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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金玉靠近它,表面的雜質(zhì)才能被除掉?!?/br> “我上哪去找那么多金玉???這附近又沒有金山。” “出門向東一百二十里有城鎮(zhèn)?!?/br> “……你還真是早就想好了?!?/br> “是啊,”她大方承認,看著他笑道,“你現(xiàn)在出發(fā)的話還趕得及回來吃晚飯?!?/br> “…….給我等著!”崇崎丟下一句話就飛也似的沖出了門。 日影西斜,晚霞漫天,夕陽將天空鍍上一層溫暖的暈黃。 “我回來了!”崇崎朝著門口喊道。 “這…”她看到崇崎拉回來的一車黃金,驚訝了一下,繼而笑道:“你不會是把整個城鎮(zhèn)洗劫一空了吧?!?/br> “反正會還回去的,”崇崎滿不在乎的笑道,“怎么樣?這些夠不夠?” “太多啦,”她笑道:“多的都能扔掉一半了?!?/br> “沒用的就扔掉吧,”崇崎向屋內(nèi)走來,“幸好還趕得上吃飯?!?/br> “?。 彼蝗惑@呼起來:“我們剛剛才吃完呢?!?/br> “什么!”崇崎不淡定了,“不是說好了等我的嗎?” “哈哈,”她眉開眼笑:“騙你的,都在等你呢,快點進去吧?!?/br> 崇崎握緊了手中的石頭,這些記憶即使隔了一百年依舊溫暖如初,他卻不敢再去回想。 突然一聲呼喊把他及時拉回了現(xiàn)實。 “三姐~”卷卷遠遠的看到了阿李,揮手呼喊道。 “卷卷你們找到方諸水了嗎?”阿李問道。 “恩,”卷卷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笑道:“滿滿一瓶呢。” “那就好,”阿李松了一口氣,笑道:“我們快進去吧?!?/br> 桃子依舊沒有醒來,水顰聽到聲響于是站起來,轉身問道:“你們拿到鉛華石和方諸水了嗎?” “都拿到了,”阿李點頭:“只是沒有金玉,鉛華石還沒有洗過。” “沒關系,石頭我來洗?!彼A從衣袖里拿出一包金粉,將鉛華石放在上面來回滾動。 “顰姑娘隨身攜帶著這么貴重的金粉嗎?”唐棣問她,他對水顰始終有些疑慮,現(xiàn)在更加覺得奇怪了。 水顰怔了一下,看著他說道:“這是很久沒用完的。有問題嗎?” “沒有,”唐棣看著她,禮貌的笑笑,“冒犯了。” 從她的反應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她的眼神總讓他有些異樣的感覺。 她低頭不再說話,手中的鉛華石被金粉洗過,此時已是一塊潔白如玉的石頭。 不多時藥已熬成,桃子喝下后似乎氣色平和了許多,阿李坐在床前,看到他臉上漸漸退去的紅暈,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他應該沒事了,應該很快就會醒。只是這幾日千萬不能讓他勞累,否則病中反噬就非常棘手了。”水顰看了看桃子的臉色說道。 “謝謝你水顰。”阿李坐在床沿,點頭向她致謝。 “沒關系,”水顰微笑,“你也幫過我一次,就當還給你了。” 她轉頭看時,卷卷趴在桌上似乎淺淺的睡著了,唐棣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感覺到了水顰投來的目光,唐棣抬頭,正好對上了她清澈如水的眸子,他朝她客氣的笑笑,別開了視線。 水顰走出門外,夜已有些深了,草葉上零露漙漙,她迎著微涼的夜風,走向草木深處。 “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崇崎聽到了她的腳步聲,開口問道。 “那我應該在哪里?”水顰站到他身邊,反問道。 “回你該回的地方?!彼琅f不去看她,說出的字句被夜風吹的冰冷。 “我沒有該回的地方!”水顰看著他,有些激動的說道:“崇崎,我再也不要孤單的等待,我要和你一起!” “不可以!”他回答的斬釘截鐵,目光冷若冰霜,“有你在我身邊只會拖累我?!?/br> “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是不想連累我,是想保護我??墒浅缙椋乙呀?jīng)不再是百年前的水顰了,我已經(jīng)可以保護自己了!” “好啊,”崇崎淡淡的看著她,“那你證明給我看啊?!?/br> 啪! 突然而至的一記鞭擊!崇崎皺了一下眉,但只是一瞬,下一秒他橫身一側,同時手快速的探出,竟是直接抓住了凌厲飛擊的繩索! 水顰還想揮出第二鞭,無奈繩索被崇崎緊緊抓住根本動彈不得。崇崎調(diào)動魔息,借由離朱索向她反攻,水顰只覺得有強大的力量借由離朱索傳來,握著繩索的手一陣劇烈的疼痛,她再也握不住繩索,整個人被隨之而來的氣流擊飛!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她揮鞭到倒地似乎只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為什么?就算過了一百年,自己還是這么不堪一擊嗎?水顰抬頭看著他,他沒有多余的動作,甚至沒有多余的表情。 “你走吧?!彼央x朱索丟給她,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崇崎,我不會放棄的,”她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我會證明給你看!” 水顰轉身走掉,夜風里她的背影顯得格外的單薄無力。 崇崎沒有轉頭,他一動不動,直到完全聽不到她的腳步聲,他的手開始顫抖。 噗!他吐出一大口血,一下子染紅了腳下的草葉。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開始向前走去。 “怎么了?”卷卷睡眼迷離的看著突然停下來的唐棣。 “那邊,”唐棣神情嚴肅的望著草木深處,“好像有些不尋常。” ☆、野馬與香草 卷卷也感覺到了異常,一下子清醒過來,微微皺眉道:“不是普通的妖氣,是魔息。難道有很厲害的敵人來追殺我們了?” 唐棣仿佛想到了什么,他開口道:“我去那邊看看,你先回醫(yī)館。” “那你小心啊。”卷卷此時更擔心阿李和還在昏睡中的桃子,她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唐棣看她的背影遠去,這才向草木深處走去,奇怪的是魔息越來越淡,恍若消失了一般。他看見腳下被劈斬的整齊的一條草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打斗痕跡。正當他疑惑時,草叢里似乎有聲響傳出,他用扇斬開雜草,當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眉頭皺的更深。 “三姐!”卷卷跑回醫(yī)館,阿李應聲回頭,連忙向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卷卷反應過來,立刻點了點頭,放輕了腳步坐到她身邊??吹桨⒗詈吞易佣歼€好好的在這里,她松了一口氣。 “你不是和唐棣去客棧嗎?怎么突然回來了?”阿李握住她的手,壓低了聲音問她。 “我們在路上感受到很強大的魔息,怕你和桃子有危險,所以我就回來了。”卷卷笑道,“看到你們沒事就好了?!?/br> “那唐棣呢?”阿李又問道。 “他去看看有沒有古怪,我就先回來了?!本砭泶蛄藗€哈欠,一陣困意襲來,“三姐,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