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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年回復(fù):我只睡顏值最高那一個就夠了。 UR:哪個? 季年年:第五張左手邊那個[愉快] 哈? 這條回復(fù)彈出來不到半秒鐘又被刪掉了,但是陶寧看到了,而且很確定。 回復(fù)發(fā)出去季年年就反應(yīng)過來,秒刪了。 她真的是色令智昏了……且不說UR劉盲毒蛇看到回復(fù)會怎么想,萬一陶寧加有UR的微信呢? 季年年拍了一下自己腦袋,真的是蠢!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里,他們?nèi)硇牡赝度氲搅擞柧氈?,只不過這段時間陶寧都沒有來指導(dǎo)他們,所以進步得不太明顯。 一眨眼就到了比賽那天。 他們訂的是同一個車次的高鐵,星期五下午季年年提前到車站去等他們,結(jié)果一直等到開車前五分鐘楊樂才滿頭大汗的跑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甜了! ☆、35 “怎么了?”季年年和他匆匆進站,“磨刀呢?” “他、他有點事, 晚點再改簽過來。”楊樂喘著氣說, “我們那邊有交通事故, 堵了好久, 差點趕不上。” “好吧。”季年年按捺住心底的那一點不安,“那我們先過去?!?/br> 兩人上了車, 季年年才看到莫瑜島在群里發(fā)的信息, “兄dei們, 對不住了,我臨時有點事,晚點再過去, 你們等我吃晚飯??!” 江臨和楊樂都在底下回復(fù)說不等,讓他自己解決。 季年年和楊樂到江北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點半了,江臨和彭羽開車到車站去接他們。兩個人都沒帶什么行李, 所以江臨沒送他們?nèi)ゾ频? 直接帶著他們溜到了江邊。 江北市臨江而立,這一片是美食區(qū), 再往里走就是富人聚集的別墅區(qū)了, 余乾就是住在里邊。 他們在江邊走了一圈, 還陪著楊樂坐了一趟水上巴士, 一直溜到六點, 莫瑜島那邊還沒有動靜。 楊樂給他打電話,笑道:“大佬,天都黑了, 你還不過來嗎?” 莫瑜島在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楊樂啊了一聲,瞬間臉色都變了,“不是吧,這節(jié)骨眼……那你確定晚上能趕得過來?最晚的高鐵是九點半,明天最早的是八點四十,明天早上最早那趟到了都十點了,時間很懸的?!?/br> 幾個人腳步都停了,齊齊回頭看他。 “那你看著辦,要是你今晚趕不過來,那明天你肯定也趕不上了,對,有班車,我?guī)湍悴橐幌??!?/br> 楊樂掛了電話,有點無奈,“莫瑜島女朋友,急性闌尾炎,下午他就是送她去醫(yī)院來著,現(xiàn)在說要做手術(shù)。” 幾個人都懵逼了。 女朋友住院他要陪著,這個情有可原,可是…… “闌尾炎至少要五到七天,就算今晚做手術(shù),他今晚也必須陪著?!苯R皺著眉迅速分析,“他趕不及?!?/br> 楊樂煩躁得不行,“媽的,都什么事?。≡趺炊家粋€個那么不靠譜!” “先不想了?!迸碛鹦χ牧伺臈顦返募绨颍耙活D不吃餓得慌,先進食,吃完再想辦法,說不定吃完飯磨刀就趕來了呢?” “對對對?!苯R跟著說,“我訂的位置風景最好了,先去吃飯去?!?/br> 江臨訂的位置是在靠江一個凸出去的小露臺上,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江邊的路燈在他們坐下的時候倏地全亮了,整個城市仿佛是瞬間切換了場景,遠遠望過去,仿佛是墨藍的江面上垂掛的一條銀河。 楊樂碰巧抬頭看到了華燈初上的場景,哇了一聲,然后忙著拍照。 服務(wù)員引著他們?nèi)胱?,圍欄上掛著點綴的星星燈,桌子上還點著幾盞漂亮的香薰燈——彭羽坐上去之后就讓人換掉了,說太浪漫了扛不住。 這位置真的挺浪漫的,如果他們吃的是牛排而不是烤魚和擼串的話。 季年年雖然也是江北人,但是還真沒來過這一片,所以彭羽讓她點單的時候,她還茫然了一下,最后只是象征性地點了兩個自己喜歡的,然后將菜單遞回去,“我沒來過這邊,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還是你們點吧?!?/br> “誒?沒有來過?”江臨有些奇怪,“你不是江北人嗎?這家店開了好多年了,這么出名,你都沒來過嗎?” 季年年恩了一聲,“讀高中的時候沒什么時間出來浪的,上大學之后我又很少回來,所以對這一片都不熟悉。” “話又說回來了,你是在江邊讀高中嗎?在哪一所學校呢?” “一中?!奔灸昴甏?。 江臨一拍桌子,“嗨呀我也是一中的,這么說我還是你學長呢?!?/br> “彭羽也是一中的嗎?”楊樂問。 “彭羽和我們寧爺是高材生,人家是江高的?!苯R說。 江北高中是江北市的重點高中,其次才到一中二中。 他提到了陶寧,楊樂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對了,為什么今天陶寧沒有來?。俊?/br> 老實說,今天陶寧沒有去接他們,晚餐也沒有露面,季年年心里還是有點失落的,此時聽到楊樂問起,她也支起了耳朵等江臨和彭羽回答,但是江臨卻沒有給出個滿意的答復(fù),連敷衍都沒有,直接說:“我叫了,他說不想來?!?/br> 耿直得楊樂和季年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 彭羽撞了他一肘子,然后笑著和季年年他們解釋:“他有點事,說等我們省賽打完了再請我們吃飯的?!?/br> 這客套話楊樂沒聽出來,還樂呵樂呵的說:“那怎么行,應(yīng)該是我們請他啊,畢竟當了我們那么久的教練呢?!?/br> 季年年低頭抿了一口茶,沒有作聲。 太難過了嚶嚶嚶。 幾個人一直坐到了九點半才散場,他們沿著江邊往停車場方向走的時候,楊樂給莫瑜島打了兩個電話,但是那邊都沒有接通。 “我們先送你們回去吧。”彭羽拉開車門說,“坐了那么久的車,早點休息。” 大家都對目前的狀況不置一詞,把那些不安的預(yù)感強壓下去。 幾個人當中,要數(shù)季年年最絕望了。好像自從開始玩王者榮耀,她就倒霉得不行,做什么都有阻礙似的,沒一件順利的。 如果不是因為有隊友,她這會可能直接就回余華了。 江臨把他們倆送回酒店,到家后又猶豫了很久才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那邊隔了好久才接起。 “喂,寧爺,是我…”他戳戳方向盤,小聲說,“你睡了嗎?” 陶寧在那頭仿佛被氣笑了,“你自己看幾點了?!?/br> 江臨看了一眼手表,十二點整,從酒店回來有一段路堵了一小會。 “說吧,什么事?!彪娫捘穷^陶寧的聲音有些含糊,聽起來確實是剛睡著又被他吵醒了。 “我們可能不