔了?!?/br> 見他說為了皇嗣著急,太后終于舒服了些,原來不光是自己憂愁,他也是在意的……不由得心就軟了下來,猶豫一下,發(fā)話道:“皇嗣也是國之大計,陛下為政事盡心,在這上頭也該努力才是!” 為皇嗣努力…… 這話可真是令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殿中的人皆有些不自在。 韓嬤嬤悄悄掩唇輕咳,給了太后提醒,太后恍然過來,暗嘆自己是氣糊涂了,這句話都說了出來。 余光瞥過仍在下跪的人,太后忽然想起件要緊事,遂問道:“那陛下不妨說來聽聽,要晉她什么位份?” 太后看得出來,皇帝現(xiàn)在把這個小蹄子看得很重,他難得為女子動回心,若是耳根子一軟,隨意由人哄騙了去可就不好了,她一定得替皇帝把緊關(guān)。 宇文泓看了看地上那楚楚可憐的人兒,雖然明知道她不愿意,但如今為了保她,也是無法,眸中無奈一閃而過,他回答太后,“她先前受過委屈,朕本該給她補償,就暫時封她貴儀吧……” 他知道她心高,也愿意許她高位,可他也知道太后的意圖,折中之下,只得選了妃位之下的貴儀。 可誰知他話音剛落,太后當即便給了否定,“不可?!?/br> 他凝眉看去,只見太后也板起臉來,道:“徐婉儀的父親官至龍圖閣直學士,方得了這個封號,以李妙淳的家世,憑什么與她同級?陛下為人夫君,倘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又如何公平對待天下蒼生?如此有失偏頗,豈不落了臣子的話柄?” 宇文泓一噎。說實話他連徐婉儀是哪個都分不清楚,卻清楚記得李妙淳喜歡吃梅花香餅和七巧點心,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又怎么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呢? 可他雖不太了解女人,卻十分熟知自己的母親,太后現(xiàn)在是鐵了心要壓制妙淳,倘若自己堅持,只怕今日不好收場。 且她的母家不顯赫,也的確是個短處。 他在心中短暫盤算,回道:“那就先封昭儀,朕答應過要補償她,母后總不能叫朕言而無信吧!” 昭儀相對她從前的美人之位,也算連抬兩級了,太后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