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騰。 “老侯爺當(dāng)真是糊涂了……連振濟糧也敢動……”十四感嘆道。 季星河不語,神色淡然,輕輕敲著桌面。 “督主,還有一些勢力實在是錯綜復(fù)雜,十四無能,沒有一一調(diào)查出來。” “臨安林家……”林殊輕輕念道。怎么會是林家?林尚書雖然不是什么心思純潔之輩,斷然也不會下作到連救命糧也貪…… “林家家大業(yè)大,并不都是一條心?!彼闯隽怂南敕?,為她解釋道。 林殊沉默了,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大抵是林二老爺了。” 督主沒有回答她,林殊猶豫了一會兒,又追問道,“此事會牽連到……” “這點本事都沒有,枉在我門下掛過名了。”他輕嗤一聲。 林殊心中微定,趕緊上來順毛,將小爪子主動遞到這人手里。 他哼了一聲,礙于那國公爺正怒目而視,沒有將人帶進(jìn)懷里。 “老爺,老爺!不好了!”那喂馬的六雨突然急匆匆地跑上來,禮都沒有行,一張秀氣的臉上全是焦急,“老爺,下頭來了官兵,說是要見您!” 國公爺沉吟一聲,“可說了有何事?” 六雨道,“說是郡守大人來,來迎您……” 這個“迎”字他說得十分艱難,心中忍不住去想,讓郡守要畢恭畢敬用上“迎”字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物? “還知道找上門,終究還不算是吃白飯的?!奔拘呛拥?。 說著便只帶著國公爺幾人下了樓,左右他們還不知道十四他們的身份。 林殊被他拉著手,有些窘迫地掙扎了一下,被他一個眼神掃過來才消停了,吐了吐舌頭,就感覺到手上的軟rou被人威脅性地捏了捏,只好讓這人拉著,硬著頭皮朝外面走去。 果然樓下那郡守大人已經(jīng)嚴(yán)陣以待了,見人下樓,趕緊行禮,“不知太師大人早就駕臨,有失遠(yuǎn)迎,還望大人恕罪!” 季星河淡淡地“唔”了一聲,沒有說恕不恕罪的問題。 卻見那些前來迎接的官員里頭,還站著一個臉色發(fā)白,冷汗直流的人,正是那新安商會的會長。 作者有話要說: seqing寫手?(????)這個車還滿意麼??(???????)?? 請個假到下周四恢復(fù)更新,因為開學(xué)考試,求不掛不掛不掛…… 如果要養(yǎng)肥的話,記得早點回來看結(jié)局啊,會完結(jié)v的 ☆、宴會 商會的會長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總是笑瞇瞇的年輕商人竟然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東廠督。 更為可怕的是,他還和這位說了這么多關(guān)于交易的事情,保不齊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二,若是這位有心發(fā)作……想到郡守所說的這為總督作為巡撫究竟是為了做什么的,就忍不住冷汗直流,直到郡守大人有意無意地看了他一眼,他才一抖,冷靜了下來。想到郡守所說的話,心下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洪都郡守鄭邦亮趕緊上前賠笑,目光似有若無地掃了一眼督主牽著林殊的手,心中暗疑,他可不曾聽說這位督主有什么對食侍妾之類的…… “下官消息知道得遲,實在是罪該萬死。這會子準(zhǔn)備欠妥當(dāng),還望督主賞臉,移步官邸,明夜再為督主舉宴接風(fēng)洗塵,督主覺得……” “甚好?!彼麘?yīng)了一聲,眼中帶著一絲興味。 鄭邦亮忍不住擦了把頭上的汗,呼出了一口氣。他之前在臨安為官的時候,可是見過這位的雷霆手段,深知這位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善茬,若是別人他尚有把握,但是季星河的話……他的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當(dāng)夜,督主已經(jīng)帶著人進(jìn)了官邸。官邸里頭收拾得分外精細(xì),顯然是打聽過督主的喜好。 林殊心中起疑,不多時便察覺到了整座官邸都被人密密麻麻地監(jiān)控了起來。 督主倒是怡然自得,絲毫不見緊張。 林殊想到他派了十四出去,便悄悄在他耳邊和他咬耳朵,“你可有把握?” 說是說悄悄話,這人就直接身體力行了什么叫“咬耳朵”,偏還不許人躲,讓林殊又氣又惱。 “想知道么?” 他這似笑非笑的話一出,林殊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直到那人終于滿足的時候,才說了說了一句,“瞧見國公爺了么?” 第二天夜里,郡守果然派了人請督主赴宴。 這接風(fēng)洗塵之宴是辦在畫舫上面的。洪都多水,畫舫更是美輪美奐,精致極了,是這里的一大特色,拿這個來接待客人也無可厚非。洪都上了品級的官員都過來了,為這遠(yuǎn)道而來大的東廠督主接風(fēng)洗塵。 浠水之上搖曳著幾輛相連的巨大畫舫,華燈初上,映得水面波光蕩漾,美輪美奐。絲竹之聲交錯,這靡靡之音遠(yuǎn)揚,順著浠水有幾絲飄下,往那餓殍遍地之處飄去。 在最大的那座畫舫上面,聚集著洪都最有權(quán)勢一些人,觥籌交錯。 督主只帶了林殊一個人,按照官階居于正席,下面的官員前來祝酒,都撿著吉利話說。 就聽見一個小官說道,“不才下官前日得到了兩位美姬,舞蹈當(dāng)稱一絕,不知大人可有心情一見?” 郡守見了,趕緊附和道,“還不趕快上來!” 林殊今天穿的是女裝,坐在督主邊上為他斟酒,實際上早就將酒水換了茶水。督主要是喝了酒第二天總會頭疼,林殊在這方面就變成了小管家婆,不準(zhǔn)他喝酒。 督主喝到嘴邊的酒是一股子茶味,便知道是哪個小鬼搗的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郡守見他露出笑容,以為對此感興趣,忙叫人上來。 那兩個西域美姬果然舞姿動人,更讓人滿意的是那一身的細(xì)白皮rou,白生生地晃人眼。 季星河生怕這小管家婆吃那陳年的醋,便干脆把小家伙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以示衷心。 林殊倒是忍不住看了舞姬幾眼,只覺得有哪里不對。 一舞畢了,郡守便趁機讓人上去獻(xiàn)酒。 兩個美姬搖著水蛇腰一步三晃地走過來,叫一旁的人看得眼珠子都出來了。 藍(lán)衣的美姬上前舉起了酒杯,正欲往下倒,便被林殊一把抓住了手臂。 藍(lán)衣美姬神色一變,抬手袖間正欲行刺,就見一道箭影飛速地射入美姬的胸口,“噗”地插入皮rou,藍(lán)衣美姬當(dāng)即倒下。 另外一位紅衣美姬嚇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林殊手里拿著精致的□□,冷冷地站起來,箭口對準(zhǔn)了剛剛獻(xiàn)上美人的那位小官。 小官被這□□一指,冷汗漱漱的往下掉。 眾人皆被這一變故給驚住了。督主坐在位子上,面不改色地自斟自飲并不表態(tài),但是那位藍(lán)衣美姬卻已然昭示了他的態(tài)度。 郡守臉色微變,立馬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