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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名將的齊格將軍以其卓越的戰(zhàn)略知識、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敏銳的觀察力和果斷的抉擇在奧第斯數(shù)位名將中脫穎而出,而當時主帥吉吉薩爾的負傷更是給了他一個劃時代性的優(yōu)良契機,使得他得以有機會主導大軍,取得了對扎伊決定性一仗的完勝,并借此一舉獲得一級上將的封號。為此,當后世提及這位被譽為奧第斯“雙星”之一的將軍時,有不少史學家稱:這是一位運氣與智慧并重的人物。如此迅速的崛起,在奧第斯歷史上極為罕見,“仿佛冥冥中受到了戰(zhàn)神的眷顧一般”。當然,這只是史學家們的想法,奧第斯的那些軍事學家、震世名將們對這種說法是不屑一顧的。在他們眼中,那些令人驚嘆的戰(zhàn)役才是他們研究的對象。而對于“尚武”時代這些名將的輝煌生涯更是充滿了傾心敬佩并為這個時代的結(jié)束而深深惋惜。當然,這是后話。總而言之,在齊格一戰(zhàn)成名之后,奧第斯在扎伊國土上取得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而這個時候,距離小王子誕生不過兩個月。而薩克斯之所以得以苦苦抗爭,從根本上來說,有兩個主要原因。一個是,一級上將埃爾,潼關主帥因為受孕而不得不被迫拉下戰(zhàn)場待產(chǎn),一直到他堅持上場為止,間隔了兩個月?!斎?,這個時候,凱因已經(jīng)完全平定,為潼關戰(zhàn)場輸入了一股新鮮的血液。另一個原因,很多人當時并不知道,甚至很久以后也鮮為人知。當時猜出原因的是兩個人,一個人是原凱因三公主,新任奧第斯特雷西亞女伯爵晴,另一個,則是奧第斯的皇帝陛下——藍斯格。“這件事,陛下怎么看?”新橋往我的杯里倒著茶,看似隨意地問道。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笑道:“新橋,你還不夠敏銳?!?/br>新橋眨眨眼睛,仍是不解。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5 回復此發(fā)言--------------------------------------------------------------------------------161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我放下茶杯,問他:“祁良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如此殫精竭慮,破釜沉舟,準備背水一戰(zhàn)的?”新橋歪歪腦袋,道:“不是因為那次薩克斯陰謀敗露,又被齊格將軍將計就計,大敗一場,心有不甘,才如此拼命與我們周旋的嗎?”我沉默的看著手中的茶杯,道:“名將之所以被稱為名將,當然是有其卓越的軍事能力與超強的自控力,若是僅僅因為一場戰(zhàn)役的失利便如此性情大動,身處軍事實力最弱的薩克斯國的祁良可也便不會被稱為當世名將了。”新橋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茶杯,似乎也陷入了思考。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可是,就算是在如此緊張擔憂,心緒震動的時刻,他仍然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的指揮自己的軍隊,甚至遠超過軍隊本身所能達到的實力,實在是值得欽佩……若是我奧第斯也有此名將,恐怕這一場戰(zhàn)役會更早結(jié)束吧?”“陛下起了愛才之心嗎?”聽了我的評價,新橋立刻問道。因愛才之心而著力招攬了晴公主,也難怪新橋會有如此一問。只不過……我看看新橋,笑了起來:“即便朕有心招攬,以祁良可的個性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為什么?晴公主也是慧質(zhì)蘭心,也是一國公主,也是心系家國,這兩者又有何不同?”我抬頭看著窗外的明媚陽光,低聲道:“他們的不同只在于,晴只是公主,她可以選擇對凱因最有力的境地,即便是犧牲一些名義上的東西;而祁良可,他不僅僅是王子,更是薩克斯的名將,總領一國兵馬,所以,他一定會選擇拿起刀槍、跨上戰(zhàn)馬,來捍衛(wèi)他的國家,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他們,只不過是做了他們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br>新橋低頭沉思片刻,抬頭微笑道:“論道這行軍打仗,還真非吾所長,那么陛下可以告訴我,究竟祁良可是為了什么才如此的拚命呢?”“為了一個人。”新橋盯著我的眼睛瞧了半天,突然掩口訝道:“武——思——儀?”“不錯,正是武思儀?!?/br>晴坐在窗前,回憶著探子來自潼關前線的消息,沉思良久,終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只能是武思儀?!?/br>在這一個時刻,他和藍斯格在兩個不同的地方為了同一個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新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仿佛能吞下一個雞蛋,努力的消化著我剛才說的話:“就算是英雄,也逃不過兒女情長的時刻,祁良可也不例外?!?/br>104就算是英雄,也逃不過兒女情長的時刻,誰也沒有例外。我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半晌,站起身來。“新橋,我吩咐你燉得補品呢?”新橋朝門外看了一眼,道:“就快好了吧,也許已經(jīng)在送來的路上了?!?/br>我點點頭,走到門外,正見到侍從端來湯藥的身影,不禁眉頭一舒,回身道:“你自去做自己的事吧?!碧Р?,去看望剛分娩不久的埃爾。新橋聞言彎起嘴角,輕聲笑了起來。埃爾還在睡覺,兩個嬰孩并排躺在小床上,互相抱著手臂睡覺。我在埃爾的身邊坐下,細細觀察那躺在床上略顯疲憊的身影,心中的某處便不由自主軟了下來。他一定累了吧?否則,以他的功力,不會不察覺到有人的靠近。我輕輕的執(zhí)起他的手,摩挲著。想到當初以待產(chǎn)為由三道金牌催他回來時,他面有不豫,似乎還有些氣呼呼的樣子,不平的忿忿:“只要再一點時間,我已經(jīng)找到他的破綻了!”那樣令近衛(wèi)退避三舍的臉色,在我看來,卻有幾分可愛的味道,不禁又是微微一笑。“祁良可就在那里,他逃不掉的,你若是有個什么,我可舍不得……”我溫柔的替他掖掖被角,輕聲道。“藍……?”他眨眨朦朧的睡眼,下意識地抓住我的手。“我在這?!蔽逸p聲說。他的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