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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可毀去封龍的名聲,平白多了一群幫手;二則又可以讓江湖中人群起找尋蝙蝠,也算一石二鳥之計。說不定司馬繁也打算學(xué)封龍,將正義教教主和武林盟主兩職兼與一身,自然要先把封龍這塊拌腳石清理了。想起司馬繁,不知他中了屠龍劍后傷勢如何?若是已經(jīng)一命嗚呼,那就最妙。槐二哥道:“武林中出了這樣的大事,少林睿智大師已經(jīng)發(fā)了武林貼,請各方武林好手,初七齊聚少室山共同商議。白三公子是大英雄,當(dāng)然要去。和我們一道上路如何?”小莫插嘴道:“對,等我們商議好了,齊抓那封龍,為武林除害?!眳s不知封龍方才還站在他現(xiàn)在站的地方。第二部完蝙蝠(下)by風(fēng)弄文案:白家被毀后,武林風(fēng)云變幻,封龍身份被揭,不知所蹤。陰差陽錯下,重出江湖的白少情搖身一變,成為忍辱負(fù)重,為天下甘入虎xue的武林英雄。“我要天下人都寵著你,捧著你,讓你富有四海,隨心所欲?!蔽羧諏Ψ恺堉Z果真應(yīng)驗,邪教余孽兵敗如山倒,白少情一躍成為天下眾望所歸的武林盟主。只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誓除正義教教主封龍的重大責(zé)任……再見封龍,回憶與思念,不安與憧憬。依舊糅合在夢中的瀑聲蝶影里。“你曾經(jīng)問我,情為何物?!?/br>斷龍石下,白少情毅然揮劍——作答……第二十章白少情暗道:封龍已成武林公敵,他武功心計無人可敵,倒要看看武林中人能想出什么對付他的法子。于是對槐二哥拱手道:“少情多時沒打聽江湖上的事,幸虧遇上槐二哥,槐二哥是在江南江北都要名號的來,就請槐二哥一路上多照顧了。”槐二哥被他說的飄飄然起來,哈哈笑著,“白公子請放心,槐某功夫平平,就是朋友還多,這一路的飲食招待只管包在我身上?!?/br>小莫興奮的直拍曉杰的肩,“我們要和白公子一道啦!”槐二哥叫來其他人介紹一番,原來除了他和小莫、曉杰外,其他都是親使仆役,一路跟隨來伺候的。江湖兒女大多自由來去,隨身帶這么一班子人的倒不多。小莫厭煩道:“說了不要他們跟來,娘也太小心了,我又不是小姑娘?!?/br>白少情仔細(xì)看,仆役中有兩個眼神凌厲,功夫還高于槐二哥,看來是暗中保護(hù)小主人的,不知哪家能請得動這些人甘愿當(dāng)仆役千里跟隨?槐二哥畢竟年紀(jì)大些,見白少情掃視仆役,略猜出個究竟,便道:“小莫是太湖蕭當(dāng)家的獨(dú)子,他第一次出門,蕭夫人特地要我看顧著。哎,兒子出門,當(dāng)娘的難免都要擔(dān)驚受怕?!?/br>太湖蕭家向以酒劍風(fēng)流稱頌武林,名頭雖比不上武林四大家族,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T大府,想不出倒養(yǎng)出個如此豪爽活潑的兒子來。白少情微微點(diǎn)頭,“瞧他的根骨,倒也是個練武的材料?!?/br>頭時小莫喜得抓耳撓腮,用肩膀輕輕斜撞了曉杰一下,一臉得意。曉杰惱了,豎起眉頭道:“夸你兩句就發(fā)瘋了?人家白公子說客氣話呢!你要真的厲害,怎么連我也打不過?”小莫被當(dāng)場揭了老底,臉紅了大半,訕訕著跺腳,“都是娘,總怕我病,不許我日夜練武。”曉杰哼了一聲,偏過頭去,忍不住偷偷笑起來。白少情瞧他們倆相處的情景,心下明白幾分。他歷練豐富,早一眼看出這曉杰是女扮男裝,也不點(diǎn)破,對槐二哥道:“今夜只能在這廟里過夜了?!彼f了這一句,并沒有再交代什么,徑自向內(nèi)堂走去。對他仰慕非常的小莫趕緊站起來想跟,卻被曉杰扯住,喝道:“你是傻子嗎?白公子剛剛才說了他傷勢剛好,自然需要安靜,你跟進(jìn)去只會吵著人家。”小莫嘻嘻笑道:“對對,還是你說的對?!?/br>白少情聽在耳中,也不由得暗夸這丫頭懂事。次日眾人上路,槐二哥為人義氣,朋友果然不少,江湖人士大多豪爽大方,沿路好酒好菜地奉上,再知道小莫是太湖蕭家的人,自然更客氣幾分。只有白少情再三囑咐了槐二哥,說自己功力未完全恢復(fù),不想讓旁人知道他的行蹤,平常戴了墜了黑紗的大笠帽掩住面容,只稍稍進(jìn)些酒菜,也不與人說笑,獨(dú)自進(jìn)房中休息。做了多日,大路上武林人士漸漸多起來,多數(shù)都是往少室山去的。人人披甲帶刀,聚在一起談起封龍,都咬牙切齒、破口大罵。白少情暗嘆封龍這下不妙,本該快意,怎知心境競一天比一天沉重。他平日不喜喝酒,可越靠近少室山,越喜歡找酒館。小莫自作聰明道:“看眼前這樣的形勢,姓封的時日無多,是應(yīng)該浮一大白。”硬要跟著白少情上酒館,兩人包了一個小包廂。未喝夠三杯,曉杰柳眉倒豎找上門來,揪著小莫耳朵道:“越發(fā)有出息了,竟瞞著我喝酒?”見白少情愕然看她,方才想起自己正扮著男孩,這種女孩子氣的動作實在不該做,紅著臉放了小莫的耳朵,哈哈干笑著掩飾,“喝酒怎能少了我的份,掌柜的,拿酒來?!弊约汗嗔藘杀?,竟先倒了。“兩杯就倒了?不會是中了迷藥吧?”小莫見她軟倒在桌上,急得圍著她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白少情覺得好笑,“她是醉了。”“哦,醉了?!毙∧呐男乜?,忽然又把臉皺成一團(tuán)?!霸愀?,宿醉會頭疼,她明天起來頭疼,定會把我罵個半死。”白少情見他急出一身冷汗,薄唇抿起,微微笑了笑,“先別管明天,把她抱回去再說?!?/br>“抱?怎么抱?”小莫圍著曉杰一圈,伸出雙臂打橫把她抱起來,臉居然有點(diǎn)發(fā)紅,向白少情道:“這下更糟,若她明早起來,知道我抱了她,不知要生我多久的氣?唉,這樣抱著,實在……實在……”他想說實在不好,但又舍不得放下曉杰,只管低頭看著她醉夢中的嫣紅臉頰。白少情心里猛一刺痛,并不言語,自倒了一杯酒,仰頭喝盡,冷冷道:“你們先回去,我再喝幾杯?!?/br>趕走小莫,獨(dú)飲無趣,伸手探入懷中,才想起玉蕭已經(jīng)被自己一掌拍斷,怔怔發(fā)起呆來。當(dāng)趕到少室山時,各路江湖人馬已經(jīng)大抵到了,眾人接踵摩肩,擠得平日肅靜莊嚴(yán)的少林寺活像一個大菜場,負(fù)責(zé)招待客人的僧侶來回忙個不停,武林人士不受拘束慣了,也有在寺外徒手抓了野兔,就在寺門外殺生烤食的,弄的看門的僧人一臉無奈。白少情叨小莫太湖蕭家的光,被安排到一間小客房,他不想和閑雜人打交道,常常獨(dú)自一人躲在房中打坐,偶爾出去欣賞一下這百年古剎,偏偏耳中聽到的,都是要將封龍如何如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吹噓,心中更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