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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停,啊……啊……”白晚照喘息道:“你那邊什么感覺?”唐春色道:“好像,哎,我說不出,一陣比一陣,啊……”兩個人纏做一團(tuán),尋找配合彼此的節(jié)奏。少年的身體互相迎合,唐春色整個人開始痙攣,抖的不能控制,然后癱軟下去,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白晚照被他驟然收緊的后庭夾緊,同時xiele出來。兩個人抱在一起發(fā)抖,然后一起從高潮里恢復(fù)過來。唐春色喘息道:“這就是欲仙欲死么?”白晚照道:“看來是了。”唐春色道:“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你還行不行,咱們再玩一次?!?/br>白晚照道:“行,當(dāng)然行?!?/br>白晚照從唐春色身上翻下來,趴跪好道:“你來吧?!?/br>唐春色伏在他身上,他手腳還都酥軟,弄了幾次也插不進(jìn)去,皺眉道:“還是你上我,改天我再上回來?!?/br>白晚照正得趣呢,樂得從命,和唐春色又弄了幾次。唐春色做到最后真正不知身在何處,的確是欲仙欲死。等到兩個人都累的動不了,白晚照稍微碰一碰他,唐春色還會一陣陣的顫抖。天亮后白晚照運(yùn)內(nèi)力扔了幾顆石頭對狼群砸過去,狼群發(fā)現(xiàn)面前白嫩的食物不太好惹。不情不愿的走了。唐春色累的不行,兩個人縮在一起,隨便在身上蓋兩件衣服睡著了。素?zé)o妻帶著手下途徑這里,遠(yuǎn)遠(yuǎn)看見像是有人,這里是他的部落區(qū)域,尋常人是不會來的。他騎馬奔馳過去,發(fā)現(xiàn)草地上鋪著一大塊柔軟的毛毯,上面睡著兩個少年。手臂和腿像是藕那樣白嫩,肌膚光滑細(xì)膩,身體修長優(yōu)美。一個臉在另一個懷里看不清楚,看的清楚的這個長得像自己的初戀情人。素?zé)o妻心跳倏地加快,真的很像。當(dāng)然,如果嚴(yán)謹(jǐn)點(diǎn)說,不是初戀情人,是初暗戀情人。33唐春色抱著白晚照的頭,兩個人像是錯開頭尾鑲嵌在一起的半圓。唐春色渾圓的小翹臀在夏日清晨的空氣中顯得細(xì)膩迷人,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的彎折著,可以看見下面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上的粉色痕跡。修長的雙腿無可挑剔,白玉雕刻似的腳踝骨,五根腳趾有些圓圓的粉嫩。素?zé)o妻貪婪的眼睛又繞回去欣賞唐春色的大腿,曲線美好的向上延伸,收束在臀瓣處。被臀瓣保護(hù)著的密花完全看不見,誘惑卻因此加倍。少年纖細(xì)的腰身彎折著,透露出它的柔韌。側(cè)躺的姿勢露出一邊粉嫩的小乳尖,假如把這樣的身體壓在下面……素?zé)o妻覺得臉上淌下熱熱的東西,他擦了擦鼻血。又掉頭去欣賞另一個。白晚照的位置比唐春色低,臉深深的埋在唐春色的懷里,只能看見閃著光澤的長發(fā)披散在雪白的背上。背部的曲線優(yōu)雅美麗,再向下是挺翹的臀,隱約能看見臀瓣分開的痕跡,再向下……蓋著衣服。素?zé)o妻頭腦一陣暈眩,這是天神賜給草原的么。唐春色和白晚照太累了,素?zé)o妻掀起那件蓋著的衣服時,才同時驚覺的醒了過來。白晚照拉住衣服,唐春色坐起來,伸指彈出一陣煙霧。素?zé)o妻并非沒有防備,可這樣迅速不可思議的攻擊還是讓他中了招。唐春色慍怒道:“你是誰?怎么這么討厭,沒看見我們睡覺呢么?”白晚照先把衣服也蓋在唐春色的身上,才轉(zhuǎn)過頭來,吃驚的張開口道:“素?zé)o妻!”唐春色詫異道:“什么,大叔你是素?zé)o妻?”白晚照道:“就是他啦,你一路上還疑心東疑心西,看見本人放心了吧?!?/br>唐春色惱怒道:“我疑心什么啦!”白晚照道:“我說了我不喜歡他嘛,你看見本人相信了吧?!?/br>素?zé)o妻也呆了,好半天才道:“晚照,竟然是你,你回來了?”白晚照道:“我不叫晚照,叫白晚照?!被仡^翻了他和唐春色的行李,把那個裝相思蠱的鐵盒子扔給素?zé)o妻:“還給你?!?/br>素?zé)o妻接過盒子道:“相思蠱?”白晚照道:“是啊,春色說不還給你,你就會死了,我們兩個才千里迢迢的到這種地方來。你看什么呢,轉(zhuǎn)過去。”唐春色坐在邊上,聽他們兩個說話。素?zé)o妻與白晚照重逢的震驚之余還抽出精神來看唐春色露出來的雪白的胸,細(xì)小的粉色突起。白晚照道:“春色,你娘的信呢。”唐春色把母親的信翻出來,白晚照接過去扔給素?zé)o妻。素?zé)o妻打開信,他在看信,唐春色和白晚照在看他。唐春色小聲道:“這是什么功夫,臉可以變這么多顏色,苗疆的蠱術(shù)的確神奇?!?/br>白晚照掐了他一把道:“還有一張?zhí)鹤幽阍趺床簧w著?這是功夫么,八成是被你娘的信嚇的。”唐春色道:“當(dāng)然是功夫的影響,他們的血里都有毒的,你害怕的時候臉上能變色么?!?/br>白晚照道:“變青還是可以的?!?/br>34白晚照道:“你先轉(zhuǎn)過去?!?/br>素?zé)o妻戀戀不舍的轉(zhuǎn)過身去,白晚照和唐春色急忙把衣服都穿在身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收拾好了。素?zé)o妻再回頭,看到的是一對風(fēng)流翩翩,粉妝玉琢的少年。白晚照道:“這蠱還給你,我們就要走了?!?/br>素?zé)o妻道:“晚照說笑了,這位是故人之子,更要留下吃了飯再走。”唐春色道:“光是吃飯么?”素?zé)o妻道:“不知唐公子的意思?”唐春色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能告訴我么?”素?zé)o妻為難道:“若是問我苗疆配毒養(yǎng)蠱之術(shù),自然不能答?!?/br>唐春色道:“晚照,咱們回去吧?!?/br>白晚照點(diǎn)了點(diǎn)頭,跳上馬背,伸手給唐春色道:“春色,上來,咱們走啦?!?/br>其實(shí)唐春色自己完全可以一躍而上,絲毫不費(fèi)功夫。這不過是兩個人在擺一種姿勢,表現(xiàn)出我們要走了氣勢。他們兩個擁有完全不必商量的默契。素?zé)o妻為難道:“答你問題也行,但是只能回答一個?!?/br>唐春色拉住白晚照的手,跳到馬背上,抱住白晚照的腰,從白晚照的身后錯開身體對素?zé)o妻露出臉笑道:“素叔叔,我們走啦。解藥我會派人給你送來的?!?/br>白晚照輕輕拽動韁繩,白馬邁動蹄子,踢了踢草地,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奔馳。素?zé)o妻攔住馬頭道:“三個,再也不能多了。”唐春色側(cè)頭和白晚照商量,兩個人臉貼在一起的嘀咕了一會??吹乃?zé)o妻心里發(fā)癢。唐春色道:“好吧,三個就三個?!?/br>素?zé)o妻道:“那就回我家去吧。”白晚照道:“你在前面走。”素?zé)o妻道:“咱們都是熟人,干嗎那樣生分,一起走吧?!?/br>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