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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都那么不會保護自己呢?不是眼睛青了就是手臂被箭射傷了,而且被箭射傷還一下就兩個,你說你們怎么就那么的……”馬文才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想要緩解一下自己因為眼前這個胖姑娘的碎碎念而產生的頭痛。“好了,小惠姑娘,”馬文才忍無可忍地說道,“有人想要殺我又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跟我在這里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正在給馬文才包扎傷口的小惠姑娘聽到馬文才的話,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當下一沉,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馬文才的傷口,沒好氣道:“我說你怎么了?我說錯了嗎?明明就是你把八公子打傷在先,現在你又受傷了,只能說你是活該!”“我活該?我……”馬文才猛地抽回自己受傷的左手,抬起沒受傷的手擋在自己和小惠姑娘中間,“好好好,我活該,我活該,你別管我??!”“哼!誰愿意管你??!”小惠姑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憤憤地起身,走了。“馬公子,你別介意,小惠她……她不是有意的?!蓖跆m見自己meimei說走就走,只得上前道歉,“我來幫你包扎傷口吧!”“不必!”馬文才擋住王蘭的手,“我太活該了,別臟了王姑娘的手。”“可……可你的傷口要是不包扎的話會生膿的!”王蘭為難地說道。“咳,”在一旁看了很久戲的祝英齊終于良心發(fā)現地出了聲,“還是我來吧!反正我的手也不干凈,被文才兄臟了也就臟了?!?/br>馬文才瞥了一眼明顯帶著笑意的祝英齊,心中因為受傷和小惠姑娘而升起的煩悶漸漸被壓了下去。“文才兄,把手給我吧!”祝英齊笑嘻嘻地做到小惠姑娘剛剛坐過的椅子上,朝馬文才伸出了手。馬文才瞪了祝英齊一眼,像是在說:算你有眼色,然后便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八哥?你沒事了?”祝英臺疑惑地看著祝英齊,似乎不明白早上還關系壞到要大打出手的兩人為什么經過短短一個上午就和好如初,甚至比自己之前見過的還要更好。“嗯?沒事啊,”祝英齊隨意地回答道,“我能有什么事?!?/br>“可是你……”祝英臺偷偷看了馬文才一眼,才委婉地說道,“你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和馬公子……鬧過別扭嗎?”祝英齊包扎的手頓了一下,才道,“啊,你說那個啊!其實……那是個誤會?!?/br>“誤會?”祝英臺盯著祝英齊眼睛上的淤青猶豫道,“可是,這個誤會好像……很深?”“……”祝英齊努力在臉上掛起一個微笑,道,“其實,事實是……我昨晚上沒有睡好,文才兄擔心我那樣的精神狀態(tài)在演武上容易受傷,才故意打傷我,讓我來醫(yī)舍躲避演武的?!?/br>“原來是這樣!”祝英臺看向馬文才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歉意,“文才兄,是我冤枉了你,對不起?!?/br>馬文才看了祝英臺一眼,原本不想答話,但正在給自己包扎的祝英齊手下突然一重,讓他不得不勉為其難地開口道:“沒關系,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懷疑你的?!?/br>說完,馬文才特意回過頭狠狠地瞪了祝英齊一眼,但祝英齊熟視無睹地繼續(xù)給他包扎。“可是,今天究竟是誰要殺你們呢?”站在一邊半天沒說話的梁山伯問道。“是王藍田!”祝英臺恨聲道。“你怎么知道?”祝英齊皺了皺眉。如果那個王藍田真的想要殺祝英臺的話,他就不能這么看著了。“他親口承認的!”祝英臺激動道,“演武的時候我跟他對打,他親口承認那天晚上是他拿箭射傷的我!后來我也是追著他進了樹林,不是他還能是誰?”“是他射傷的你?”祝英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下意識地和馬文才交換了個眼神,“可是,不是說射傷你的是馬文才的箭嗎?為什么他會有?”“哼,還能為什么,”馬文才不屑道,“他那種人,別的不會,小偷小摸的還不會嗎?”“如此說來,以后出門還要關好門窗,省的他們見沒其他的可嫁禍了,就順手牽羊,”祝英齊沉思道,“對了,馬統(tǒng)呢?”馬文才聽他提到馬統(tǒng),先是愣了愣,才回答道:“你找他有事?他現在應該在書童的房間里呆著吧?!?/br>“自家公子受傷了,他在書童的房間里呆著?”祝英齊奇異地睜大眼睛,“而且你竟然還沒有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讓他在書童房間里呆著不許踏出一步的是我,我又為何要生氣。”馬文才悠哉哉地說道。“可是,為什么?”祝英齊真的奇怪了,怪不得這幾天馬文才都是自己鋪床。馬文才淡淡地瞟了祝英齊一眼,“你不是跟他關系不好嗎?”“我跟他關系不好?”祝英齊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確實從上次跟馬統(tǒng)在房里吵了一架后就沒怎么見過面了,“都多久的事了,你還記得?”馬文才的臉色一沉,片刻后又恢復過來,“你還沒說你找他有什么事呢。”“哦,”祝英齊沒在上個問題上做太多的糾纏,“只是剛剛說到順手牽羊,我忽然想起來我欠馬統(tǒng)的茶錢還沒給他呢!”啪!馬文才氣的拍了下桌子,“祝英齊,你變著法兒的給我惡心呢是不……你干什么?!”馬文才怒視著祝英齊給他包扎好的手,質問道。祝英齊故意用力地拍了拍包扎好的傷口,微笑道:“變著法兒地給你惡心?。≡趺礃?,剛剛是不是疼的惡心了一下?”馬文才:“……”這個人的幼稚可不可以有個底線?!是夜,在祝英臺強烈的要求下,祝英齊無奈地在醫(yī)舍留宿一宿,而馬文才也以自己的傷比祝英齊要重為由要求在醫(yī)舍留宿。所以,在這個月色迷人的夜晚,馬文才和祝英齊肩并肩地躺在醫(yī)舍的小床上,望著窗外的月色……發(fā)呆。“祝英齊,我可是把你弟弟完整的交回你手里了?!瘪R文才率先打破沉默。“啊,”祝英齊的思路還有一點茫然,聞言道,“是啊,真是謝謝你了?!?/br>沉默再次降臨,卻并不顯得尷尬。半響。“你剛剛說什么?”祝英齊突然問道。“你沒聽到?”雖然是夜晚,但窗外的月色足以讓兩人將對方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祝英齊明顯地看著馬文才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呃,聽到了,”祝英齊咽了口口水,“但是我想再聽一遍?!?/br>“……”馬文才無言地看著身邊躺著的祝英齊,就在祝英齊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馬文才突然道:“祝英齊,我可是把你弟弟完整的交回你手里了?!?/br>“……”這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