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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煩了。可白晚照的師父卻不一樣。伊安瑩生的絕色,肯贊別人長得好,自然讓被稱贊的人大覺得意。伊安瑩站起來道:“走吧,和我回雪山去。”白晚照拉著唐春色向素家兄妹告辭后跟著伊安瑩走了,唐春色推了他一下,白晚照搖了搖頭,示意他聽自己的話。伊安瑩的馬車十分舒適寬敞。唐春色仔細(xì)打量她,總覺得她像是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就算保養(yǎng)得宜,也不該超過二十歲才是。白晚照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這么大方的看自己師父,悄悄踢了他一腳。伊安瑩的目光轉(zhuǎn)到他身上,嚇的白晚照不敢再動。伊安瑩柔聲道:“春色,你不知道喜歡男人都還是喜歡女人多,我可以幫幫你?!?/br>唐春色奇道:“怎么幫?”伊安瑩道:“你見沒見過比我更美麗的女子?”唐春色誠懇的搖頭。伊安瑩握住他的手,她的手有些微微的涼意,卻頗柔軟。白晚照遲疑道:“師父……”伊安瑩笑了笑:“我要借春色用用,你別這樣小氣?!?/br>唐春色一頭霧水,白晚照的師父太過神秘,他也不敢隨便招惹。他們走的這條路是捷徑,天剛擦黑,已經(jīng)到了雪山腳下。山腳下有一排起伏的院落,修建的十分雅致,是中原風(fēng)格的宅院。院落圍了一條雪山上的山溪當(dāng)作院中的景色,在傍晚滿天彩霞映照下,溪水閃耀著星星般的光芒。溪水邊的草地上坐著一個(gè)穿淺灰色衣袍的青年,看見他們的馬車,笑著站起來。伊安瑩先下了車,白晚照和唐春色跟在他后面。溪水邊的青年走了過來,他的頭發(fā)烏黑,眼睛明亮,神情里有一種讓人想親近的溫柔。伊安瑩迎上去,笑著道:“爹爹”唐春色幾乎摔了一個(gè)跟斗,那青年看起來最多比伊安瑩大五六歲,竟然是她的父親。白晚照扶住他道:“我?guī)煾感逕挼淖砘ü梢宰屓菝膊蛔?。?/br>唐春色羨慕道:“我也要學(xué)。”伊安瑩的父親道:“要從小學(xué)起的,還要從未動情的人才能學(xué)?!?/br>唐春色臉色微紅,白晚照吐了下舌頭。伊安瑩柔聲道:“春色跟我來,我有事和你商量。晚照,你隨便去作點(diǎn)什么?!?/br>白晚照道:“師父?”伊安瑩輕輕哼了一聲。唐春色看得出白晚照十分害怕這個(gè)師父,他卻覺得這樣的美人不親近太可惜了。何況絲毫也不覺得伊安瑩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笑著和伊安瑩走了。白晚照自己去從前住的房間等唐春色,連晚飯也沒怎么吃。唐春色大約一個(gè)多時(shí)辰后就被下人帶到白晚照這里來。他臉上神色古怪的很。一進(jìn)來就緊緊的抱住了白晚照。唐春色微微發(fā)抖,白晚照輕輕撫摸他的背。過了一會唐春色道:“我不喜歡女人了,你師父,你師父,嗚嗚……”白晚照完全摸不到頭腦,只是一直溫柔的抱著他。唐春色撅嘴:“我們明天就回家!”白晚照道:“好好,回家?!?/br>白晚照不知道唐春色被怎么了,但聽他說不喜歡女人了,心中自然歡喜。唐春色委屈至極,夜里還翻來覆去,抱著白晚照搖晃,一夜都沒有睡好。天一亮白晚照就去和伊安瑩請示,啟程返回中原。伊安瑩笑問:“唐春色還花心么?是不是不喜歡女人了?”白晚照苦笑:“師父把他怎么了?他還哭了呢?!?/br>伊安瑩做了個(gè)調(diào)皮的神色:“我是不會和人成親的,想要個(gè)孩子。在你的春色身上借了點(diǎn)東西,本來說的好好的,可我還沒碰到他,他就哭了?!?/br>白晚照聽明白原因,雖然知道不會這么簡答,也放下心來:“春色從小受寵,還沒有長大,是個(gè)孩子脾氣。以前我欺負(fù)他,他哭的更厲害。不過他也常常欺負(fù)我就是了?!?/br>伊安瑩道:“唐春色太嬌氣了,你倒比從前長大許多?!?/br>白晚照笑了笑:“師父想要的東西拿到了么?”伊安瑩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晚照關(guān)心另一個(gè)問題:“將來我可以和春色來看孩子么?”伊安瑩輕敲茶杯笑道:“他的孩子,他當(dāng)然可以看?!?/br>唐春色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著白晚照回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和他做上馬車。伊安瑩的父親送了他一塊玉佩,他也老老實(shí)實(shí)地裝在袖子里。直到馬車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雪山,唐春色才漸漸恢復(fù)了活氣。看起來真被欺負(fù)的不輕。白晚照把他抱在懷里揉,他都不反抗了。白晚照笑問他:“怎么樣,女孩子美一些,未必就更溫柔吧,是不是傷心了,覺得沒面子?”唐春色懊惱的吐了口氣,半晌道:“我還以為你師父喜歡我了,沒有想到是要我給她的孩子當(dāng)父親。還不讓我動,你師父相貌是沒的說,做事太嚇人了。”白晚照抱著他斜躺在馬車?yán)镤伒乃绍浀谋蝗炖?,也不問春色詳情:“我?guī)煾缸约罕闶沁@樣生下來的,她很喜歡你的,否則師父認(rèn)識我在先,怎么從來沒和我提過。才見你一面,喜歡你就比喜歡我多了?!?/br>唐春色絲毫不信他的話:“是和你太熟悉了不好意思開口吧?!?/br>白晚照放聲大笑,馬車在草原上馳騁過去。唐春色離開家已經(jīng)接近兩個(gè)月了,這次回到蜀中,看見大門就覺得一陣辛酸,拉著白晚照就沖了進(jìn)去。唐夫人正在院子大樹下乘涼,兒子遠(yuǎn)遠(yuǎn)的竄了過來,鉆進(jìn)她的懷里。唐夫人笑:“哎喲,羞不羞?”唐春色在母親的臉上蹭蹭,過了一會道:“原來爹認(rèn)識的苗疆長老叫素?zé)o妻,這個(gè)名字還是爹給他取的?!?/br>唐夫人問:“他為難你們沒有?”唐春色搖頭:“他對我和晚照都很好,他meimei長得挺美的?!?/br>唐夫人道:“你喜歡他meimei?”唐春色抖了一下:“不喜歡?!?/br>唐夫人奇道:“怎么了,看著不大對勁,你不是說天下的女孩子你都喜歡么?”唐春色縮在母親懷里:“我一個(gè)也不喜歡了?!?/br>唐夫人摸摸兒子的頭發(fā):“哎,怎么撒嬌,誰欺負(fù)你了?”知子莫若母她話是問唐春色的,目光卻飄到走到近前的白晚照身上。白晚照咳嗽了一聲,才想開口,唐春色在母親懷里扭了扭:“沒人欺負(fù)我?!?/br>院子里有人笑著叫他:“春色?!?/br>聲音低沉動人。唐春色從母親懷里彈了起來,撲向聲音的來源“爹爹”白晚照打量來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白晚照的師父伊安瑩更加年輕,自然不會覺得保養(yǎng)的好算是什么本領(lǐng)。然而來人與唐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