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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當(dāng)然,美人他不要,他要花花就行了。阿東摩拳擦掌道:“白大夫,等我賺夠銀子,就去少林寺拜師學(xué)藝。到時候,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回來請你吃狗rou。”他用眼瞟瞟花花。“哼,少林寺是收和尚的?!被ɑㄠ捅牵骸澳闳ギ?dāng)和尚,瞧你爺爺不打斷你的腿?!?/br>“我……我……”阿東脖子漲紅起來。他挺挺胸膛,剛要反駁,卻被人打斷了。“喂!有人嗎?是不是有大夫??!”聲若洪鐘,好一副大嗓門。白少情蹙眉,今天的客人未免太多了。簾子又被掀開。大嗓子吆喝著進(jìn)來的人,卻長得十分矮,一雙蘿卜腿,活象只穿上衣服的胖兔子:“有大夫嗎?喂喂,你是不是大夫?”指著白少情。阿東看他模樣滑稽,偏偏又喜歡裝腔作勢,咳嗽兩聲道:“大夫在這里?!?/br>“你這小子是大夫?”那人眼睛懷疑地打量。“當(dāng)然。”阿東老氣橫生:“本人祖?zhèn)髅胤?,專治天生矮小,吃了東大夫的草藥,把你平地拔高三寸?!?/br>花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啊,你小子拿大爺開心!”那人眼睛圓瞪,朝后一跳,刷一聲從后腰抽出一把短劍來。劍光青森,竟然寒氣逼人。這人身材矮小,用的劍也短得離譜,藏在后腰,阿東他們都沒有瞧見。此刻只見劍光一晃,都嚇了一跳。花花哎呀一聲,忙后退一步,畏懼地看著他手里的劍。“小子,敢取笑爺爺。立即過來給爺爺磕三個響頭,爺爺只剁掉你一只手。”阿東盯著他手里的劍,驚訝萬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喃喃道:“這土拔鼠一樣的人物也可以闖蕩江湖,我當(dāng)然也可以到江湖上去。”一邊嘖嘖點(diǎn)頭。那人大怒,從額頭紅到脖子,仿佛成了一只烤熟的兔子,大吼一聲,舉劍就向阿東撲過來。白少情知道阿東說話莽撞,心里也不以為然,想著讓這小子受點(diǎn)教訓(xùn)也好。那人霍霍挽個劍花,朝阿東刺去,卻聽見“鏘”清脆一聲,那把極鋒利的短劍,竟在半空中猛然斷成兩截,掉到地上。那人驀然受襲,仿佛同時被人點(diǎn)中xue道般驟然停下。臉上的怒氣頃刻不翼而飛,反而隱隱透出不安來。空中無聲無息折斷寶劍,何人功力如何高強(qiáng)?白少情臉色驟然凝重起來。如此武功,江湖中并不多。難道竟是他?這兩年刻意躲在十八里鄉(xiāng),人皮面具不離身,兩耳不聞窗外事,竟還是被他找到?心里翻起驚天駭浪之間,忽然聽見一把溫柔的聲音。“徐福,叫你請醫(yī)生,你竟又動手惹事。”聲音從門外傳來,雖然音調(diào)不高,但字字清晰,只是微微一句,已挾隱隱威嚴(yán),叫人不敢輕視。語調(diào)雖威嚴(yán),卻非那熟悉的聲音。白少情心中詫道:此人內(nèi)力好深厚,竟比得上封龍。花花和阿東心里都道:原來這個大嗓門叫徐福,不知道外面那人是誰,居然能讓這大嗓門如此聽話。“哐當(dāng)”一聲,徐福手里剩下的半截劍也掉在地上,低頭簌簌發(fā)抖,“是小人該死。”外面的人輕輕哼了一聲,“算了,快干正事去。”“是,是?!毙旄H缑纱笊猓⒓闯|急道:“你自稱是醫(yī)生,就快跟我走一趟。來來來,等你救命呢?!庇檬掷“|往外走。他們交談之時,白少情已悄悄朝窗外一看。院門之外,停著幾輛華麗馬車,拉車的馬都是良種,匹匹神駿非凡,二十多個隨從垂手站在一旁。他們身上衣裳做工都很精細(xì),卻已經(jīng)染上不少灰塵,顯然已經(jīng)趕了一天的路,這時停下休息,竟都站得肅穆莊嚴(yán)一絲不茍,顯然家規(guī)甚嚴(yán)。中間一輛藍(lán)色幔子的馬車最為華貴,前面低頭拿著鞭子的趕車?yán)先艘荒槣嫔?,可偶爾抬頭,眼中神光迥現(xiàn)。白少情奇道:窮鄉(xiāng)僻壤,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這么一伙人?那老人武功修為都不弱,居然甘愿為人趕車,不知馬車?yán)镒氖呛稳耍课液貌蝗菀装捕ㄏ聛?,還是不要惹事為妙。“喂喂,你等一下,別扯別扯?!卑|一邊大叫一邊掙扎,他沒有習(xí)武,怎么躲得過徐福一抓,一會就被已經(jīng)被扯到門外。白少情轉(zhuǎn)過頭,走過去攔道:“這位大哥放手。你弄錯了,我才是大夫,阿東剛才和你開個玩笑而已?!?/br>“他奶奶的,吃飽了撐著和爺爺我開玩笑?!毙旄K坪鯇﹂T外的人心有顧忌,罵罵咧咧放開阿東,抬頭看著白少情:“你是醫(yī)生,那你跟我走好了?!?/br>白少情問:“不知何人生病,又有何病征?”徐福嚷道:“呸,誰說我們有人病了?是我們大少奶奶的狗兒病了,現(xiàn)在連叫都叫不出了,你快給我們看看去?!?/br>“狗?”阿東怪叫一聲,嘿嘿冷笑,朝花花做個鬼臉。花花白阿東一眼,怯生生道:“這位徐大爺,白大夫是幫人看病的,看狗兒應(yīng)該去找村口張老頭,他專幫莊稼人看牛和騾子。你啊,找錯大夫咯!”徐福跺腳道:“找過了,那死老頭子說他不會看狗,你爺爺我……”“那我更不會看狗?!卑咨偾榈溃骸澳阏覀€不會看的人去看,說不定我開錯方子,將那狗害死了呢。”“死不得,死不得。那可是我們大少奶奶的心肝寶貝?!毙旄_B連跺腳,拽住白少情袖子就往外扯:“反正你能醫(yī)也要醫(yī),不能醫(yī)也要醫(yī),萬一把它弄死了,你爺爺我就一刀子剁了你。”白少情橫天逆日功已經(jīng)練到第四重,要甩開這大嗓門只要輕輕屈指一彈即可。但他隱居多時,不想招人注意,微微一笑,隨他出了院子。阿東朝花花使個眼色,兩人伶俐地跟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躲在柱子后。徐福將白少情拉到中間那最華貴的藍(lán)色馬車前,規(guī)規(guī)矩矩道:“司馬公子,這位就是這十八里鄉(xiāng)唯一的大夫,我請他幫大少奶奶的狗看病,可好?”馬車?yán)锏娜宋锼坪鹾芰瞬坏?,徐福的大嗓門,到馬車前立即收斂成小嗓門。白少情暗驚:武林中姓司馬的人不多,難道是多情林中的司馬一族?“嗯?!瘪R車?yán)镙p輕傳來一聲。徐福立即轉(zhuǎn)身,將白少情往另外一個馬車?yán)ァ?/br>在一輛黃色幔子的馬車前停下,徐福道:“主人,這位大夫是來幫大少奶奶看狗的?!鄙ぷ硬蛔杂X又放大了。這徐福對那“司馬公子”竟比對上自己主人還敬畏三分。馬車?yán)飩鱽硪话训统恋哪新暎骸昂?,你帶他出見大少奶奶吧。若能醫(yī)治,花多少錢都可以,唉,我只求她不要再哭,我頭都要昏了。”白少情道:這男子聲音低沉中隱隱有貴氣,又象有無限憂愁,不知遇到什么心煩事,和司馬家的人又是什么關(guān)系。徐福應(yīng)一聲“是”,又拉著白少情往另一匹馬車走去。白少情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