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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都會有所期盼的一樣,這個人,將被稱之為英雄。現(xiàn)在,也許我會變成這個人,并不是因為我天生就帶著這樣的使命,也不是因為父王的殷殷教導(dǎo),而是因為——現(xiàn)在,我比他強。就算這個所謂的英雄,內(nèi)心之中并不是為了減少這個大陸上的紛爭和仇恨而戰(zhàn)斗的,就算這個英雄性情殘暴,手段冷酷,偏執(zhí)乖戾,完全沒有任何一點英雄該有的美德,只要他是強者,只要他做到了這一點,不論動機如何,只要結(jié)果是這樣,那麼,他就是英雄,無關(guān)品德。這是否,又是一種悲哀?若真是這樣,那麼後人可能會這樣評價他:他性情暴戾,殺人如麻,根本是一個暴君!可是,我仍然佩服他,因為就是他,統(tǒng)一了這片大陸,而其他人都沒有做到這一點。他是強者。他是真正的帝王。是他,開創(chuàng)了我們的歷史。——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歷史時刻,就算不是我,也總會有一個人,可能是薩克斯王,也可能是凱因王或者扎伊王。那麼,我寧愿這個人是我,不是因為我不愿意嘗試失敗,也不是因為歷史或者國情的原因,而是因為,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自己。有些事,我可以保證自己能做到,卻不能保證別人也能做到。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站出來,那麼,我希望那個人,是我。因為,我能控制的,只有我自己。我想象中祖先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并不是誰,都能給的。就是這樣。我沒有說話,可是,武思儀看著我的眼睛,卻仿佛明白了我的想法。漸漸的,他笑了。他說:“我終於明白,你是怎麼說服凱因王和晴公主的,你根本就不用說話,因為你的眼睛,就會說話。”我看著他,有些驚訝。他慢慢地說這話,卻已沒有了方才的蒼涼:“雖然,我不愛公主,可是,我卻知道,你所想的,正是她所想的,她一定已經(jīng)統(tǒng)一和你合作了吧?”他笑了笑,“那扎伊呢?怎麼解決的?難道……你還能讓宰相大人親自去不成?”我淡淡道:“他若不想去,我絕不會逼他去的??墒撬?/br>“一定要去,對不對?”我點點頭,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還很開心的樣子。“宰相大人他……”他慢慢道,“還真是鞠躬盡瘁阿……”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45 回復(fù)此發(fā)言--------------------------------------------------------------------------------196回復(fù):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我看著這樣笑著的武思儀,一時間,心里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樂文慢慢地走上前,打算封住他的xue道。武思儀的手突然輕輕的動了一下,我的眼皮一跳,猛然叫道:“樂文——小心!”一句話尚未脫口而出,一道寒光一閃,沒入樂文的胸口,武思儀拼盡全力的最后一擊,爆發(fā)出了無比強大的力量,樂文的身體就像一片破布一樣,輕飄飄的飛了出去,撞在墻上,又滑了下來,在墻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我急忙奔過去,扶住他的肩膀,他的臉埋在陰影中,一時間,看不清楚他的神情。“怎么樣?要不要緊?”背后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我回頭,眼中滿是憤怒。武思儀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青灰色,傷人者自傷,他輕輕地咳著,還是很優(yōu)雅,很翩翩貴公子的樣子,只是,一道nongnong的血跡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看樣子剛才樂文也擊中了他,他的肺已經(jīng)被傷了。我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旋即又松開了。“你這又是何苦?”我輕輕說道,看不出來這位書生儒將竟是毫不在意兩敗俱傷的打法。值得嗎?武思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靜靜的將頭仰靠在身后的墻上,倚著墻坐著,雙目閉起,一只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隨意的擱在曲起的膝蓋上,仿佛一個在午后陽光中偷偷溜到天臺上休息的年輕公子,臉上掛著寫意的笑容,安詳、平靜。我轉(zhuǎn)開頭去,摟著樂文,抓起他的手腕,細細的把起脈來。樂文伸手拿開了我的手,輕聲說:“我沒事。”我抓開他不安分的手,嗔怒道:“讓我看看。”他搖搖頭,抓住我的手,猶豫了片刻,說:“父王還記得送我的成年禮物嗎?”嗯?我努力地回憶,耳旁傳來樂文的一聲輕嘆。“那件金絲百戰(zhàn)甲我一直穿著……”哦,原來是“金絲百戰(zhàn)甲”!柔軟如紗,冬暖夏涼,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這下子我放心了。樂文抬頭看到我松一口氣的樣子,眼神黯了黯,將頭轉(zhuǎn)開去——“原來父王已經(jīng)不記得了阿……”???什么?我一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他剛剛說的話,正想再問,他卻推開了我,自己站了起來。“把人帶下去,”他沉聲吩咐因為方才那一番變化而急急趕來護駕的手下,“找個大夫,別讓他死了……不過,也別把病給治好就是了?!笔绦l(wèi)答應(yīng)一聲,將他帶了下去。我看著這樣沉著冷靜,已經(jīng)有如泰山般沉穩(wěn)的樂文,忽然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其實,他剛才說的那些,也并不完全是虛構(gòu)的吧?”樂文的背影一震,卻沒有回過身來。我的眼神黯了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眨眼片刻的背叛之心,心中,也是決不好受的吧?樂文的計較和布置我又怎么會不知道?就算確實有演戲的成份,可是,如果我的武功沒有恢復(fù)的話,他是否會假戲真做呢?就在剛才,在武思儀的一步一步挑撥之下,他真的沒有哪怕片刻的猶豫嗎?那樣得天獨厚的條件,只要他一動念,就會向武思儀說的那樣,順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