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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你冷靜一點!”祝英齊猛地撲過去按住馬文才的手,防止他在亂發(fā)脾氣,“你太偏激了,你這個樣子會活的很痛苦的!”“難道你覺得讓另一個女人來占有明明應(yīng)該屬于你娘的東西是件好事嗎?!”馬文才大吼道。“不是占有!”祝英齊的聲音也慢慢加大,“而是讓你的家重新變得完整,當然!”祝英齊在馬文才還想說什么之前大聲打斷他說話的欲望,“如果你實在不能接受你父親再娶也沒人逼你,我只是想說,再娶不是一件壞事,但也不是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弊SR見馬文才的臉色還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連忙補上最后一句。“你真的不介意你娘的一切被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占有?”馬文才的臉色鐵青,連溫泉都不能融化他臉上的寒冰。“我說了這不是占有……”祝英齊無奈地嘆了口氣,稍微放松了一下對馬文才的鉗制,讓雙方都舒服一點,“而且,總的來說,如果那個女人不是抱著其他的心思,那我就能接受她被娶進來。”“哼,那些女人眼里除了錢之外什么都沒有!”馬文才的臉色緩了緩,“她們爬上我爹的床也不過是為了他的錢!”“這只能說明你爹去的不是地方,”祝英齊見馬文才疑惑地瞥了一眼自己,便補充道,“環(huán)境決定一切,你爹他去青樓找女人,那找的必然都是為了錢的女人,我想他如果正兒八經(jīng)地想給你找繼母,應(yīng)該便不會去青樓了吧?”“那又有那家的黃花大閨女愿意嫁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馬文才諷刺道,“就算有,也只能是看上了我馬家的財產(chǎn),想要來分一杯羹!”祝英齊本想說“你可以找一些年紀大一點的啊”,但仔細想想,找什么樣的這樣的事似乎不歸他管,而且這個時代的民風雖然沒有之后那么封建,丈夫死了,妻子再嫁的事也不是沒有,但到底是不常見的。“這個應(yīng)該就要看個人的際遇了吧?”祝英齊開始說些空話,“也許你父親以后會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呢?”“哼。”馬文才用冷哼表達自己的不屑,“我這一生,都只會娶一個人!”祝英齊看著馬文才的臉色,見他臉上的慍色已經(jīng)去了不少,便放心地放開他的手,然后肩靠肩地坐在他的旁邊重新開始享受溫泉的舒適。雖然現(xiàn)在兩人依然的“坦誠相見”,但一來兩人已經(jīng)一個池子泡了這么久,更何況剛剛連肌膚之親都有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忌諱的;二來,明明都已經(jīng)坐過來了,如果現(xiàn)在在回到剛剛的位置,又不免有嫌棄之意,徒惹馬文才再次生氣,所以祝英齊只好自己勸慰自己——大家都是男人,他身上有的你也有,何必在意……除了腹肌……再除了胸肌……再除了肱二頭肌……祝英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雖然并不是柔弱不堪一擊型的,該有的地方也都有些肌rou的雛形,但遠不如馬文才這樣的……引人眼球。摸摸自己腹部四塊模糊可見的肌rou,又看看馬文才那棱角分明的六塊腹肌,祝英齊不得不推翻自己的結(jié)論……就算大家都是男人,有時候也不能坐的太近,尤其是對方有一個十分火辣的身材的時候!“你在看什么?”馬文才見祝英齊半天沒吭聲,便睜開眼睛看向他,正好看到他眼神詭異地盯著自己……腰部以下的位置。祝英齊抬頭,一臉陰郁地回答道:“沒什么?!?/br>馬文才:“……”在他閉眼的時候都發(fā)生什么事了?因為剛剛祝英齊的視線光顧了自己的身體,所以馬文才也下意識地也看向了祝英齊的身體。白皙的皮膚被溫泉泡的有些有些發(fā)紅,臉頰上的紅暈也有加紅的趨勢,整個人就像一只即將煮熟的蝦一般,散發(fā)著無形的誘惑。不過……“你的肚子怎么了?”馬文才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祝英齊吸得緊緊的肚子,直到手下溫暖的觸感撞進他的心里,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于是,剛剛準備躲開的祝英齊還沒來得及行動,便感到一大波水花濺到了他的臉上。……抹了把臉,祝英齊哀怨地看著水花的來源,但“來源”已經(jīng)三兩步走到了岸上,正背對著他在自己的腰部圍一塊白布。“這個季節(jié)溫泉不能多泡,該起來了,”馬文才的聲音有一些祝英齊也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你認識回房間的路吧?那就自己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要做,先走了?!?/br>言畢,馬文才便匆匆批了件中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溫泉室,留下一臉疑惑的祝英齊繼續(xù)泡在水里。……匆匆回到房間,馬文才舒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氣。低頭看看自己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馬文才深深地皺緊了眉頭。明明都是男人,為什么自己會……有反應(yīng)?想到祝英齊剛剛白里透著紅的樣子和自己手上的觸感,馬文才的心中又是一蕩。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呢?馬文才靠在門上,努力地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和突如其來的邪火,但緊縮的眉頭顯然表面他此刻的心里亂成了一團。……相比于馬文才yuhuo焚身,祝英齊倒是更加逍遙自在一些。擦干凈身體,穿好衣服,信步走回房間。進門前,祝英齊朝旁邊馬文才的房間看了一眼,見里面并無燈光,頓時愣了一下,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敲了敲門。“文才兄,你在嗎?”“……有事?”祝英齊聽著馬文才明顯有些喘息的聲音,皺了皺眉,“你沒事吧?怎么不點燈?我看你剛剛很匆忙的樣子,有什么麻煩嗎?”正靠在門上處于“特殊情況”的馬文才聽見祝英齊這話,腦子里不免浮現(xiàn)了一些旖旎的畫面,但此時此刻,就算腦子里的情景再怎么旖旎,也不能付諸實踐,因此馬文才的語氣更差了些,“我累了,想睡了,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回書院。”祝英齊聳聳肩,走回房間。既然正主都說了不用管,那他還急什么。翌日清晨,馬文才起的極早,但不知是不是昨晚的“特殊情況”給他的沖擊太大了,他并沒有自己去叫祝英齊起床,而是差一只在這里管家去叫。于是,等祝英齊打著哈欠出來時,馬文才已經(jīng)收拾妥當,吃完早點,正坐在桌子旁喝茶,一副隨時都能上路的樣子。祝英齊見馬文才這樣的行頭,當即抓了個包子塞在嘴里,又一手抓了兩個,含含糊糊地說道:“走吧!”馬文才見他這個樣子,不由一笑,把他手里的四個包子奪過來放回盤子里,又給他盛了一碗粥,道:“吃完再走也不遲?!?/br>祝英齊笑嘻嘻地欣然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