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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戶的呆上十多天,并且在繼續(xù)呆下去?我有些無奈的撫額,我知道他們忙,目前三國動態(tài)不明,樂文又有謀反嫌疑,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他們一個個都有著冠冕堂皇的理由,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所以,就因為這個原因,我連出去散散步都不可以?我在皇宮還常常微服出巡呢,更何況是在這里?我抓住新橋的手臂,微皺起眉頭:“新橋,你知道的,我快悶死了?!?/br>“咳咳,”新橋翹起嘴角,想笑又不敢笑,“陛下,你這一招對我沒用,還是乖乖的呆在這里的好?!?/br>我有些氣悶的瞪他,一本正經道:“新橋,我問你,我是你的誰?”新橋愣了一下,笑了一下,答道:“師傅?!睕]錯,歷代皇帝都會是七大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我不知道,這跟天資有沒有關系,但是我知道,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他雖然只有一個稱號,一個師傅,卻學著父親與師父兩人的武功,怎麼能不強?父王是上一代的青,而新橋的武功是我教的,教的是青的武功。“那麼,師父有心愿,弟子是否應該竭力完成?”“是的。”“所以,現在師傅想出去,你是否應該幫我達成這個愿望?”新橋看看我,也一本正經的回道:“可是,跟一個小小的心愿相比,師父的安全更加重要,身為弟子,當然不能讓師傅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你……”我努力思索著,怎樣才能說服這個被賽亞給洗了腦的。“那你陪著我,不就行了?”新橋搖搖頭:“宰相大人說了,沒有我們中兩人以上陪同,陛下不可以外出?!?/br>兩人以上?每一次我都連影子都找不到,找到了就勸我休息,這樣下去,我還怎麼出的去?“我說,新橋,”我低下頭,認真地看著面前的人,“我問你一個問題?!?/br>新橋點點頭,“陛下有什麼問題?”“我說……我真的還是皇帝嗎?”“……”正僵持不下的時候,我眼尖的瞄到一個人影,在花園小徑上閃過,可不就是齊格是誰?當下也不猶豫,顧不上新橋,後腳便跟了上去,卻見他回了自己的房里,收拾起了衣物。我微微皺眉,也不用任何身法,直接走到他面前,問道:“在這里住得不好嗎?為什麼要走?”難道瓦倫還是看他不順眼,要把他趕出去?我可還記得,當初向我強調齊格奴隸身份的就是他。“不是的,陛下?!饼R格看到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便回道,“我住在這里,本來就是養(yǎng)傷的,現在傷勢已經完全痊愈,我應該和其他將領一樣住在潼關前線的營帳里?!?/br>嗯?是這樣嗎?“那埃爾不是也住在這里……”“埃爾將軍不一樣。”齊格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埃爾懷孕的事實,不由得微微漲紅了臉,一時間找不到話說,只能呆愣愣的看著他收拾衣物,忽然間,靈光一閃,一把抓住他衣袖,問道:“齊格,你今天是來理東西的,那就一定有時間,對不對?”他點點頭,還沒反應過來我想說什麼。“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陛下,”齊格停下手,“龍體保重,還是多多休息……”唉,怎麼說來說去都是一樣的?“齊格,我對你怎樣?”我心中暗暗嘆一口氣,今天搞不定他,我就不是藍斯格。他一時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默默地觀察我的表情,才應道:“陛下對齊格一直照顧有加?!?/br>我點點頭,“就是很好對不對?”看見他點頭,立馬又加了一句:“你看,你就要走了,以後,回了宮,我們也沒什麼機會可以像這樣不用顧忌君臣的身份出去了,就當是替你餞行,也完成我的一個小小心愿,你就陪我走一趟,好不好?”硬的不行來軟的,齊格不是修格斯,一直都很聽我的話的。果然齊格聽了我的話,默然半晌,終於在我的無限期待下,點了點頭。我剛和他走出門外,便見到了立在門口的新橋。“新橋,你看,今天齊格有空陪我,我可以出去了吧?”新橋看了齊格一眼,又看向我,似乎有些不情愿,卻仍然問道:“陛下想去哪里?”我微微翹起一個笑容,一馬當先走在前面:“接待晴公主的行館。”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2 回復此發(fā)言--------------------------------------------------------------------------------117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還沒有走到門口,便瞧見吉爾手里抱了件斗篷,急急得朝我們走來。唉,除了前面提到的幾個,就是這個近來日日與我形影不離的小侍從了,走路怕我摔著,喝水怕我嗆著,吃飯怕我噎著,就連脫了衣服洗澡,都怕我凍著,比埃爾還埃爾,比瓦倫還瓦倫,比齊格還齊格,真真拿他沒辦法。吉爾匆匆的跑道我面前,緩了口氣,才擔憂地問道:“陛下要出門麼?”問話的時候,甚至不是看著我,而是看著一旁的新橋和齊格。新橋大概還是不滿意我的行為,沒有作聲。齊格朝他點點頭,他便急忙拿著斗篷幫我披上:“雖說是春天,陛下的身子比不得平常,要小心才是啊。”我只好任由他幫我系好帶子,又聽他問道:“陛下,吉爾可以跟著嗎?”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怕我出門在外比不上家里舒心,心中不由一熱。想著反正也就是走一圈,沒有多少路的,急忙乘著新橋似乎要開口拒絕的時候點點頭:“好。”吉爾的眉毛彎彎的,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溫順的跟在我的身邊。潼關雖然是個邊陲小城,卻也不是想走到哪兒,一走便能走到哪兒的。新橋提議坐轎,被我拒絕了。拜訪晴公主是目的,散布也是目的。我當然知道,一出瓦倫的府第,便有侍衛(wèi)暗中跟隨,新橋知道我的脾氣,到底沒讓他們前呼後擁的把我圍在中間。後來,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沒有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